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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禍首已經找到了,完顏烈緊繃的情緒這才稍稍的放鬆。“公主現在何處?”
王邦推了一下呂良,要他回答。
憨蠢的呂良,早在一見完顏烈時就已嚇得全身發顫,根本忘了要怎麼說話。
完顏烈見狀生氣的指著王邦,要他從實招出。
王邦自從那天被齊桓揚打得眼斜鼻斷、嘴歪齒落之後,哪還敢探尋水雲的芳蹤,他又不是不要他的小命了。
“草民不知。”他緊張地低垂著頭回答。
“不知?”完顏烈生氣的大力拍打龍椅,“你們居然敢說不知?”
“稟……稟……王上,草民真的不知道公主的下落,那一天在巷子的轉角處,公主就被人給救走了。”王邦結結巴巴地回答,完顏烈盛怒,他這次死定了。
“救走了?”完顏烈不相信的冷笑。“你們兩人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如果公主被人救走了,她早就回宮和本王團聚了,本王何須勞師動眾的四處找尋?”
公主沒有回宮?王邦和呂良兩人互視了一下,暗自叫糟。
“王……饒命……我們真的不知道公主在哪裡。”呂良和王邦兩人磕頭如搗蒜,不斷地哀聲求饒。
“你們還有臉要求本王饒了你們?”完顏烈心中的怒火隨即爆發開來,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冷聲說道:“來人呀!將他們二人掛在城牆上,直到公主回宮。”
完顏烈衣袖一揮,怒氣衝衝的從龍椅上站起來,轉身離去。
建州左衛的東北 方 會寧�
“建州左衛的情形怎樣?”完顏烈的叔父完顏甫捋著鬍鬚,一邊愛撫著身 旁的美人,淫笑問道。
完顏甫是已故金王完顏康的大哥,由於素行不良被流放到會寧,且終身不得返回建州左衛,因此懷恨在心。
“稟郡王,齊王的軍隊已經快抵達京城,如果要除掉完顏烈,恐怕得加快腳步才行。”完顏甫的貼身侍衛杜振將手中的飛鴿傳書恭敬的呈上。
“沒用的完顏烈,竟然連老祖宗所留下的產業都保不住,還得讓個外人來統治。”完顏甫高聲怒罵,殊不知自己的才能比完顏烈更加不如,整天只知沉溺於酒色之中。
他生氣的雙拳用力一握,剛好握住了依偎在他身旁可人兒的胸脯,對方立刻痛得哇哇大叫。
“郡王,你弄痛喜兒了。”慕容喜痛得眼淚都流下來,梨花帶淚的撒著嬌。
“喔,喔,我的心肝寶貝,我好捨不得。”完顏甫原本嚴肅的表情因身邊佳人的嬌呼而放柔,色眯眯的直盯著美人的胸脯,憐惜的親了又親。
對這種事情早已是司空見慣的杜振根本不以為奇,眼睛也直往慕容喜身上瞟去,色模色樣的與她眉來眼去,對完顏甫毫無忌憚。
“去,找個機會把話傳進王宮內的內應,要他們儘可能將毒藥摻入完顏烈的飲食中,最好能一次就將他給毒死。”
杜振聞言搖搖頭,老掉牙的毒計,有用嗎?
如果完顏烈真的那麼容易被擺平,他完顏甫哪會在會寧這個小地方窩了那麼多年,看來他不是普通的好色、昏庸、愚笨而已,真不知當初自己怎麼會跟隨他?
“郡王,這招是行不通的。”杜振貪婪的眼神依舊緊盯著慕容喜不放,眼中盡是猥褻之色。
粗心的完顏甫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抓了抓頭,腸枯思竭的搜尋著,最後洩氣的將問題丟還給他的軍師。“那麼……你去找軍師,他會給你周詳的計劃。”
“是。”杜振再瞟掃了一眼慕容喜,才銜命離去。
杜振前腳剛踏出雅怡園,完顏甫已經迫不及待的和慕容喜大玩成人遊戲,不多時,嗯嗯啊啊的喘息聲和淫蕩的叫床聲不絕於耳。
水雲公主失蹤的訊息立刻在 建州城傳了開來。
完顏烈派出大批侍衛在建州城內各處搜尋,並在王城的四周張貼水雲的畫像。
這一天,穆謙駿出外打探訊息,碰巧遇到一隊人馬正押著呂良和王邦經過,他趁機混雜在人群中,見他們二人因侵犯公主的罪名,被高高地懸掛在建州城的城牆上,隨即士兵們開始挨家挨戶的找尋公主的下落。
混亂中,他伺機從指指點點、爭相討論的人群中退出,憂心忡忡的回到客棧。
一路上,不外乎是一簇簇的人群,幾個人一小圈的圍著討論。回到客棧,客棧內的好事之人也莫不爭相討論著。
“王爺,完顏烈正在城內大肆找尋公主的下落。”穆謙駿面色凝重的報告他在路上所見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