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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
馬民拿起那束假玫瑰,雙手捧著說:“鄧小姐,獻給你。玫瑰表示愛情。這是我的愛情。”
鄧小姐很高興地尖笑道:“多謝多謝,可惜它是假的。”
“假的也是愛情。只要是愛情,你就應該接受。”馬民嘻開嘴巴笑著說。
“謝謝,”鄧小姐又尖笑道,“不過這是擺在這裡給大家看的。”
她說著,把那束假玫瑰又插進了藍色的花瓶。“多謝多謝。”
周小峰站起來,拿著這束玫瑰,一板正經走到彭曉面前,“彭小姐,你如果看得起我周小峰,就請收下這束玫瑰。”他臉上不笑,“紅玫瑰是愛情的顏色,我當著這麼多同志的面向你表白了。”
由於他不笑,大家就大笑起來。彭曉馬上接過花,順手就插進了花瓶,“謝謝。”
“你就是這樣不珍惜我的愛情?”周小峰滿臉憂傷的表情說。
“看見嗎?”馬民望著鄧小姐,“看見周小峰的花心嗎?他未免膽子太大了,當著你的面談情說愛!你要警惕咧,不能就這樣熟視無睹,總要有所表示才行。”
“他又不是我的丈夫,”鄧小姐說,臉上的顏色卻不好看了,兩顆閃亮的眼睛在眼鏡片後面陰了下去,就跟電燈烏了一樣。“這不是我的事。”
“是的是的,這是我的事。我來教育她。”馬民說,看一眼彭曉。
這當兒一個服務小姐端著一碟菜走了進來,另一個服務小姐託著一盤溼毛巾走進來,手上拿著一個不鏽鋼夾子。“你還有資格教育我哎?”周小峰頂著馬民道,邊用溼毛巾揩臉。他不但揩臉,還揩到後頸根上去了,接著他又把溼毛巾翻過來,摘下眼鏡去揩眼角旁的灰塵。“我承認你在公關方面比我狠,你善於疏通關係,可以接到裝修業務,而且還可以接這麼大一個業務,我承認這是你的本事!”周小峰把他那張尖臉收拾乾淨後,繼續頂著馬民說,“但你在其它方面還得跟我學。”
“那我要學一輩子。”馬民很謙虛的形容笑笑,他只用溼毛巾象徵性地揩了下自己的嘴和手,“我哪個都敢得罪,就只不敢得罪你周小峰。長沙市的周哥!”
“馬老闆有公關的本事就足夠了,”張眼鏡站在馬老闆這邊分析說,“這個本事可不是隨便學得來的!雖然大家都說,賺錢是命,但不會公關,賺鬼錢賺不到。”
龍大師笑笑,大聲頒佈他的思想說:“你們都有狠,你們都是搞事的,就只我沒狠。
開始吃,吃了好走路!我動筷子了。“
“吃吃,”馬民說。這時那個服務小姐又端著一盤菜上來了,這是一盤腰果炒雞丁,望上去味道很好的樣子。馬民為彭曉夾了一筷子,“我敬你。”
“謝謝。”彭曉非常可愛地說了聲,臉上出現了一片笑容。
鄧小姐看在眼裡,隨後把目光拋到了吃相讓人感到過於猛烈的周小峰身上……這一桌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吃過飯已經快九點鐘了。大家走出來,一分手,彭曉就對馬民一笑,“這頓飯菜吃了一千八百多元,太貴了。”她盯著正發動汽車的馬民說。
“我還請別人吃過三四千塊錢一桌的,這不算什麼。”
馬民將車駛上馬路,“我在商業上始終是這樣看的,不進就不出,不出也就不會進。”馬民說,“你不做馬大豬,別人就不會跟你合作。男人權衡男人的尺度你不要以為複雜,其實簡單得嚇人,就是看你大不大方。你為人大方自然就有人‘貼’你。你不大方鬼理你!”
“你說的也是道理。”
“捨不得孩子打不到狼,現在中國的商海就是這句話。”
馬民想到郊外去透透空氣,看看夜景。他將汽車的速度加快了一倍。“我們到韶山去?”馬民忽然把自己的念頭提高了一個檔次,“那裡有很乾淨的旅館,我們租個旅館住一晚怎麼樣?我們可以好好地做做愛,你說呢?”
彭曉一笑說:“我丈夫見我通晚不回去,會把我吃了去。”
馬民記起她幾個小時前說的話,便說:“你不是說你丈夫對你很麻木?”
“再麻木,老婆通晚不回……我每天晚上基本上是12點鐘左右要回家的。”
“我每次送你回家,你家裡總是黑的,你丈夫怎麼回事?”
“有時候他跟你一樣不在家,在外面應酬。有時候我回家時他睡了。他是個要關了燈才能睡著黨的人。反正他搞他的,我搞我的,我們不相互干涉。”
汽車很快就在郊外的公路上奔跑了,跑了一段路,拐上一條向黑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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