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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算帳。
碰!房門被踹開的聲音驚醒了正在哭泣中的孟瑜。
“康,你回來……”
她話尚未說完,敘康已經怒氣騰騰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長髮將她從床鋪上扯了下來,往地板上大力摔下去。
“啊!”劇烈的拉扯使孟瑜忍不住大聲驚叫。
“康,我到底做錯什麼事,要你生這這麼大的氣?”她強忍著巨痛,雙手護著被扯痛的頭髮唯唯諾諾的問道。
“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敘康咬牙切齒的反問著,接著二話不說在她的臉上連甩了幾個耳光。
孟瑜根本還來不及閃躲,就被這幾個迎面而來的巴掌打得眼目金星倒臥在一旁,粉嫩的臉龐就像蒸熟的紅龜立刻腫脹起來,嘴角也流下令人怵目驚心的鮮血。
“你告訴我,你去耿氏企業做什麼?誰允許你去了?”敘康仍舊不放過她,在她身上連踹了數下,以洩心頭之恨。
“我……只是要耿斬悎看好她。”看著敘康一副欲置她於死地的狠樣,心頭漾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她蜷縮著身體不斷地發抖。
“誰指使你去的?”敘康扭曲著泛青的臉。
“是……我……”
“我警告你,最好是給我安分點,至於我的事你少插手,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敘康凜冽的警告她,然後像一陣風似掃過大廳揚長而去。
看著敘康的背影,孟瑜眼裡發出惡毒的光芒,抬手抹去臉上的淚痕,雙手憤怒地緊握著,接著白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淒厲的怒吼:“桑紡惜,我要你不得好死。”
怨怒的餘音不斷地在寬敞的臥房內迴盪著,久久不散。
遠離塵囂的斬悎和紡惜在度假山莊是是過了一個月沒有電話騷擾的日子。
平時的時間,斬悎除了瘋狂的和紡惜做愛外,就什麼事也不做的摟著她一起看山嵐、聽風濤,彷佛要將以前沒有抓住的光陰全部追回來。
全然不知在臺北市的東方拓和傅敘康幾乎快將整個臺北給翻爛了。
今天兩人又為了找尋各自的目標不小心冤家路窄的碰面了,當然一番唇槍舌戰又是免不了的戲碼。
“狗仔子,你家主人到哪裡去了?叫他快點把紡惜交出來,否則我告他綁架、限制人身自由。”敘康已經耐不住性子,以極為挑釁的言詞卯上了東方拓。
“誰是狗仔子,你說話最好客氣點。看你一副猴急的想找女人發洩的蠢樣,簡直跟路旁發春的公狗沒什麼兩樣。”東方拓也不甘示弱的恥笑回去,帶著不屑的眼神還不時的在他身上瞟掃著,彷佛正在觀賞一雙長相令人作嘔的動物。
“你……”敘康在言詞上沒有討到好處,氣憤的揮起拳頭往他臉上掃去。
當然東方拓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大學時代大專盃的空手道、劍道的冠亞軍可不是買來的,他輕鬆的接下敘康強勢揮掃而來的拳頭。
“野蠻人。”他不屑的冷哼。少了斬悎在一旁耳提面命,他根本不將敘康看在眼裡,頂多兩人旗鼓相當,敘康絕無法在他身上討到什麼好處。
“哼!我是野蠻人,那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在紡惜租屋處前的馬路上開打起來。
正當他們爭執不休的同時,而男女主角又遠離塵囂,不問紅塵俗世地隱居在山野間度假的當口,躲在黑暗中懾人的魔爪正緩緩地朝他們展開。
這天,陽明山上偏遠的一處角落裡,一對男女正在進行著一項駭人聽聞的奪命交易。
“按照約定,如果一個星期內你將照片中的人除去,這五佰萬就是你的。不過……如果事蹟敗露,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一個眼戴墨鏡的女人,不急不徐的從皮包內掏出一張寫著五佰萬元的支票在手裡晃了晃。
自從那天敘康像一陣風似的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孟瑜的心也由熱漸漸轉冷,所有的新仇舊恨她全轉移到紡惜的身上,於是暗中蒐集資訊,透過各種管道尋找可靠的殺手,打算伺機殺了紡惜。
果然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眼前這個人正是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殺人魔——李剛。
“安啦。我辦事從未失手過,倘若真的陰溝裡翻船,也不會出賣你,道上的這些規矩我還懂得。”職業殺手李剛對眼前這位女僱主不信任的質疑感到悅怒。
孟瑜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妖媚的笑容,使她原本冷豔的臉孔顯得更加絕美。“希望能在這一兩天之內聽到你的好訊息。”
語畢,她轉身就要離去。
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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