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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團之二十五軍、二十七軍到達宣城後,即向廣德、長興、吳興急進,務於25、26日趕到廣德以東之天平橋、梅溪之線以東,與第二十八軍取得聯絡。”
“九兵團明白,保證完成任務!”宋時輪答道。
粟裕又拿起了電話:“陳士榘嗎?我命你們八兵團部率三十四、三十五軍在南京、鎮江地區擔任警備任務,不得有誤。”“八兵團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粟裕向各兵團部署完畢後,對張震說:“我們的指揮部也該挪一挪了,再不挪不為實地指揮了。”
“是呀!指揮部也該過江了。”張震答道。
粟裕、張震帶著指揮部機關,於4 月26日移至江蘇常州。各兵團、各軍的諸將士根據粟裕的部署在各自的路線上晝夜行進著。
聶風智帶著二十七軍,由西向東插入。24日,他們攻佔宣城,部隊在陰雨連綿的江南小道上冒雨急行,逢山開道,遇水搭橋。他們夜宿幾小時,白晝一頓午飯,除了急行軍,還是急行軍。
4 月27日聶鳳智帶著軍部趕到達界碑,剛端起飯碗,北面槍聲大作,哨兵和偵察員同潰敵接火了。
聶鳳智帶領警衛部隊立即向敵人衝擊。剛巧這時一輛炮車出故障,滯留在這裡,聶鳳智立即讓戰士,拖過炮車牽引的大炮,裝上炮彈向敵人打去,沒開幾炮,敵人就投降了,俘虜了好幾百人。
二十七軍經八天八夜的急行軍,終於趕到逃敵前面,按計劃在吳興的虹星橋和二十八軍的先頭勝利會師,封死了湯恩伯七個軍往杭州的去路,完成了粟裕、張震交給他們的合圍敵人的部署。
二十五軍不畏強敵,與敵人展開了幾場激戰,於4 月27日佔領郎溪。
二十四軍、三十二軍由西向東,佔南陵、宣城向廣德前進,與二十五軍協作,阻住了敵人向浙贛線逃竄,將敵人堵截在廣德以北山區。
二十八軍在朱紹清的指揮下,由北向南,對南逃之敵展開了平行追擊。
先頭團在佔領寧滬鐵路上戚墅堰時,擊退了湯恩伯王牌軍五十四軍。
二十八軍肖鋒副軍長帶領部隊,翻山越嶺,不辭勞苦,窮追猛打,佔宜興、長興,於28日下午2 時,到達吳興附近的虹星橋,與二十七軍先頭勝利會師,截住了南逃之敵。
二十三軍在陶勇的指揮下,在金壇截殲敵五十軍後續梯隊一部後,又立即命令六十九師尾追敵人。到25日晨佔領溧陽,將敵人壓縮到溧陽、宜興以南,廣德以北山區。
譚知耕率部解放了溧陽,切斷了寧杭公路。部隊正在胡橋附近休息,報話機裡突然傳來陶勇的聲音,說他正在率一個排和敵人激戰之中。
譚知耕聽後,不禁大吃一驚。立即集合二○五團派一個營趕去救援:“
這是死命令,要絕對保障陶軍長的安全!“
派出一個營後,譚知耕還是不放心,又親自率領特務排,沿河左岸北上去接應。當他到達溧陽北的肯渚時,陶勇早已一路打一路走地乘著汽船沿河而下,擺脫了敵人。
“軍長,你可回來了,這有多危險啊!”譚知耕緊緊握住陶勇的手說。
“這有什麼?”陶勇滿不在乎地說,“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
“可嚇死我了,你不就帶八個警衛員嗎?”譚知耕又說道。
“是呀,這次是有點險,差一點見不著你們了。”陶勇笑道,“還是命不該絕。”
5 月3 日。蘇州。
為籌劃上海戰役,三野機關由常州東移蘇州。
“上海究竟怎麼打?什麼戰法才能做到既攻城又打不爛城市呢?”粟裕一大早和張震在指揮部門前,邊散步邊討論解放上海問題。
“上海的問題,不僅是‘打’的問題,更主要的是‘管’的問題,打下以後,怎麼接管的問題?這麼大的城市一時不好管呀!”張震向粟裕談著自己的看法。
“軍委、毛主席一再推遲打上海的用意也就在這裡。讓我們做好接管準備工作後再打。”粟裕對張震說。
就在這時,又接到毛澤東主席的電報:總前委、華東局、並粟張:(一)總前委陷辰電悉。(二)譚王吉已迫近杭州,不知來得及停止否。杭州城年周磊率少數人為後衛尚未退走外,軍隊、警察及省政府均已向寧波撒退,城內治安由臨時組織的民警維持。在此種情形下,譚王吉似可以不即去佔領杭州,暫時由原來已經成立的治安委員會(以敕濟委員會名義出現)、地方紳士呂公望等維持,以待我方幹部之到達。是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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