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影后睡醒了(第2/2 頁)
顯出一種殘破的豔麗。
她說:“上次多謝你。”
“真無情,我還指望你來看看我呢,”他說:“剛好我也要去鎮上,就不要麻煩工作人員了。”
段竹沒有多說,上了車道:“你怎麼知道的?”
鄭禹棠吹著口哨道:“沒有什麼監聽。我耳朵偷聽的。”
段竹一時無語。
山路顛簸,他忽然說:“要是突然翻車,咱們兩個死在一塊,是不是也算合葬了?媒體會怎麼說?”
段竹說:“我不關心,我想活著。”
他撇了撇嘴:“何景一把年紀,怎麼還這麼粘著你?你不煩嗎?他是不是都想好結婚了,嘖,太可怕了。”
段竹卻罕見地沒有反駁解釋,鄭禹棠看了眼,她似乎思索著什麼。他立刻就“黏人的種種缺點”發表身為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年輕人看法。
段竹一路沒理他,也聽出了他借踩何景想突出自己的優勢。忽然覺得小桃有些話的確有道理。
車停在鎮子某處,她說:“你回去吧,明早會有人送我。”
鄭禹棠歡樂了一路的臉色僵住,正要再說什麼。
她直接挑明道:“以後不用這樣了,希望你儘早改變心意。”
鄭禹棠的拳頭捏得蒼白,牙齒咬緊,感到一種莫名分泌出的苦澀味道瀰漫口腔。眼看著她頭也不回地走進小餐館。
他明知她不會出來,卻還是在街上走了一圈又一圈,忍不住留下來。等到人少的時候,走進一個酒吧取暖,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這裡本就是旅遊景點,開發的不錯,大半夜還四處明亮輝煌。段竹走進這個隱秘的私人餐廳,何景等了不知多久,桌上擺著蛋糕和禮物。
他容貌俊美、神情柔和,又肩膀寬直、高挑瘦薄,在昏黃燈光下像木刻雕琢的英俊,更顯得無暇。他過來幫她摘下圍巾,言語間既充滿關懷,也留意著不多說冗餘問候。
段竹几乎挑不出他身上任何一點不好,內心不由嘆息。
桌上擺滿大小的禮物,全是他挑的。既有昂貴美麗的珠寶,也有異域風情的手編花毯,還有奢侈品牌的高定紅裙、幾個似乎是電子遊戲的盒子、絕版香水;一個唱片機和幾張早買不到的老黑膠唱片——她愛好這個,一些老家的點心——她最愛吃的……
有些是她在採訪中偶然說過想要的,後來自己都忘了。有些顯而易見有了年頭,零零碎碎,絕不是臨時可以備出。
段竹問:“這些你準備了多久?”
何景笑道:“有些放了七年了,不單是為了生日。看到的時候我覺得你會喜歡,就買下來了。想著總有一天要送給你。……無論是以什麼身份。”
他說的輕描淡寫,段竹卻感到一陣心酸和沉重。
她一點也不餓,還是吃了幾口蛋糕。
何景手指抹了一點到她臉上,又輕吻著把它們吃掉。段竹想起殺青宴上的那次蛋糕。她什麼也沒說。
何景察覺出她興致不高,關切地問:“是不是太累了?我開好房間了,什麼也不做,就睡一晚,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她問:“你請了多久的假?”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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