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進擊的假千金(第2/3 頁)

水平。難道是這裡試卷難度太低了？

【不愧是我。】

段竹：……

上課講試卷時，老師特意把她讚揚了一番，之前段竹來到這裡，大概因為過去的事，幾乎是悄無聲息，這算是第一次被點名。

天底下老師的思維都是一樣的，嘉獎過又笑呵呵地讓班裡同學多和她交流問題，互相進步。

班裡一片無人回應的安靜。

大部分同學對她是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在他們看來，段竹無論是長相氣質還是能力都與他們這裡格格不入，她只是每天坐在最後一排靜靜看書，就令人無法忽視。那原本只是個普通的位置，可雲想坐上去，就成了什麼女神的高臺。

比起什麼錄音謠言之類，這反而最讓他們沒法接納。

下午，班主任把段竹叫到辦公室，稱讚了她成績，面對這麼一個冷靜早熟還身世複雜的學生，他也談不出太多心，直接遞給她幾張報名表。

這是本省每年的學科競賽，十分重要，在劇情中雲想還藉此想讓嶽織出醜，自然沒有成功。

段竹對此不擔心，她的成績有記憶和系統幫忙，不用準備什麼。

【是啊，我也只在這時候感覺到些用處了。】

晚上回去時，家裡沒有人，嶽媽媽今天有晚班，嶽瑋大概又和朋友踢球擼串去了。她正猶豫要不要嘗試使用廚房廚房，手機上收到一條訊息。

段竹開啟，來自從前同學，是一段影片。

她拿起鑰匙跑出門。天色已經暗下來，街上到處是吃飯和散步閒逛的人。段竹直跑到一條普通居民街，夜晚正熱鬧，中間的一個小餐館前圍了一圈人。

“這也太浪費了。”是嶽媽媽的聲音。

“你放心，我們有的是錢賠。”旁邊幾個少年模樣的人說。

“前兩天讓你把你女兒雲想叫過來，你沒和她說，只好我們來告訴她。你知不知道你女兒在我們學校很有名啊？”

地上一片糊塗混雜的飯菜和碎碗碟，還有一個少年拿手機在拍。周圍人指指點點，但都不敢過去。

這是嶽媽媽的工作地點。他們幾個是來羞辱雲想的，這其實是第二次，第一次時嶽媽媽沒有告訴她，他們沒收到回應，這次來拍了影片，發給段竹。

幾個人還在嬉笑：“你不是服務員嗎？趕緊把地上收拾了。”

“這麼丟人，雲想肯定不會來了。”

有人掏出幾張錢，扔在飯菜裡。嶽媽媽連忙彎腰去撿，沾滿菜汁的手指在紙幣上留下兩個指印，她連忙在身上擦擦，一隻乾淨修長的手已經先她撿起來。

嶽媽媽驚愕不已：“你怎麼來了？”旁邊幾人也大叫：“雲想，你真來啦？”

四周都是飯菜混雜的濃烈味道，鞋下觸感還很黏膩。段竹把蹲在飯菜中的嶽媽媽扶起來。

少女還穿著樸素的運動校服，渾身平凡落魄，他們起鬨大笑。

有人拿手機拍：“雲想和你媽媽來張合照吧……”

嶽媽媽連忙推她：“你趕緊走，我一個人收拾就行了。

段竹反拉住她，轉向幾人問：“誰讓你們來的？”

一個半長髮的男孩道：“沒誰，我們自己來的。你他媽——”

他三個字剛出口，忽然膝蓋一痛，腿軟倒下來，段竹把他腦袋抓在手裡，男孩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他面色猙獰，大叫著威脅她，段竹把他的頭撞向地上髒兮兮的飯菜裡。男孩手臂亂揮，卻怎麼也打不到段竹，很快整張臉口鼻裡都糊滿粘稠菜汁。

旁邊幾人都驚呆了，誰也想不到一向優雅端莊的少女會做出這種事，“雲想會動手”這件事都不可思議。

他們嫌髒兮兮的飯菜噁心，不敢靠近，威脅她要賠償報警，段竹不為所動，男孩終於堅持不住，邊嘔吐邊大喊“對不起”。段竹才把他扔到一旁。

她轉頭看向剩下幾人，他們都是被家長嬌養大的，受這種屈辱比死還難受，頓時害怕地退縮，帶著那個神智不清的男孩逃走。

圍觀人群也被老闆勸走。

嶽媽媽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不會真報警吧？萬一傷到好歹，要多少錢啊……”

“他們不敢鬧大的。”段竹說。

老闆說“地上搞得這麼髒”，嶽媽媽連忙說自己清理，這些錢也給他。老闆才訕訕離開。她讓段竹回去，自己蹲下撿拾，但旁邊也伸出兩隻手跟著她一起清理。

“你這孩子……”嶽媽媽埋怨著，臉上卻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