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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因果驚呼道:“嶽姐姐以前嫁過人麼?”這不由得蕭因果有此一問,岳家大小姐嶽摘星盤髻為婦的事情大概所有帝都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岳家夫婿是誰。
常喜樂搖搖頭,說道:“我也是聽說的,但尋常人家黃花閨女哪有盤髻的道理,都說是她男人好像在確定婚期的那一天上了戰場,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蕭因果從來沒有聽到過嶽摘星的八卦,一來蕭因果當時年少,對這些事情不是很在意,二來嶽摘星何等人物,敢在私下議論嶽摘星的,也就常喜樂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寥寥幾人了,明面上這麼議論的,自然是沒有了。
蕭因果挪挪身子,向常喜樂靠了靠,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你咋知道的?”
常喜樂嘿嘿一笑,然後說道:“這大抵也是從岳家下人口中傳出來的。嶽摘星據說這次也要尋覓良偶了,也是,不然白瞎了那姐們兒長那麼好看,我都是個女人都覺得那姐們兒真的,太禍國殃民了。”
蕭因果猛然想起楚穆第一次看見嶽摘星那痴痴的樣子,沒來由地心裡有些厭煩。
常喜樂看著蕭因果臉色明顯有些不爽,沒有開口,就這麼靜靜坐著,看著天上的雲朵,痴痴發呆。
……
漁樵谷。
“楚小哥。昨天那女兒紅你喝著咋樣?”孫逐鹿,孫般若,蕭城,楚穆四人正坐了一排,在屋旁的小溪外面釣魚,頗有些閒情逸致,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原因,只有孫般若釣上來一條半個巴掌那樣大的小魚,其餘三人頗有些不自在。楚穆腦袋暈暈乎乎的,連續幾日的宿醉讓他對這種酒鬼生活不是很自在。
咦,怎麼會這麼熱?楚穆心裡暗想,然後將長袍的腰帶取下,用手將胸膛敞開,臉色有些潮紅。
正對著楚穆的蕭城本來專注的看著水面,感覺到楚穆的動作後,側目而視,輕聲問道:“怎麼?不舒服?”
孫逐鹿一直背對著楚穆在打瞌睡,蕭城這句低聲的話語卻是讓他猛然驚醒,站起身來,一個箭步走到楚穆旁邊,面色凝重地看著楚穆。
而孫般若距離三人甚遠,察覺到孫逐鹿的動作,也急急忙忙地放下魚竿跑過來。
只見楚穆此刻已經是上身**,露出全身那猙獰的傷疤,三人面面相覷,似乎都想不到外表清秀的楚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傷疤,這個少年看來成長要比人們認知的都要複雜許多。
但是楚穆卻無暇顧及三人的動作,他此刻又感覺當初那種力量暴漲,在他的筋脈,在他的體內隱隱作痛,一直在升溫,甚至讓他整個上半身都顯現出一種詭異的紅色。
孫逐鹿眉頭緊蹙,眼神如電,他從一開始見到楚穆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少年不正常,似乎是有某種惡疾,但是楚穆所展現出來的人體機能又比很多人都來的健康,“眼力”是一位傑出的醫生所表現出來的最基本的技能,本來想著他找個時間問下楚穆,沒想到今天楚穆就來了這麼一出。
孫逐鹿輕輕伸出兩隻手,想是要觸碰一下楚穆的肩膀,看一下他究竟是身體升到了一個怎樣的溫度,哪知還有寸許才碰到楚穆的時候,他的手就忽然感到一股灼熱的力量有如實質的向掌心襲來。
孫逐鹿大驚,慌忙收回自己的手。他張開雙手,示意蕭城和孫般若後退,三人小心翼翼地退後。
忽然,楚穆緊閉的雙眼圓睜。
但眼珠卻變成了極為詭異的血紅色,看上去猙獰之極,面上肌肉緊繃,汗水直流。他本來緊握的魚竿被他甩到一旁,站起身來,孫逐鹿三人看到,楚穆的下身的棉褲已經全然溼透,但他好像渾然不覺。
“啊啊。”楚穆一聲怒號,有如實質,蕭城和孫般若急忙用手捂住耳朵,而孫逐鹿則是微微眯起眼睛,神色複雜,這聲音都蘊含著些許力道,極為恐怖,這少年頂天也就是武師大圓滿境界,怎麼會達到“以音成力”這種恐怖的效果?
蕭城和孫般若面色都很痛苦,特別是蕭城,本來身體就在康復期,還有點虛弱,需要靜養,而全身修為盡失,如何能抵擋得住這種力量,此刻蕭城滿眼血絲,嘴角抽搐,臉色蒼白。
孫逐鹿察覺到身邊蕭城的反應,暗叫一聲不好,當即施展修為,將孫般若和蕭城一左一右抱著,急忙跑遠,直接跑到楚穆的喊叫變得微弱而止。
放下兩人,又繼續回到離楚穆丈許的距離,認真檢視。
楚穆卻是猛然停止喊叫,雙腳一蹬,直接騰空而起,而楚穆雙腳所蹬的位置則是有兩個深深的腳印。
楚穆心中感覺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