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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手筆啊,由此可見沈朋夫婦的心理了。
城樓上,一雙鷹目悄悄地盯著楚穆,目光凌厲,滿是複雜,剛才發生的所有便落入這雙鷹目之中,此刻見得楚穆呆立在那裡低頭沉思。
一旁一名軍官打扮的人匆匆趕來,恭敬行禮地說道:“將軍,陛下讓您儘快回去。”
那軍官赫然是一名中郎將,那麼這麼說來,這被他稱為將軍的人,也是權勢彪炳了?
那人轉過身來,卻是中年年紀,但鬢間些許白髮已經出賣了他本身了,一張國字臉,便衣打扮,臉上有些皺紋與風霜,但眉目之間卻有赫赫威嚴,一如金戈鐵馬身先士卒的決絕。
他點點頭,昂然走在前面,走之時仍舊用餘光看了一眼楚穆,嘴上喃喃:“是那招。”
楚穆回到蕭家之時已是夕陽西下了,蕭因果和其他人他都沒看見,卻看見常喜樂正坐在走廊兩側欄杆上,一副愁情的樣子,便即上前主動叫道:“常姐。”常喜樂忽然一驚,差點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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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勁風,疾草,疏星,天下。
常喜樂被楚穆這忽然一聲給嚇得差點摔到地上,惱怒地轉過頭來想要看看是哪個冒失的小子,非得要抽他一頓才行。
常喜樂一看是楚穆,眼神中含著驚喜,脫口而出第一句話:“蕭城怎麼樣了?”
楚穆眼神略帶調侃,然即說道:“沒啥大問題。”
常喜樂哦了一聲,然後臉上又掛著標誌性的笑容,看得楚穆毛骨悚然的,只見她笑道:“怎麼?想二小姐了?”
楚穆臉色一紅,扭頭不去直視常喜樂的眼神,嘴中嘟噥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月色降臨,越是這般寒冬,卻越沒有初秋那種寒意深沉,讓人骨肉生寒。整個蕭府都好像陷入了一種極為安靜的畫面,而蕭府高高的牆外,則是有看似飄渺卻近在咫尺的熱鬧,直讓楚穆讚歎帝都的繁榮。
萬家燈火。
常喜樂看了一眼楚穆,似是在考慮什麼,沉思良久後說道:“二小姐正和家主鬧脾氣呢。”
楚穆皺眉,目光炯炯,說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麼?”常喜樂搖搖頭,頭上那根綠色的簪子頗為顯眼,倒是讓楚穆看得有些呆滯。
半晌,常喜樂說道:“二小姐大抵是知道了什麼,有些不樂意吧。”言語之間頗有些深意,一改往日嬉笑神情變得嚴肅的常喜樂神情專注,也是為蕭家因果操碎了心吧。
楚穆挺直胸膛,沉默不語,一如黑夜中潛伏的苦楚,良久以後,長嘆一口氣,眼神堅定,再沒有和常喜樂說話的**,轉身離開。
常喜樂看著楚穆轉身離開的身影,兀自將頭託在雙手上,輕輕嘆氣,喃喃自語:“太難。”
夜幕下,一雙眼睛注視著常喜樂和楚穆,旁邊一小廝打扮的人垂首而立,不言不語,顯得頗為沉悶。
“那便是楚穆?”一個年輕的聲音輕輕說話,話語中顯示不出他的情緒,但這說話的語氣,已然已有上位者的威嚴。
“是的,他就是雁南分宗侍衛長。”旁邊那青衣小廝仍舊垂首不曾抬頭,卻是在第一時間就回答了問題。
那年輕人輕笑道:“這小子就這麼讓果兒上心,真是有點意思。”這話那小廝便不言語。
半晌過後,在黑暗中的年輕人輕輕一笑,說道:“走吧。”然後匆匆離開,走之前瞥了一眼倚在廊旁的常喜樂,眉頭微蹙。
身後那小廝亦步亦趨,反應極快,瞧那步伐身形,儼然已是一流好手了。
那讓這小廝畢恭畢敬的年輕人,所謂何人?
蕭白澤在自己的書房裡,素日裡沒有事情的時候,一直是呆在這個地方,一壺清茶,一卷古書,便能夠讓蕭白澤輕鬆一下,身為蕭家的掌權者,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說不上,兢兢業業絕對是必須的。
“禮物準備得怎麼樣?”蕭白澤揉揉太陽穴,閉著眼睛輕聲說道。
“岳家家主喜武,這次花城分宗獻了一方畫戟,是一代鑄劍宗師夏侯小鬼難得的除劍之外的精品武器,夫人也說這方畫戟比較合適,待得家主同意,便是這禮物了。”那個身形削瘦的幕僚彎腰垂首。
“噢?畫戟,取來瞧瞧。”蕭白澤精神一震,夏侯小鬼是帝國武器鑄造世家的傳人,工藝精湛,素日喜劍,一年只鑄三柄,上流社會一直以能夠得到夏侯小鬼所鑄造的武器所傳為時尚,倒是沒有聽說過夏侯小鬼有鑄造畫戟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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