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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費心了。”張泮水搖搖頭,道:“我才說了,一家人就不要給我說兩家話。”張寒水悠悠地不說話,看著心愛的男人和最親的大哥,心裡頗有些溫暖,是這些天來唯一能夠給予自己一點安慰的事情了。
這裡是赫連山脈偏西一點兒叫雲來山的地方,赫連山脈延綿數百里,是陽炎帝國最大最長的山脈。一劍門便是在這座山上,一劍門是江湖大派,而現任門主張泮水更是頗有點兒能耐和氣運,而一劍門和殺手公會關係頗深,殺手公會在他們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差不多的門派,只不過殺手公會更加神秘一些罷了,而不用約束手下而已。
張泮水扭頭看了看徒弟手中端著的就好像沒有動過的飯菜,長嘆一聲,待得徒弟走遠後,眼神就像進入魔障一般,一下子變得極為猩紅,顯得詭異莫測。
良久過後,張泮水捏緊的拳頭驟然舒展開,就好像一點兒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山水依舊。嘴上卻是一字一句甚至咬牙切齒地說道:“楚穆,蕭家。”
雁南官道,楚穆和蕭因果俱是有些疲倦地倚著馬車靜靜休息。
馬車依舊是極為平緩的,但是長久坐馬車的人依舊會有極其疲乏的感覺,這是怎麼也避免不了的。半晌,楚穆睜開眼來,掀起簾子,外面的景色依舊是青山長水,看樣子還很有一段路途,楚穆關上簾子,此刻已經夕陽西下,馬車內顯得頗有些昏暗,楚穆覺得有些無聊,打了一個哈欠,拿出自己的小包袱,想趁著這無聊的時間看看蕭何給自己的那一副無題古卷。
當楚穆把包袱開啟,眼睛微微一眯,卻是沒有在動作,沒有錯,剛才結綠劍是有一道綠色的異光閃過的。這一道異光讓楚穆本來有點昏沉的大腦猛然的一清醒,一度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錯覺。楚穆微微眯著眼,將結綠劍給放在夕陽下,淡綠色的光芒撒滿了楚穆的眼眸,看上去有點難以捉摸。
楚穆用手輕輕摩擦著結綠劍的劍柄和劍身,感受著絲絲的涼意,這柄玉劍難道真的有什麼秘密不成?
楚穆心裡對著自己說道,但等了好久,都不曾看到結綠劍重新閃出異光,心裡頗有些失望,若有所思了好久,然後就重新把結綠劍放回了包袱裡,然後把古卷拿出來,卻莫名地失去了看書的**,嘆了一口氣,又將無題古卷放回包袱裡,重新包好,然後掀開簾子,對著天邊的夕陽發呆。
“楚大哥,現在什麼時候了?”蕭因果懶懶的聲音傳入到楚穆的耳朵裡,楚穆轉過頭來,卻是看著蕭因果正一臉剛起床的樣子,甚是可愛地打著哈欠。楚穆笑著說道:“傍晚了,二小姐,城叔說的,如果今晚通宵趕路的話,明天的這個時候大概就能夠到帝都的地域了。”蕭因果哦了一聲,然後說道:“今晚不趕路,找間客棧歇著吧。”楚穆奇怪的看了看蕭因果,問道:“累了?”蕭因果臉色頗有些紅暈,點點頭。楚穆說道:“好吧,那我去跟城叔說一下。”然後掀開門簾,出去了,剩下蕭因果看著楚穆的背影怔怔發神。
傻瓜,我只是不想這麼快就去面對暴風雨,我只想讓這條路長一點,再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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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醉酒人,閒說星月,信手屠龍。
(今天第一更。)
夜幕降臨,似乎一切都歸於平靜。
赫連山脈,雲來山。這裡分佈著一些院落和屋子,看上去頗有點年代感。黑暗的環境之下,一所房子的視窗微微透著一點燭火的微光,看上去略有一點兒昏暗。
“長老。”一個黑衣打扮的男子恭敬地站立在張泮水的床邊,張泮水盤腿坐在床上,表情平靜無波,說道:“阿江,事情查得如何了?”叫阿江的男子低聲說道:“楚穆是蕭家的侍衛長,一月之前橫空出現在雁南城,看不出來武功套路。”張泮水微微一沉吟,接著說道:“哦?”語氣頗有些疑惑。
阿江沉穩地說道:“楚穆不是帝都楚家人,楚家本宗及鹿城分宗第三代所有人的名單都在公會里有記錄。”張泮水錶情顯得有些釋然,妹妹和妹夫的話再結合楚穆這個名字,張泮水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楚穆有沒有可能是帝都楚家人,畢竟年紀尚小一身修為可不是弄虛作假的,雁南蔣家主動示好看來是看在蕭家二小姐的份上。仇,是要一個一個報的,張泮水自小便和妹妹寒水相依為命,自然是打心底裡疼愛張寒水,哪知人近中年居然遭受喪子之痛,這樣的打擊如何受得了?
“長老,還有一件事情。”阿江稍有遲疑,開口說道。張泮水疑惑的看向阿江,沒有說話,阿江垂首說道:“楚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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