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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那麼想要獲得勝利嗎!?如此想要獲得聖盃嗎!?連我唯一的真心祈願都要踐踏你們、難道不感到羞恥嗎!?”
“我詛咒你們,詛咒聖盃!詛咒你們的願望成為災厄!等你們落入地獄的大鍋之中時,不要忘記我迪盧木多的憤怒!”
他在逐漸失去實體、變為朦朧影子崩潰的過程中,直到消失的最後瞬間都在叫喊著詛咒的言語。那裡已經沒有光輝的英靈身姿,只剩下吼叫著怨念的惡靈之聲。
“衛宮,切嗣!”
saber翠綠的眼眸冷酷地燃燒著。那不是看著同伴的眼睛,而是看著刀刃相向的仇敵。
她正要為這邪惡的舉動而憤斥,但這時卻突然爆發出了一股璀璨的,即使英靈也無法與之媲美的魔力。隨後,一尊絢麗而又閃耀的黃金之杯穿過了空間的界限,來到了衛宮切嗣與saber的身前。
聖盃,降臨了。
怎麼回事,其餘的servant居然都已經退場了嗎!?
衛宮切嗣瞪大了眼睛。
今天早晨,作為人造聖盃的愛麗絲菲爾突然軟倒在地,失去了行動能力。按照衛宮切嗣的推測,此時,包括assassin和archer在內,已經有至少四名servant退場,決戰的時機馬上就要到來。
但這個時候,saber卻仍舊因為左手上的傷勢而困擾。暫時處於虛弱狀態的她,有著極大的可能,或者幾乎一定會被人當做是下一個目標。所以,衛宮切嗣不得不率先向lancer與其master發起攻擊。
運用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作為人質,在魔術契約的欺騙下,使得肯尼斯命令lancer自殺。但想不到,在lancer自殺之後,聖盃就這麼突然而然的降臨了。
既然如此,saber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甚至,還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
衛宮切嗣冷漠的對上saber冷冽的目光,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以令咒命之,saber自殺。”
“什,什麼?”
騎士王大驚失色,但a+級別的對魔力還是有效的緩解了令咒的強制命令,只是握著精靈聖劍的雙手,此時正不斷的顫抖。
“衛宮切嗣!!!!!!!”
她的臉龐因為憤怒與對抗令咒變得蒼白,雖然已經對這個人徹底失望,但她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的底線。
或者說,為了最終的結果,他根本就沒有底線。
“以令咒命之,saber自殺。”
就像是‘尺子壞掉了就丟掉’,‘工具失去效用就毀滅’一樣,衛宮切嗣冷酷無情,同時也面無表情的使用了最後一枚令咒,同時和久遠舞彌一起謹慎的與saber拉開距離,避免她臨死前的反撲。
這本來就是聖盃戰爭中令咒的主要作用之一。畢竟聖盃只有一個,願望也只能有一個。所以,在聖盃戰爭結束的時候,御主必須保留住一個命令從者自殺的令咒。
這是早在聖盃戰爭確立之初,御三家就默不作聲的潛規則。
‘噗嗤’一聲,鮮血染紅了大地。
不甘,悲憤,失望,痛苦,在這種種的絕望與掙扎之中,騎士王的身體不聽使喚的執行了衛宮切嗣透過令咒下達的命令,化為最純粹的魔力靈子,被聖盃所吸收。
衛宮切嗣目光空洞的看著saber消散的身影,呆愣了兩秒,然後才將視線移到了聖盃上。
但讓他驚訝的是,從聖盃中,卻走出了一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活著的人
“愛麗?”
……
聖盃所爆發出的魔力是如此的猛烈而又引人注目。不只是正在四處尋找其餘servant下落的洛星,還有與言峰璃正,言峰綺禮一起待在教堂裡的遠坂時臣都同樣發現了它。
“聖盃啊。”
遠坂時臣為著這御三家數百年來的夙願而感慨著。間桐家不復存在,自己因為敗筆的‘靈機一動’,同時失去了assassin與archer。御三家中,反而只有那個聘請了魔術師中的敗類,衛宮切嗣的艾因茲貝倫家族尚不知結果。
“真是讓人羨慕啊!”
遠坂時臣走出教堂的大門,目光灼灼的看向遠處那金黃色的魔力光芒,臉上是說不出的羨豔之色。
……
感受到saber與lancer因為戰鬥而發出的凜冽鬥氣後,洛星就在飛速向這個方向趕來。但當他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