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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練了多年,剛一進去便馬上敏捷的把身形藏起來,見沒有狗吠之後。才貓著腰,小心地朝主院走去。
院落裡空空蕩蕩的,連傭人也沒有出現幾個。想到一年前,這裡晝夜歡喜,樂聲通宵達旦的情景,何盈忽然一股淒涼。
院落裡的人不多,何盈便用不著太過小心。她很快就潛入了主院中。想了想,她還是放棄了直接出面找周演的打算,而是跳上屋頂,向周演經常居住的房間潛去。
不一會。她就出現在上面。揭開一片瓦,何盈看向下面。
一個燈籠掛在屋角。屋中間地桌子上燃燒著一根蠟燭,整個大殿中。顯得有點陰森。周演正披著一件外袍,就著蠟燭捧著一本書在看。
蠟光中,他的表情平靜,面容也一如既往,看不出半點憔悴來。只是眉宇間,少了那種跳脫的輕場,多了幾分沉穩。
這個時候,何盈並沒有馬上下去與他相認的打算。她骨子裡有一種根深蒂固的對人不信任。既然親密如周演。她也不願意冒然跳下去,顯出真容與他相認。
周演靜靜的看著書。時不時的把蠟芯挑亮一點。何盈伏在屋頂上靜靜的看著他,目光閃動。
過了一會,外面響起輕輕的擊打聲。周演把書一放,馬上站起身來。他走到門口處,剛把門開啟,一個黑衣人馬上閃了進去。
何盈一凜,身子縮了縮,把瓦片不動聲色的蓋上。耳朵伏在屋上傾聽起來。
“王上今日大怒,對公子之母雲姬責罵了一番,話中之意,是怪公子亂結識朋友,給他惹了麻煩。同時,王上再次言道:如果夏國要人,他不會念及父子之情。”
那人低聲地說到這裡,周演苦笑一下,說道:“他這話都說了不下十遍了。只怕全周國的百姓都知道了。”
那人沒有回答,停了停,又說道:“王上地再次回報,還是沒有找到何盈及其家人。王上對此十分震怒,打碎了一塊玉佩,幾隻瓷瓶。”
說到這裡,那人停頓一下,輕聲說道:“公子,王上雖然對公子的看管放鬆了一點,可是口風一直沒有鬆動。聽他地意思,似乎還在打算著從公子身上找到何盈。王上一再的說,公子有點愚蠢,為了一個不知好壞的女人,居然寧願自己受苦。”
周演苦澀的一笑,嘆了一口氣:“我實是不知道何盈在哪裡,這一點,你也用不著試探了。”
那人馬上應道:“屬下不敢。”
“還有事嗎?”周演淡淡的問道。
那人輕聲道:“有一件小事,五日前,王上曾經說過,要向民間招一個賢者,以卜算此戰吉凶。屬下猜測王上之意,怕是想再次割城求和。”
周演冷冷的說道:“他不是一直都想割城求和嗎?只是人家夏王不肯輕易罷休而已。現在舊話重提,又有何意?”
那人沉默半晌,說了一會才小聲說道:“據屬下所知,王上這次所割的城,怕是佔周之半壁!”
“什麼?”周演的聲音忽然一高。這時那人緊張地叫道:“公子,你小聲一點。”
周演喘息著,似乎在極力的壓抑著自己地怒火。他痛心的說道:“宮中那麼多賢者,他非要到民間去找。莫不是想把自己這個意思側面的轉達到夏國去,好讓他們派來一個賢者,免得日後割去半壁江山,被天下人笑話?”
那人一陣無話,周演急促的喘息著。他恨恨的說道:“我父王,我父王,實在是太過份了!”他在屋內踱來踱去,過了一會腳步一停,又說道:“夏國有沒有使者前來?”
那人說道:“沒有,自從上次之後,夏使便再也沒有來過。大臣們都說,夏王現在是不肯罷休了,就算到時獻上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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