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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三下兩下便爬到了樹上,那兩個小男孩本是不願意有人佔了他們的地盤,但見錦卿一個大姑娘虎著臉盯著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錦知看的有趣,而錦卿早累了,坐在了土丘上歇息,臺上兩個人的打諢插科對她沒什麼吸引力,看多了現代笑話,古人這點搞笑的功力還真提不起她的興趣,錦卿只是在那兩人唱詩的時候才豎起耳朵,好好的聽一聽。
正在錦卿無聊之際,就看到了土丘下面的老熟人李福財,李福財穿著件破著好幾個窟窿眼的褂子站在一個盤著頭的小媳婦身後,從背影上看那小媳婦腰細屁股大的,李福財一隻手便不老實的往那小媳婦屁股上摸了兩下。
那小媳婦正看的有趣,冷不防被人摸了立刻驚叫出聲,回頭就看到了李福財,白胖的臉皮立刻氣的通紅,伸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老潑皮!”頓時看戲的人紛紛看向了這邊。
李福財沒想到這小媳婦脾氣那麼辣,頓時惱了起來,一把抓住那小媳婦的手腕,兇道:“你憑啥打我?你憑啥打我?”
這個地方離戲臺子遠,大部分人都看不到這裡,而周圍的人要麼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要麼是不願惹事趕緊跑了。那小媳婦估計是沒受過這等委屈,氣的胸脯一顫一顫的,帶著哭腔說道:“你摸我……你摸我屁股!”
李福財嘿嘿笑了起來,露出又黃又黑的牙齒,“誰看到我摸你屁股了,長的這麼醜白給老子都不要,我看你是缺男人缺的癔症了吧!”
錦卿看那小媳婦面生,李福財又這麼肆無忌憚,便猜那小媳婦是外村來看戲的,周圍兩三個不懷好意的漢子開始附和著衝那小媳婦猥瑣的笑,目光也開始上下打量著那小媳婦。
錦卿看的直皺眉頭,這群人有賊心沒賊膽,真要讓他們去幹什麼強搶良家婦女的勾當他們也不敢,也就是揩個油,討兩句嘴皮子上的便宜。
然而那小媳婦沒經歷過這陣勢,臉上又氣又惱,白淨的麵皮漲的通紅,周圍有看不過去的人想替那小媳婦說兩句話,就被李福財給瞪了回去。
李福財那個潑皮,向來是欺軟怕硬,那小媳婦的一巴掌惹怒了他,讓他在人前丟了人,他攔住了那小媳婦的去路,不讓人家走,還罵道:“就是你勾引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那小媳婦急的眼淚撲簌簌的就下來了,若是個剛烈的女子,聽到這話此刻撞樹尋死了也說不定,再說了,出了這事傳到那小媳婦的夫家也對她名聲不好。
錦卿看那小媳婦的眼神越來越絕望,趕緊往前走了幾步,站到土丘上居高臨下的對李福財喝道:“李福財,我明明看到你摸了人家,你怎麼不承認?”
李福財抬頭一看到錦卿,眼裡的兇光便一閃,但隨即想到了前幾天被錦卿下藥整的生不如死,便又縮了回去,蔫頭蔫腦了。
周圍幾個相熟的漢子一瞧見平日裡潑的族長都拿他沒辦法的李福財,居然被錦卿一個小姑娘給喝住了,大感驚奇,紛紛嘲笑他道:“李福財,你個熊樣!咋還怕一個丫頭片子?”
李福財抄著手,沒好氣的白了那幾個起鬨的漢子幾眼,訥訥的就是不敢看錦卿。
錦卿朝那小媳婦使了個安心的眼神,接著說道:“李福財,你敢打人試試?你是不是還想吃蜜糖果子?”
李福財頓時哆嗦了一下,連聲朝錦卿說道:“錦卿,我可沒敢打人,我就是,就是嚇唬嚇唬她,鬧著玩的,你可別當真!”
錦卿冷笑了一聲,真是打了也不長記性,這種人活該被下藥,虧她當初還覺得心裡不安。
“哪個人願意跟你鬧著玩,還不快給人家道歉,在這裡鬧,你不把族長放在眼裡啊?朱家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錦卿喝道。
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感激的看著錦卿,錦卿看著李福財,提高了聲音道:“怎麼?不願意?要不要隨我去族長那裡說理?”
李福財頭也不抬,錦卿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皺著眉頭看著李福財的身子氣的發抖。錦卿打定主意,若他再鬧,便去找族長爺爺評理,在族長大孫子的好日子裡鬧這等傷風敗俗的醜事,恐怕族長不會善了。
而且下藥這事本來就有風險,若再下藥被李福財抓住了把柄,鬧到族長那裡,就是錦卿理虧了,恐怕族長也會處罰她。
半晌,李福財怨恨的看了那小媳婦一眼,小媳婦當場被他怨毒的眼神嚇白了臉。
李福財對那小媳婦不情不願的說道:“對不住了!”說著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頭也不回的跑了。
圍觀的三四個閒漢也覺得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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