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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有甚麼事?”鄭屠有些困頓,坐在上首,眯起眼睛,也不叫武二坐下。
武二也不見意思,只叉手道:“哥哥,今日俺在酒樓上吃酒,遇上一個舊相識,卻也是哥哥認得的,曾是哥哥的兄弟。與他說了一回話,因此才來見哥哥!”
“哦?”鄭屠不由眯起眼睛來,看了看武二,這才懶洋洋道,“卻是說的甚麼,使你這般急切的來見俺?可與俺有關聯?”
“正是!”武二聽了此言,不由有些大聲道,“哥哥與李哥哥原本是兄弟相稱,李哥哥為哥哥大計,奔波勞碌,多有功勞,如何便一廢到底,不再用他?這其間必然有些誤會,或有小人從中挑唆也不定。哥哥如何不查明原因,好還了李哥哥一個清白之身?”
鄭屠眯起的眼,漸漸肅然起來,冷笑道:“你便是為了此事而來?”
“正是!”
“俺知曉了,你且回去!”鄭屠麵皮不動,水波不興,便橫披了袍子,準備離去。
“哥哥慢行!”武二慌忙叫住道,“哥哥如此便走了,卻要如何待武二?想來武二閒置這許多日了,哥哥恁地沒得半個安置之地?”
鄭屠這才止住,回身看顧了武二一眼,那裡還有半分的倦怠神色,兩眼中泛出冷光來,看著武二嘿然道:“俺就知,你這廝早晚要來說此事。”
武二忙道:“哥哥只管說就是,當日確實武二做的過了些,因此指望哥哥見恕。”說罷便雙膝一屈,就要跪倒。
鄭屠卻上前一步,托住了他,將他伏在椅子上,這才嘆道:“賢弟,前番之事,你可是曉得錯了麼?”
“是!”武二甚是恭謹。
“俺等訓練士卒,必然求得是令行禁止,如今俺等做軍官的,也是如此。意氣用事,於事無補,只能徒添變故而已。”鄭屠深吸口氣,又道,“當日罷免了你的軍職,便是為此。你私設計謀,誘使孫大夫入彀,便是如此,我不得不處置與你。”
“俺自省得了!”武二甕聲道。
鄭屠點頭,卻又道:“如今事已至此,不說也罷了。俺罷了你的軍職此只是其一。其二便是要使你另作一件事情。”
武二聽聞此話,不由一振,忙笑道:“俺便知曉,哥哥不會間棄於俺的。卻是何事,哥哥只管說,刀山火海,哪裡去不得?”
鄭屠沉吟了半晌才道:“這件事,俺也是因你設計誘孫大夫之事而出的。俺如今也有了鄭家兵,又有了軍官,訓練的好社兵。只是還有一事不曾做得,因此日夜憂心,只是去了濟州府一次,便促使得俺下定決心,誓要將此事做起來!”
武二沒出聲,他在等鄭屠說出這件事來,因他見鄭屠說的鄭重,因此心裡也將此事看得很重要了。只拿眼瞪著鄭屠,心裡只要想他一氣說了出來。
“你與俺訓練探子,佈置出去,打探訊息,不管是西夏之人,還是金人、遼人或是俺大宋官吏,與俺有益的,俺要善加利用,要加害與俺的,俺誓要報復,絕不容情。特別那戰場之上,敵軍動向如何,更要仔細,使得俺知己知彼,方能取勝。”
武二不由一樂,笑道:“俺知曉哥哥的佈置了,卻不是要訓練細作麼?如此也要的,俺定然使得哥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鄭屠不由搖頭道:“也是細作,也非細作。俺要求更嚴厲一些。這些人等並非只是刺探軍情,還要監督各處人等。發現異常,便要查探清楚。若是必要,還可行那刺殺之事。除去對俺等又威脅之人。同時檢查本軍隊中將領士卒,若有異動,要先知先覺,通報與我!”
武二點頭道:“如此這般,也可行的。只是這如何訓練那些士卒,卻沒有一絲頭緒,叫人好不為難!”
鄭屠不由點頭道:“俺替你備了個大綱,具體還要看你如何了!”說罷,便叫武二等候,自己回身取了一本冊子過來,遞給武二。那武二接過來看時,卻豁然寫著:探子訓練綱要。
“綱要?”武二吃了一驚,翻了翻,但見冊子上分門別類,寫滿了一些條文,諸如:思想培訓、體能訓練、軍情刺探、武藝考量等,至於如何裝扮身份、隱匿行蹤、傳遞情報等又做了詳細分類,武二臉色漸漸鄭重起來,想起自己原來佈置,在鄭屠眼裡,原來不值一提。不由心裡更是敬佩。
“你可另行自軍中挑選或自行招募,無比要精明強幹之人!”鄭屠叮囑道。
“這個自然,哥哥但請寬心就是!”武二鄭重其事道。完了,正要離去,卻吃那鄭屠叫住道:“且慢行走。方才你提及那李響之事,俺如今也可做些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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