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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之人便是五嶺峰大頭領小張飛宋承貴,身後依次花和尚是魯智深、趟地刀史通義、開山鐵臂石仲、入雲鵬季玉。
“拜見諸位哥哥!”武二見了面,便翻身拜倒。
宋承貴忙上前一步接住了,大笑道:“久不見你了,莫不是忘了俺等兄弟?恁地也不見你家鄭屠哥哥來也?”說罷,挽住武二臂膀,便要往廳中引。
武二忙道:“我家鄭哥哥卻不得來見了。只因這裡頭有件大事,本欲親自前來,但是又恐陷人之口,便叫俺來此一趟罷了。也是事情緊急而已!”
宋承貴吃了一驚道:“卻是何事如此緊急?也不曾見我家三弟這般的。”一面說,一面引了武二進了廳堂,待分座次坐了,又叫幾個嘍囉篩了酒來。
武二道:“先不忙吃酒,只將這件事分說清楚,也好叫各位哥哥商議一番,好拿個主意。”
“如此,你先說!”宋承貴道。
武二點頭,這才定了定神道:“如今大宋與夏人開戰,夏人現下勝了一陣,因此必然要乘勝尋隙,況且正要秋收之時,夏人豈有不借此搶劫州府,囤積糧草的?故此各州只怕要受些騷擾。”
“恁地不怕他。若是那些撮鳥來時,只認得灑家的禪杖!”魯智深在下面聽得不耐煩起來,豁然起身,將那酒碗摔了,大聲喝道,“灑家當日在老鍾經略相公帳下時,也從未懼怕過那些夏人。只管來,俺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砍一雙便罷了!”
“二弟且勿要聒噪!”宋承貴不由皺眉,又對那武二道,“你且說下去!”
武二看了看魯智深,見他又憤憤的坐下,這才苦笑道:“那小眾經略相公見如今局勢不穩,四周強人趁此時機四處劫掠,便要下了剿滅各處強人的均旨。俺家哥哥聽聞小種相公頭一個便要拿諸位哥哥們的五嶺峰征剿——”
話未說完,便聽得那魯智深又叫了起來,兀自自語道:“若是小種相公來打,灑家如何好與他作對?”因此看了宋承貴一眼,摸著光頭道:“若是這般,哥哥還是允灑家兩不相幫便是。那小種相公乃是灑家恩相,素來敬重。哥哥又是自家兄弟,也是不好做對頭的。”
宋承貴不由笑罵一句道:“你這廝,還未打來,你便先怯戰了。”因轉頭對武二道:“你只管說你,別理他便是!”
武二不由衝魯智深拱拱手,又笑道:“那小種相公派了都統制王執中、董方起領兵五千,來攻打哥哥們——”
“哎呀!”又聽得那魯智深叫起來道,“卻是他二人也。”
開山鐵臂石仲不由瞪了魯智深一眼,便道:“哥哥認識那二人?”
“如何不認得!”魯智深點頭道,“俺自老鍾經略相公處撥轉小種經略相公處,在這軍中,便是他二人有些本事,行軍佈陣甚得章法,又是武藝高超之人,卻要小心。”
那季玉這才點頭,衝宋承貴道:“哥哥,顯見得這小種相公是要一舉成功的。我等卻是不能束手待斃,不如早作準備才是。”
武二不由看了季玉兩眼,又見宋承貴略有沉思,便叉手道:“宋哥哥,俺家鄭屠哥哥聽聞了此事,便急切拜訪了那小種相公,這其中說道必不分說,好不容易討了這個差使,只說是願憑本家鄭家兵便能攻下五嶺峰,那小種相公也準了,下了均旨。這兩日正催哥哥起兵,因此只怕俺家鄭屠哥哥已然領兵在路上了,卻要如何,還望哥哥們拿住章程出來。”
石仲聽聞,不由吃驚道:“三哥哥卻要來攻打俺家山寨不曾?”
趟地刀史通義搖頭道:“四弟休得慌張,三哥哥豈是那般的人物?”
卻聽得那魯智深大笑道:“好個三弟,端的好想頭,自己領兵來剿自家的哥哥們,卻也不叫灑家與恩相兵馬對手。如此卻不是大大的好處?”
宋承貴點頭道:“三弟此番才是好謀劃,即可保全俺等山寨兄弟們,如何不好?”、
季玉卻看著武二道:“我家三哥哥卻是如何說的?”
眾人吃季玉一問,便皆轉過頭來,看著武二。
“俺家哥哥得了相公均旨,只怕領兵而來。只是那相公曾眼,若是俺家哥哥半年內剿滅不得所有強人,便要自家派了人領兵來攻打。”武二點頭,“故此,如何處置,還要哥哥們商議。”
“總不得與自家兄弟交手罷!”石仲不由皺起眉頭。
魯智深也深以為然道:“若要使得俺去和三弟相爭,卻是不能。”
“總得想個章程出來,若是期限到時,只怕俺等也不得不與那小種相公接手了。”史通義愁眉苦臉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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