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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著過來。石仲等人也下了馬,不管不顧的大踏步過來。
“自然安好!”四人相遇,把臂相交,互相看顧了一陣,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諸位兄弟一向安好?”
“日後俺等兄弟做成了一家,哪裡還能不安好麼?”魯智深嘿嘿笑道,“灑家自出走了渭城,哪裡還曾想過依舊還做了這渭城的官兒。還有這般兄弟相陪,端的是痛快!”
“日後自然一起!”鄭屠點頭而笑道,“俺等也不要再次聒噪了,俺還要起瞧一瞧宋哥哥並季玉兄弟!”因把臂道:“一同去!”
於是四人一同上前,正好迎上策馬緩緩而來的宋承貴並季玉。
“哎呀,賢弟,想死哥哥了!”宋承貴僕一下嗎,邊立即朝著鄭屠快步走來,
“見過宋哥哥!”鄭屠見了宋承貴,也不上前,只是停住腳步,立在那裡,然後衝他深深一揖道:“哥哥當受小弟一拜!”
“這是從何說起?”宋承貴忙上前將鄭屠托住。
鄭屠鄭重起色道:“哥哥不計榮辱,聽從了小弟愚見,放棄這金銀窩,全了兄弟情義,如此大氣魄大胸襟,自然當得小弟一拜的。自今日始,俺這鄭家兵,便交予哥哥了,奉哥哥做了這裡的統領,俺等自當奉哥哥的號令!”
宋承貴原本心裡有些不甘,但見鄭屠雄壯之師,又見他如此謙卑,心中方才稍稍平緩了起來,忙道:“賢弟說那裡話。你我兄弟何必要分出上下彼此?為兄不過愚長几歲而已,但不得重任!”
第七十八章 前程謀取非兄弟
第七十八章前程謀取非兄弟
鄭屠將眾位兄弟接了進去,使呼延勝領了五嶺峰眾位嘍囉另成一營。【】鄭屠自引了五位兄弟在鄭家兵營中安坐。少時,進了大帳,但見營中一切,井然有序,士卒氣度,儼然不凡。宋承貴越發的心裡不安,原先還想著要伸張一下,好叫鄭屠不小瞧了自己。但見了這般的軍容氣勢,那裡還說得出口?只得又悶在心裡。再也起不了爭勝的心思。
待眾人進了中軍帳,鄭屠又使人將來酒肉,鄭屠要使宋承貴上首坐了。宋承貴推辭一番,哪知鄭屠執意要他上首而坐,不得已,便舉步朝上而去,放要坐下,但聽得那史進不知何時也坐在帳內,忽地站起身來,對鄭屠道:“保義郎如何不遵軍令?”
鄭屠一愣,瞧了史進一眼,不悅道:“某如何不遵軍令了?”
“當日保義郎全軍號令,軍中事物,無論大小,皆按行伍軍令行事。如今軍中當遵保義郎令,若何以他人坐了中軍帳主位?卻叫全軍將士聽誰人號令?”史進麵皮不變,神色如常,只是堅持己見,絲毫也不讓一步兒。
“放肆!既然知軍令,如何在營中大呼小叫,目無長官,還不退下!”鄭屠不由惱怒起來,大聲喝道。他又朝著神色尷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宋承貴道:“哥哥別聽他之言,只管坐下就是!”
因又對史進變色喝道:“你這廝聽好了!某如今要奉我家哥哥為主,讓他做這軍中主位,如何坐不得這位置?”
史進卻倔強起來,不依不饒道:“軍中職位如何說讓便讓,豈不是兒戲耳?況且又無職位,如何能服眾?保義郎須知忠言逆耳,屬下不以個人計,也要為保義郎前程計,若是吃那小種經略相公知曉,只怕要治保義郎亂了軍法之罪!”
鄭屠聽得此話,不由勃然大怒道:“你這廝,只管聒噪,來呀,與某叉下去!”
只聽得營帳外闖入如狼似虎的一隊軍漢,將那史進叉住。史進不敢掙扎,卻兀自叫道:“保義郎不聽忠言,必自取其禍!”大喊之下,早被軍漢叉出營門之外。
鄭屠神色不愉,對宋承貴叉手訕笑道:“吃哥哥笑話了。小弟御下不嚴,叫哥哥受累了。但請上座,不要管他就是!”
宋承貴此時哪裡肯坐?忙忙走了下來,對鄭屠嘆道:“何必如此,何必如此。賢弟治軍有方,屬下更是以賢弟為本,遵守軍紀,還望賢弟不要引我而責備與他,不過是盡了軍人之本分而已。倒也見得此人的忠心,可喜可賀!”
鄭屠不由皺眉道:“那裡是甚麼治軍有方,屬下這般的頂撞,那裡是為人主之福?”
宋承貴忙道:“這主位坐與不坐,無甚緊要處。你我兄弟,也不講這些虛禮,如今還不如平等相坐,不分上下,去不是快活?”
鄭屠見推脫不得,只得道:“也罷,如今俺等兄弟平分坐了,卻不叫那廝攪了俺等吃酒的興致!”說吧,舉起酒碗來,高高託於頭頂,高聲道:“來來來,俺等吃了這一碗酒,從此便是共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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