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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罷了,過得一些時日,我再求一求他!”
“姐姐切莫如此,奴只得這個命了!”柳茹抽噎這福了一禮,道,“姐姐叫人安置我,從此也不再做他想的。”
惠娘見如此,也值得暫時作罷,便叫了綠環領了她三人去安置。見她三人去得遠了,惠娘只得嘆了一回,回頭去了蕊孃的屋子,叫了綠珠過來,三人合計一番。
蕊娘卻只將那手帕兒的一角用俺碎玉一般的貝齒咬著,使勁兒的扯,眼裡卻是恨恨的模樣道:“官人要納妾,原本也是不該我管的。只是若不有個警醒他的人,只怕這般下去,家裡還要添人口的。人多了倒是惹惱,只是哪個有我們這般的融洽一處?若是惹出閒氣來,家裡不和睦了,端的吃人笑話,官人自己也無有面皮!”
綠珠倒是有些嬌憨,笑道:“常聽人道:美人配英雄。官人這般也是自然而然的。能得官人看,也自是她的福分呢!”
“蠢才,蠢才!”蕊娘不由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頭兒,戳在綠珠的額頭笑罵道,“若是再討回來個三娘、四娘、五娘、六孃的,將你放在那兒去了?”
綠珠嘀咕一句道:“但得官人快活卻不好麼?”
惠娘不由氣得罵道:“你們兩個倒好,叫你們來,是討個主意的,卻自個兒先掐了。也不似你等這般說的不堪。官人也不欲納那柳姑娘,一心一意要使她做個使喚的奴婢,此事有些古怪。依著官人的脾性,卻不是這般的待人的。”
蕊娘道:“這個我卻是管不著的。官人如何待她,正是他的事情。”
惠娘不由搖頭,想來著蕊娘也有些心情不豫,綠珠倒是沒有甚麼,心性兒單純。想來也商議不出甚麼結果來,便各自散了。
如此也過得一些時日。那鄭屠時不時便喚了柳茹出來唱曲兒,那柳茹心情低落,唱得不好時,還要吃鄭屠百般的刁難,心理漸漸的也忍耐不得。
這日,鄭屠正自鄭家莊裡迴轉,行到庭院中,便聽得脆生兒一般的唱曲兒的聲音,忙覓著聲音過去一看,見那柳茹正與幾個丫頭僕婦們唱曲兒,一臉的笑容。
“唱得好!”鄭屠不由拍手笑道,“來來來,替俺也唱一曲兒!”說罷就撿著院內的一個石凳坐了下來,朝著柳茹夠了勾手指頭。那些丫頭僕婦一見鄭屠,便一鬨而散了!只剩得那柳茹杵在哪裡,眼神兒挑釁的看著鄭屠揚起那天鵝一般修長白皙的脖頸道:“奴家嗓子不好了,改日再與大官人唱曲兒!”
“胡說,胡說,方才還唱得好好的!”鄭屠忍住笑,故意伴著臉道,“卻不如為俺唱一唱那‘十八摸’麼?”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那柳茹頓時眼圈兒便紅了,瞪著鄭屠道:“大官人如此相逼,柳茹早晚要死在你手裡的,若是如此,大官人趁早兒勒死我,不然在這般羞辱,便一頭撞死在你面前。你防得住我一時,防不住我一世的。我便是唱曲兒的賤業,也不是消大官人如此羞辱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猜心思感念詠梅詞
柳茹說出這般決絕一般的言語出來,本就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便是要拼卻一死,也要叫著粗漢不再辱及自己,心情激盪之下,高高的胸脯兒起伏不定,那汪起淚珠兒的眼,瞪得大大的,直視著鄭屠絲毫也不示弱,只是那淚珠兒終究是淌了下來。【全文字閱讀】
“你——便真這麼想?”鄭屠忽地看了看她笑了起來。
柳茹咬了咬牙,看著這鄭屠怎麼笑都覺得居心叵測,不由硬起心腸道,“是又如何?便是死也是這般想的,你若是相逼,便今日死在你面前!”
“你今日與這些丫頭們唱曲兒,便是見著俺來了,故意為之的不曾?”鄭屠顏色變了變道,“莫非是偏生要氣俺的?”
“是又如何?”柳茹倔強起來,將那脖子高高的揚起,那眼神兒斜看著鄭屠,便如一隻高傲的漂亮的母雞炫耀她美麗的羽毛一般的倔強。
“哈哈!”鄭屠忽地哈哈大笑起來,走到柳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頭,托起她的下巴道,“很好,很好!你終究還是悟了!”說罷,也顧不得柳茹目瞪口呆模樣,揚長而去。
至夜間時分,鄭屠去惠娘房中安歇。惠娘替他寬衣,換過常服後,鄭屠舒服的坐在椅子,惠孃親自端了水來與他洗腳。那熱騰騰的水汽瀰漫在惠娘髮鬢之,愈加顯得溫馨暖暖。
“這些事交予綠環做便是了,何苦要親手來呢?”鄭屠不由笑著搖頭道。
惠娘笑道:“丫頭們哪有這般的體貼用心?“說著用毛巾熱熱的將鄭屠的腳裹住,忽地問了一句道:“奴家倒是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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