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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現在應該肚子裡的八卦之火難滅,所以才特意當夏老爺子的面這麼問。
夏老爺子如果知道什麼,那就最好了。如果他不知道,他開口問問,夏至和小黑魚兒肯定得說。
並不是存了什麼壞心思,就是八卦。夏至不想給她增添談資,所以才不肯多說。
“是李夏,人挺好。”小黑魚兒也說。
夏老爺子呵呵笑著點了點頭,就沒再多問。他本身就是個熱心的人,這樣的事在他看來並沒什麼稀罕。莊戶人家淳樸,不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遇到能幫忙的,就會幫一把手,尤其是遇到老人和孩子的時候。鄉里鄉親,就算互相不認識,要真敘談起來,或許就是拐著彎兒的親戚故舊。
夏老六媳婦就瞅了瞅夏老六:“我還當是大姑家的大兄弟呢。”
“我就說不是。”夏老六哈哈笑。他們夫妻倆看李夏穿的體面,不是莊戶人,還對夏至和小黑魚兒那麼好,就認作是府城裡夏家大姑的兒子了。“郭家大兄弟過年的時候來過。我還看見了,長的不一樣。”
夏老爺子聽到說他大外孫,也高興地笑起來。“長生這兩年長的快,模樣也變了。小時候見過他的人,都說有些認不出來。”十四五歲的少年正是躥個頭,模樣輪廓脫離兒童漸漸靠近成年人的關鍵時期,和小時候是沒法子比的。
“長生兄弟長的好,像我大姑。我大姑現在過的好。”夏老六就說道,挺羨慕的口氣。
“也就一般的日子。”夏老爺子謙虛道。
“我大姑和大姑父都是能幹,會過日子的人。”夏老六媳婦說道。
同車的幾個媳婦就有認識夏家大姑的,都跟著附和。她們都說夏家大姑原來在孃家的時候就特別利落能幹,又說她命好,嫁的好,日子過的富裕舒坦。
“我大姑當初在村子裡也是頭牌兒人。”
夏家大姑長的很好,是當年村子裡有名的美人。大家說了一會夏家大姑的話題,就又問夏老爺子:“我大姑五月節還回來不?”
夏家大姑住在府城裡,每逢年節都會回孃家來走親戚。
夏老爺子就笑呵呵的:“還沒來信兒。他們也忙,回來一趟不容易。”
“我大姑肯定能回來。”夏老六甩了一下鞭子,大聲說道。
夏老爺子就笑著不說話了。
小黑魚兒玩了這大半天,坐在車上還挺興奮的。不過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半路上就打起了瞌睡。夏老爺子是信奉嚴父教育的,在外面對兒子們尤其如此。但看見小兒子靠過來,他老人家不動生色地就將小兒子給抱在懷裡了。
小黑魚兒睡的香,但是馬車一進村子,他就醒了,又開始活蹦亂跳。
已經是傍晚時分,村子裡已經有嫋嫋的炊煙升起。馬車到了夏家後院大門口,夏老太太正坐在大門石上張望,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夏橋和小樹兒聽到聲音也趕過來,大家把買的東西拿了,就都往後院上房來。看到擺了一炕的東西,夏老太太有些傻眼。她看看夏老爺子,又看看小黑魚兒和夏至。
“都是倆孩子買的。”夏老爺子趕忙撇清,他揹著的褡褳癟癟的。他今天不僅沒逛廟會,也沒趕集,就跟一幫老兄弟們喝茶嘮嗑了。僅有的一包菜籽和一刀肉,還是回集上坐車的時候想起了夏老太太囑咐才買的。
“那這些……”夏老太太指著炕上的東西。
“都是十六和我買的。”小黑魚兒驕傲地挺起了小胸脯。
“我們賣櫻桃和鮮花兒的錢,都在這兒了!”夏至就忙著拆包裹,一樣樣地跟大家解說分派。
夏老太太摸著夏至遞給她的幾塊布,又是高興,又是過意不去,跟夏至推著說不要。“十六啊,你才多大。好不容易賺點兒錢,你給你老叔買點兒就算了。爺和奶這啥東西都不缺,你有這個心意,爺和奶就受用了!”
“奶,你必須得要啊,這是我們孝敬你的。”夏至笑眯眯地,還把大橋和小樹兒帶上了,讓夏老太太一定得收下她的東西,“這都不算啥。以後等我有錢了,再買好的給奶。”
夏老太太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還是夏老爺子在旁邊說了一句,她才把東西收下了。因為夏至沒瞞著她,把剩下的幾塊布的用途都說了,她還主動提出幫著夏至把衣裳和鞋腳都給做了。
“我每天也沒啥事,你跟你老叔愛學習學習,愛玩就玩。”
夏至想了想,就點頭:“奶,你幫我做帕子吧,我要繡花的。鞋子咱倆一塊做。”至於小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