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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有好幾瓶了,有什麼稀罕的。珍珠只得了一瓶,正是稀罕的時候。”夏至低低的聲音跟七月說。
七月果然就消了氣,覺得勝過了珍珠許多,也就不用跟珍珠一般見識了。“她就是小氣。誰稀罕她的東西!”
“還說呢。”夏至挑挑眉,“你就少說兩句。”
七月其實有些怕夏至,見夏至眉梢挑起,一雙眼睛帶著笑,笑容裡卻又帶了些冷厲和威脅。她頓時就有些氣短,嘴裡咕噥了一句,就閉了嘴。
“這才對。”夏至又轉頭招呼珍珠,“把那些羊子兒拿出來,跟你五姐玩。”
“我才不樂意跟她玩呢。”珍珠低聲咕噥,卻依舊拿了一盒的羊子兒出來,一雙眼睛卻瞟著五月。
五月已經抱起珍珠的梳妝匣在仔細打量,下一步就要開啟抽屜檢視裡面的東西了。
夏至走過去,將梳妝匣從五月手中拿下來,放回到梳妝匣上,然後也將五月拉到炕邊:“有啥好看啊,五月姐你難道是沒見過的嗎。咱們還是抓子兒玩。”
這是大聲說的。低低的聲音卻是另外一句:“隨便拿人家東西看,咱家的規矩呢!”
(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七章 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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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瞥了一眼夏至,很不滿意。她低低的聲音跟夏至說:“我可是你姐。”意思是夏至還沒有資格管她數落她。
夏至微笑,也低低的聲音:“那你就拿出點兒當姐的樣來,給我做個好榜樣。”
五月語塞,心裡覺得夏至管的寬。但她說不過夏至,而且心裡也有些懼著這個堂妹。因此,她也就隨著夏至的勁兒,到炕上坐了。
看見這兩個表姐不再動她的東西,珍珠的臉上就好看了許多。她也明白這是夏至出面的緣故,心裡有些感激夏至。但卻也不是全然的感激,因為五月和七月都是夏家的人,珍珠還有一點點遷怒夏至的意思。
幾個女孩子在炕上坐了,手裡雖然擺弄著羊子兒,但是誰的心思都沒在這個上頭。
五月笑呵呵地珍珠長珍珠短地跟珍珠說話,她誇珍珠的衣裳好看。珍珠心裡就很受用,也說五月的衣裳好看。這正中了五月的下懷。
“沒經外面裁縫的手,是田監生家裡的針線娘子做的。”五月就讓珍珠看她衣裳的針腳,還有上面繡的花樣。“是外面沒有的花樣子。”態度語氣又是矜持又是驕傲。
五月和七月今天都穿的很漂亮,尤其五月還很會打扮,珍珠早就注意到了她們兩人的穿著。現在聽五月各種誇耀,珍珠嘴上不說,心裡是很羨慕的。
五月很會說話,她顯擺自己的同時不忘記誇珍珠。一會的工夫,珍珠已經忘記了方才的不快,跟五月談的很投機,覺得五月這個人很不錯。
慢慢地,話題不知道怎麼就轉到了梳妝匣上。五月就說珍珠的梳妝匣很好看:“那個折枝梅花的是你的吧?”
“牡丹花的是我的,梅花的是四姐的。”珍珠點頭,絲毫沒覺察五月的話裡帶著套子。
五月就意味深長地掃了夏至一眼,然後又笑呵呵地問珍珠:“珍珠你可真大方。這麼好的梳妝匣都捨得給十六。”
“是我娘做主給的。”珍珠回答,小嘴就抿了抿,她可沒有忘記為了這件事她還生了悶氣,還被她娘給教訓了。
“我大姑待十六可真好。”五月臉上依舊帶著笑,語氣卻有點兒酸了。她並不直接問夏至,還是繼續問珍珠:“十六身上穿的衣裳,也是我大姑給做的吧。”
“是。”珍珠痛快地回答,“裡外三新,四姐剛到這,我娘就帶她和老舅去做衣裳了。”
“那肯定花了不少錢。”五月馬上就說。
“是花了不少錢。”珍珠就一樣一樣地說給夏至做衣裳都花了多少錢。
夏至很無語,就乾咳了一聲。珍珠突然想到夏大姑的囑咐,這才發覺自己跟五月說了太多,說漏了嘴。
五月看看夏至,又看看珍珠。她撇著嘴角,眼神很是意味深長。“我大姑就是心疼十六啊。”這句話是拖長了聲音說的。
珍珠都聽不出來這話不對勁兒了,她趕忙解釋:“那是我姥囑咐我孃的。”
“原來是這樣。”五月立刻就接住了話茬,然後還衝夏至笑了笑。這個笑容的意思就很好理解了。五月是在告訴夏至,夏大姑之所以待她好,給她做衣裳,那都是因為夏老太太的吩咐。五月讓夏至不要太得意,覺得夏大姑待自己特別好。
夏至不能讓話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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