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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也就這一次,二柱也能多認識些人,對他往後好處大著了。”意思是這麼辦主要是為了夏家的名聲,還有夏柱等將來著想。
郭喜不問夏秀才,也不問田氏,只問夏至,因為他在夏家住了這麼久,早就知道能當家做主的人是夏至了。
夏至耐心地聽郭喜說完,就淡淡地笑了笑。“我大姑和我大姑父說的挺對。夏家就是一般的人家,我爺的意思也早就說明白了,就是簡單點兒辦。二柱和玉環將來過的咋樣不在這個上頭。……辦幾桌,只請至近的,好好過日子才是最要緊的。”
第四七七章 喜事?
夏至的語氣和措辭都很客氣,但這不能掩飾她態度的堅決。不管郭喜打的是什麼主意,她絕對不同意這樣鋪張的操辦。這還不是銀錢的問題,而是一個姿態的問題。
郭喜好說歹說,最後還是寡不敵眾。他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暫時把大肆操辦的心思給收了起來的。
至於後面這喜酒的單子還有的宴請些什麼人,夏至就都沒有發表意見。只是在郭喜說要給夏至這邊多留出幾桌來,還問她是不是在家裡辦有些不恭,要不要找個大酒樓的時候,夏至才又明確地表明瞭態度。
她告訴郭喜,夏家的人都不在府城,郭喜在計算酒席桌數的時候只給夏家這邊留出一桌來就夠了。
“也就眼目前這些人。”夏至的目光四下掃了一眼,意思大概那天會來喝喜酒的也就是今天這些人了。至於田家和夏家的人,郭喜還是不要指望了。
這麼說著,夏至還問夏大姑和郭姑父:“大姑父,大姑父,你們到時候坐哪邊啊?”
到時候夏大姑和郭姑父他們是以夏柱的親戚的身份出現,還是作為郭家的家裡人呢。
夏大姑和郭姑父就都笑,夏大姑還特別的會說話,他讓郭喜給他們留出兩桌席面來。他們既是夏家這邊的親戚,也是郭家這邊的族裡人。
他們到時候吃一桌,再往家裡拿一桌,算是雙重身份都吃過喜酒了。
大家都跟著笑,不管在場幾個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因為這一笑,屋子裡的氣氛就緩和了很多。
郭喜還想趁機跟夏至討價還價,不過夏至心裡早打定了主意。能不插手的她不會插手,能讓步的她也會讓步,但有些事情卻是絕對不能通融的。
到最後,夏至還跟郭喜強調了一下。“說一句不怕你們惱的話,不論是我們夏家,還是郭家,都是最平常不過的人家,咱們過的就是平常人家的日子。”
這是警告郭喜,不要以為因為夏柱的關係,他們從此就能攀上東城李和西城田了。老實本分地做他們的小生意,過他們的小日子,這才是長久之道。
原先郭喜一家的日子也是過的好好的,為什麼會栽了那麼大一個跟頭,差點兒府城都不敢回來了?還不是因為好高騖遠,淨想著攀高至了!
郭喜兩口子應該聽明白了夏至的話,臉上就變顏變色的。但如今夏至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府城時候的那個夏至了,這兩口子就算是心裡有多少不滿,也不敢在夏至面前明白地表現出來。
喜酒的事情大概就這麼決定了,郭喜兩口子滿心眼的打算幾乎都落了空。不過到最後的時候,夏至卻突然又說了一句。
“……就算是隻有幾桌,但也要辦的熱鬧喜慶點兒。”夏至提出,到那天她會請府城最好的戲班子唱一天的戲,算是給夏柱和郭玉環的喜酒添彩。
夏大姑和郭姑父都連連點頭說好。他們想的是,無論夏至嘴上說的多麼嚴厲,但還是要給夏柱做面子的。
給喜宴添彩,也就是給夏柱做面子了。
夏至心裡還是向著夏柱的。而她這麼做還不僅僅是給細緻做面子,同時也是給郭喜兩口子看的。夏至表明的是一個態度。
夏至不想助長郭喜的貪婪,但她絕對是支援夏柱,是夏柱在府城有力的後盾。郭喜兩口子往後如果想虧待夏柱,那就得先看夏至答應不答應了。
雖然這個時候的天已經比較長了,但等他們說完事的時候,天早就黑透了。
小黑魚兒和小樹兒明天還得照常去學堂,夏秀才也得繼續教書,他們都得趕緊回去休息了。因此夏至眾人就從夏大姑家裡告辭出來。
剛到了西市街上,對面就有一隊車馬打著燈籠迎了過來。李夏騎著棗紅色的高頭大馬被簇擁期間。他滿面帶笑,穿的是出門做客的衣裳。
小黑魚兒的眼睛特別尖,他一眼瞧見李夏就不肯坐自己家的馬車了。
“李夏……”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