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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參加了繪畫班,出乎意料的是,繪畫班的老師居然是廖瑜的丈夫,畢業於湘南師範大學美術專業的羅波夫。
羅波夫據說還舉辦過畫展,在秦安第一次聽說時,覺得羅波夫挺了不起的,只是以他現在的眼光就另當別論了,羅波夫的畫展顯然不怎麼成功,否則也不會窩在一個高中當美術老師。
即使是縣一中,也不可能太重視美術這些“雜課”,只是需要一個專業老師來配合一中的門面而已。
羅波夫週六來到鎮初中授課,也屬於兼職賺點外快,想想廖瑜也在教授音樂班,兩夫妻增加了不少收入。
繪畫班授課的地方經過了羅波夫的佈置,擺放了幾幅他的得意作品,正牆上有一個全裸的女子油畫,頓時引起了學生們的一陣低低的驚呼。
女生們羞著轉過臉,男生們偷偷打量著,大概臉紅心跳,還有些衝動吧。
秦安走到油畫下,仔細看著,怎麼覺得這沒有露出胸前兩點和腿間芳草的女子胴體,豐滿的少婦形象就那麼像廖瑜的體態呢?
莫不是把兩夫妻間的小情趣製作也擺上了?學藝術的果然匪夷所思。
“啊!”
屁股上吃疼,一個小石子砸了過來,秦安摸了摸屁股,回過頭去,葉竹瀾捏著小拳頭,做出兇巴巴的模樣,顯然對秦安總盯著裸體畫非常不滿。
第一卷 春光 第020章 吃醋
畫室不大,光線有些陰暗,羅波夫推開窗簾,才讓陽光照射進來,落在有些灰撲撲的地面,他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吩咐人打掃的意思。
一個星期他也就來一次,沒有必要太在意,他倒是記得讓一個68班的學生注意清理他那幾幅油畫上的灰塵。
一副裸體少婦油畫,一副靜物寫生,一副風景寫生,還有一副鋼筆素描,每面牆上都掛著他的一幅得意作品。
秦安領了畫板,提著凳子,湊到了葉竹瀾的身旁。
陽光從身側經過,映得葉竹瀾柔嫩的肌膚透明似的,乾淨的臉頰微微泛著光,長長的睫毛下清澈的眸子沉澱著一份壓抑住的羞澀,感覺到秦安的目光,她下意識地撅著嘴,唇間便有些溼潤。
比喻俗氣了點,但秦安眼裡的葉竹瀾,就是和花兒一樣,半開未開,在晨露間沾著點光線就璀璨得讓人目眩。
“你也不怕羞,緊盯著那丟人的畫看。”葉竹瀾聽著羅波夫在那講述歷史上一些名畫家未成名前的故事,低著頭,看著畫板和秦安說話。
“羅老師都掛出來了,怎麼就是丟人的畫呢?這是藝術。”秦安一本正經地道,“藝術就應該用光明正大的姿態去欣賞,偷偷摸摸地看才丟人。”
聽著秦安的話,旁邊幾個男生倒是一陣臉紅,也抬起頭,盯著那裸體畫猛看幾眼,然後若無其事地露出欣賞藝術的那份坦然。
葉竹瀾找不到反駁秦安的話,也不和他再扯這個話題,小心地削著鉛筆,“只上一上午呢,下午我們去哪玩啊?”
“大青山吧……我昨天做了只彈弓,說不定能打一隻野雞什麼的。”秦安把鉛筆丟給葉竹瀾,“順便給我的也削了。”
葉竹瀾把筆尖削的尖尖的,秦安拿過鉛筆刀,把自己和她的筆尖都削的鈍一些,“我們要學基礎素描,一開始就是練線條,把握不住力道,筆尖容易斷。”
葉竹瀾的心思卻不在這裡,她有些興奮,往秦安的書包裡掏了掏,沒有尋著彈弓的痕跡,“要是碰到野豬怎麼辦?”
大青山差不多就是光禿禿的土石山,灌木叢倒是有許多,野雞和兔子在這時候還不少,但野豬卻絕無可能。
“別擔心,我總是要護著你的……”
葉竹瀾聽到秦安的聲音有些低,瞅著他的眼睛,那裡竟然有一絲讓人心跳的神采,或者可以說是溫柔的愛護,似乎在告訴她,不管有什麼危險,他都會保護她。
“嗯。”
葉竹瀾悶著聲應了,心中軟軟的,有些許說不明道不清的異樣,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就是滿心歡喜。
最開始的繪畫班課程,羅波夫教授的果然是點和線條,看他的安排,一上午就是告訴學生們如何削鉛筆,HB,2B,4B鉛筆標誌的區別。
葉竹瀾老老實實地練習著,她還是對繪畫有些興趣的。
秦安卻知道,葉竹瀾對於繪畫的興趣不會長久,她做許多事情都是馬馬虎虎,隨隨便便應付,大概直到高中畢業後這個性格才改過來。
秦安已經看出來了,羅波夫執教這個繪畫班,最重要的還是收取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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