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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頓時驚叫起來。
秦安更覺得,那是隻被打瘸了的狗,找著了護它的主子。
屠籍陰沉著臉,軍子是一號人物,可哪個當爹的能忍著自己兒子被揍成這副慘樣?
幾個汽修工扛著扳手走了過來,做圍攏之勢。
“給我滾一邊待著去,當我外地的宰豬啊,收起你們那一套。”軍子冷冷地道。
屠籍擺了擺手,卻道:“軍子,你不把這事情說清楚,這院門不是那麼好出的,這一套你也得嚐嚐。”
雖然軍子說了讓秦安開口,但屠籍潛意識裡壓根就沒想正眼看秦安。
“屠伯伯,我是南樓秦淮和李琴的兒子秦安,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秦安終於說話了。
軍子有些忍俊不禁,要不是剛才看他踢人的那個歡快勁,還真當他是個乖巧講禮貌的好孩子。
“秦淮和李琴的兒子?長這麼大了,都快不認識了。”屠籍沒心情和秦安套近乎,看軍子那副鳥樣也著實不爽,便問道:“你知道這怎麼一回事?”
“屠鋼最近在糾纏李長興和劉維的女兒李心藍,我這幾天都送李心藍上學,屠鋼覺得我搶了他的女人,把我堵在學校門外,我帶了軍子把他揍了。”秦安簡單明瞭地把事情的經過說得清楚,這點破事本就不復雜。
李長興和劉維,屠籍都認識,原來都是教育系統的職工,都住一個樓,抬頭不見低頭見,說不上多好的交情,但見面遞個煙,點頭的招呼還是有的。
李心藍他也有些印象,兒子這個年紀耍起了女朋友屠籍也沒啥想法,但居然是秦安和軍子把屠鋼打成這個樣子,屠籍的怒氣漸漸難以抑制住了,甩手就是一巴掌往秦安臉上招呼。
軍子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屠籍的手,看到老闆動手拿著扳手就衝過來的汽修工也圍了上來,軍子毫不客氣地把屠籍就按倒在地,手心裡露出了一把匕首紮在屠籍的後腰上頂著。
屠鋼都被嚇傻了,誰曾想到軍子這般狠辣,一言不合就動刀,居然是半點虧也不吃。投鼠忌器下,幾個汽修工嘴裡威脅著,卻也不敢再靠近半分。
“軍哥,放開屠老闆吧。屠老闆,事情說清楚之前,你也別喊打喊殺的,咱好好說話。”秦安站在那裡,眼睛都不眨,他是真的不怎麼害怕,最糟糕的結果就是被揍一頓,沒有打過架那不叫青春,沒有捱過揍那不叫熱血,人漸漸老去,不也是把那青春,把那熱血老去了嗎?
軍子鬆開了屠籍,秦安這份從容的態度,他是非常欣賞的,十三歲的孩子能做到這種八風不動的地步,也非常奇怪,簡直是天生辦正事的料。
軍子能收斂了心性跟著唐書記,很大部分原因就是他佩服唐書記那份大氣,從容,對於秦安他當然說不上佩服,但也覺著他有些方面的氣質像極了唐書記,是同樣型別的,日後會很大出息的人物。
鬆開了屠籍,軍子把玩著匕首,卻也不讓屠籍脫離他的控制範圍。
“我倒要聽你說說。”屠籍忍著這口氣,被清理出教育系統後,他的脾氣還那麼衝,但也知道啥時候應該收斂一下。
“我二伯叫秦向山,就是鎮子裡最近說的那個臺灣大老闆,當然他和屠伯伯你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你也不需要給他面子放過我。朱宏志很過份,他在我二伯第一天來青山鎮,就打算敲詐我二伯,說我二伯在青山鎮投資辦廠就得算他一份。”秦安瞅著屠籍,看了看他那些拿著扳手,一個個只差沒把“我是混子”幾個字寫在臉上的汽修工,“朱宏志現在進去了,這訊息你知道了吧?”
“朱宏志進去了,和我有啥關係?我是正經生意人,他還敲詐過我呢。”屠籍有些煩悶,現在政府那幫人,把那些大生意人都當爺爺供著,想不到秦安居然有個臺灣人當二伯,而且還回了青山鎮。
“朱宏志進去了,是因為我二伯在唐書記面前說了一句,吳華德就把朱宏志給抓了。我的意思不是說我二伯指揮的動唐書記和吳華德,只是打擊流氓犯罪,本來就是他們的責任,平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但有個因頭,說抓就抓,也是他們本來就應該做的事情。”秦安抬頭,看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屠籍,“屠伯伯,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你這是威脅我?”屠籍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一個半大小子用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帶著指點疑問的方式和他說話,他沒有動手,也有些佩服自己了。
“算不上威脅,只是提醒一下而已,你的汽修廠如何,大家都知道。朱宏志以前幫你兜住了挺多事,但不是說在吳華德那裡一點底子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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