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部分(第2/4 頁)
李淑月給秦沁整了整圍巾,拿了一條格子絨圍巾給秦安拿過來系,“怎麼說你都不聽,大冬天的拿毛衣做外套能保暖嗎?怎麼也繫條毛巾吧,你要是感冒了,嬸子可得怨怪我了,還心疼。”
李淑月站在身邊,輕言軟語地嗔怪,話來透著關懷,暖暖的沁入心脾,渾身散發著一種和秦沁類似的香味,兩母女冬天裡睡在一個被窩裡,緊緊地摟在一起,連氣息都變得格外相似,只是稍微有一點不同的是,聞著李淑月身子上的香味,就讓人想將她摟在懷裡親暱,還有些異樣的撩人,那大抵是成熟少婦讓人難以自抑的某種根源。
幫秦安喜好圍巾,看著秦安和秦沁都繫著圍巾,李淑月的嘴角透出溫柔的笑意,拍了拍秦安的肩膀,“走吧,小心你的火爐子,可別把車子給燒了。”
來到學校,秦安頗有些得意洋洋地走進教室,許多人瞅過來的眼神都有些怪異和意外,艾慕也回過頭來。看到秦安胸口織著的小老虎頭。還有個大大的“王”字,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太有勇氣了。”朱向峰朝著秦安比發大拇指。
“這是我媽給我織的。”秦安沾沾自喜地指了指自己的毛衣,撥開朱向峰的衣領子看了看,“你沒有毛衣?真可憐。”
“我有,沒好意思穿。現在誰還穿這種自己做的毛衣啊,很老土。”朱向峰撇了撇嘴,“現在都穿針織衫或者羊絨衫,好看。”
“我媽還當我小孩,給我織的這個圖案確實不合適,可是穿著絕對比羊絨衫,針織衫什麼的舒服,告訴你,有的穿是福氣,有的穿不穿是傻氣。”秦安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精神頭都十足。
當一個人翻遍自己的衣櫃時,發現他再也找不到母親給他織的毛衣時,那用再好的羊絨,再精準的機器,再昂貴的人工製作出來的保暖棉衣、內衣卻沒有辦法溫暖人心,總是涼的,冷的。母親對於孩子的愛,無與倫比,凝聚著她那份關切貼心溫暖的毛衣,是這個世界上最華美,最奢侈,最值得珍惜的衣服。
拉克魯瓦,喬治·阿瑪尼,拉夫·勞倫,卡爾文·克萊恩這些人可以設計出非常吸引人眼球的衣服,但是有些東西,他們給不起。
一個衣櫃裡沒有母親留下的毛衣的人,是孤獨而不安的,男人永遠需要一個包容他一切的女人可以在任何時候都等待著他,讓他顛沛流離之後都有一個家的感覺,渴望著迴歸。
一個沒有母親的人,甚至都沒有多少底氣和膽量奮鬥,只能小心翼翼地步步前行,他們無所依靠,找不到根,茫然前行,渴求著那永遠也無法得到的東西,而和他們不同的是,有些人不顧及這些,就算輸的一無所有,還有一個母親會給他們最後的溫暖和懷抱。
一針一線,凝聚著的愛,讓秦安在九六年的冬,心如烈火,溫暖如春。
這些道理,朱向峰不懂,156班穿著針織衫和羊絨衫嗤笑著秦安老土的孩子們都不懂,秦安也不去多管閒事地教育他們珍惜,許多東西,沒有失去過,永遠不會懂得珍惜,非常悲哀的是,母愛恰恰就是被許多人如此對待。
秦安把火爐子開啟,點燃了木炭,丟到火爐子裡邊,腳踏著木框兩旁,渾身都舒暢了,那是空調暖氣都沒有辦法媲美的,讓人坐在那裡就有些舒服的想要睡覺。
冬天裡學校附近小賣店裡最熱銷的就是暖手餅,有的是炭塊的,有的是充電的,秦安班上大部分人都帶了暖手餅,就秦安帶了火爐子,艾慕帶著露出五個手指頭的手套,低頭去看火爐子,“這個該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
“當然是我自己做的,怎麼樣,不錯吧?”秦安擰著鐵鏈子撞的上邊的鐵皮咣咣響。
“秦安,你真是太奇怪了,有時候呢,讓人感覺很成熟很可靠,有時候呢跟個小孩子似的,貪玩而且幼稚,無聊。”艾慕轉過身來趴在秦安的書上看著他,“你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這就是我的魅力所在。”秦安大言不慚。
“又油嘴滑舌了……對了,你和唐媚的排練怎麼樣了?”艾慕一直在緊鑼密鼓地準備排練,可是在她看來,秦安和唐媚卻是每日裡都閒著。好像什麼事悄也沒有幹。
“她就讓我等著她通知,也沒有告訴我要幹什麼,你們排練的怎麼樣了?”秦安扭頭看了下唐媚,唐媚一如既往老神在在地,明目張膽地在晨讀課上看著和科目毫不相關的書籍。
“沒怎麼排練啊……”艾慕遮遮掩掩地,“我可不告訴你,你會向158班通報敵情。”
“真把我當內奸啊,太傷心了。”秦安說的很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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