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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物理、化學,三門第一,這種情況只存在於意淫之中,普通考試在學校裡單科拿第一都很了不起了,更何況比高考要難的多的奧林匹克競賽,還是三門第一?彭希賢有心噁心人,他的聲調比較高,頓時引起了周圍的人的注意,然後有人告訴外邊圈子裡的人,說裡面有個吹牛皮的。
作為市一中參賽學生裡唯一一個高一學生,秦安的名字已經被市一中的學生熟知,於是便有其他學校的學生找到他們在市一中的初中同學,問你們學校那個不要臉的是誰。
在等待進入考場的這段時間裡,更多的人知道了秦安的名字。傳播的顯然不是什麼好話。
秦安不在乎這個,考完試,二中和三中的學生又有誰記得他和他的名字?笑話也好,嘲諷也罷,至於市一中的學生,包括彭希賢,他們總會知道秦安的成績,總會知道有些人在獨特優勢和足夠的努力後,會做出多麼讓人感覺匪夷所思的事情。
“秦安……我真的不認識你……”曾芙蓉拿著倆個塑膠考墊一左一右地遮擋住自己的臉,走到了秦安身邊。
“嫌棄認識我丟臉,你還走過來?”曾芙蓉是很調皮的,在她家裡就知道了,看著她現在這副模樣,秦安更是覺得好笑,這個女孩子還是蠻可愛的,至少不虛偽。
曾芙蓉旁邊站著陳夭夭,穿著三中的校服,披開著,雙手插在衣兜裡,將衣角扯的老長,露出裡邊白色簡潔的襯衫,筆直的水洗牛仔褲。大頭的軍工皮鞋讓她的身高又增長了一截,她挑著眉,嘴角微微翹起,用那種小痞子式的挑釁神情望著秦安。
“看我的考場和座位號。”曾芙蓉拿著她的准考證在秦安眼前晃悠。
“第三考場,座位號18……嗯,我在你後邊。”秦安和她對了對考號,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早就知道我坐你後邊了?”
“那天我去教委找我媽,我媽的辦公桌上正好有一份考試座次表,我看著了。”曾芙蓉指了指旁邊的陳夭夭,“夭夭也和我一個考場。”
“她?她也參加了?”秦安不可思議地瞧著陳夭夭,陳夭夭在二中的成績是極差的,從李心藍談起陳夭夭的語氣秦安就知道。
“看什麼看?”陳夭夭冷著臉說道。
“她成績很差的,她連豐裕縣一中都考不上,進豐裕縣二中實驗班都是走關係。”秦安實話實說。
“我只是偏科,告訴你,我物理很強。”陳夭夭依然挑釁地看著秦安,“我要是考的還不如你個讀高一的,我就不用念這高中了。”
“那可別,”秦安笑嘻嘻地說道,“我不和你打這個賭,對了,芙蓉姐姐,你該不會是從你媽那裡拿了試卷出來了吧?”
“切,不敢打賭就不敢,找這種藉口幹嘛?就我媽的性格,她會幫我這樣作弊?再說了負責奧賽的也是她底下的人,讓她去找人拿試卷給我,這種事情她怎麼好意思做?我更加不敢去問了。”曾芙蓉撇了撇嘴,哼哼著說道:“那個洛神商務會所不就是你家開的嗎?這次選拔賽都是你們家贊助的,你才更加可疑。”
彭希賢在一旁聽著,卻是心中一凜,秦安的來頭果然不簡單。上次自己和母親去市委陳書記的辦公室,看到陳書記的書桌上就放著一封正式的邀請函,就是洛神商務會所的奠基典禮的邀請函,這個地方算得上是婁星市第一個可以媲美省城乃至沿海高階商務會所的休閒場所,當初父親就是看中了那裡毗鄰市委市政府,背靠漪圓優美風景的上佳地段,原本想把那塊地弄來開發婁星市第一批高階私人住宅,結果因為一些其他生意上的事情耽擱了,無暇分身,卻是錯過了那塊地,現在彭希賢陪著父親到市政府來辦事,就聽到過父親幾次說買這塊地的人眼光、實力都不錯,說不定會是他生意上的對手,或者值得期待的合作者。
“我又不是傻的……花一筆錢弄個教育基金會,就為了方便自己奧賽作弊?還是在市裡的比賽作弊。”秦安不屑一顧地說道,“我幹啥,一向都是憑實力……”
秦安又看了一眼陳夭夭,“當然,有時候也是靠小聰明,或者可以說君子善借於物,但不等於不擇手段。”
陳夭夭扭過頭去不說話,秦安那次玩彈弓贏了自己,也是佔了他那把複合彈弓的便宜,不過陳夭夭相信,能夠玩彈弓到可以做出那種東西的人,真實打實地瞄準頭,也未必會比自己差,說不定還強一點,陳夭夭瞧著秦安他瞄彈弓時的那種姿態,氣勢和眼神,分明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像極了爺爺凝神認真的樣子。
“對了,要不要我借給你抄啊……不過我只報了化學,物理和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