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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許同看來,秦安的名字本就招惹人喜歡,秦家和安家,可以稱呼為“秦安兩家”,恰好秦家有個孩子叫秦安,這個秦安成了安家女婿。當時滿心歡喜指望不上大女兒早點出嫁的安許同終於了卻一份心事。總覺得這個叫秦安的,天生就應該是安家的女婿,要不然怎麼取的名字都這麼讓人感覺親。
這時候安許同看待秦安,當然不會拿看女婿的眼光和心情來看他。秦安禮貌地喊了他一聲“安伯伯”,然後安靜地束手而立,面對初次見面而值得尊敬的長者,後輩領教誨就應該這個姿態。
“秦安啊,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可我不是第一次聽說你的名字,安水是我的女兒,這一年多來,她幾乎都是在為你忙碌……”安許同坐了下來,拍了拍旁邊的座位,“所以我想見見你。”
“安伯伯,我並沒有太多特別的地方。”秦安並不是謙虛,以安家如今的產業,以安家的地位身份,什麼樣的天資卓越,什麼樣的才華橫溢,什麼樣的少年天才,又值得安許同“想見見”,這些許許多多特別的出類拔萃的人,不過就是成為維持安家龐大產業所需要的一份子罷了,秦安折騰出的一些不過是為了衣食無憂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安水,根本就不可能吸引到安許同的注意。
安許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見見你,不是要考察你的成就和才能,更不是要阻攔你和安水的接觸……對於Amy的無理取鬧,我代她向你道歉。”
秦安連忙站了起來,“不敢。”
“坐下吧。”安許同拉著秦安的手坐下來,“我能夠理解你,當我十五歲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我的妻子,那年她二十三歲,她把我當成孩子,可是那時候我就想讓她做我的妻子,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解開她的心結,讓她接受我,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已經三十歲了,她三十八歲,第二年她生下了安水,後來又生下了安洛……她身子本就不好,又是高齡產婦,在生下安洛後身體持續虛弱,後來我想,要是她能夠早十多年接受我,或許生下安水姐妹就不會帶給她這麼多傷痛了,因此,我對於男女間的年齡差距看的很淡,更何況你和安水只差五歲。”
秦安有些臉紅,安許同是安水的父親,自己打他女兒的注意,人家完全可以對他嗤之以鼻,畢竟他十三歲時就對安水有了這些企圖,怎麼都讓人覺得荒謬,荒唐!
秦安心裡更多的是興奮和喜悅,他只記得安水的母親早逝,年齡又大安許同許多,他不可能去打探長輩的感情糾葛,自然是不清楚其中還有這樣的故事,安許同能夠有這樣開明的思想,簡直是去掉了一個可能遭受的最大,也最有份量的阻力。
房間裡王紅旗,高敏之,白素青都是露出了難以置信和驚異的表情,面面相覷,秦安卻是暗暗得意。安水的父親,能夠教出這樣的女兒的父親,自然是與眾不同的,十五歲就打定主意要追求一個二十三歲的女子,花了十多年的時間鍥而不捨,這份超人的勇氣,堅定的執著,絕對是非尋常人所能,秦安自問自己在這方面遠遠比不上安許同。
第二卷 年華 第127章
安許同非常人,熟悉安水的人,大抵都會疑惑,要什麼樣的家庭,什麼樣的父母才能教出這樣的女子,讓人自慚形穢,無力嫉妒。
安許同是很了不起,安家家大業大,這份家業不是安許同創下的,但創業難,守業更難,要發揚光大亦是不易。安許同一路走來,風風雨雨幾十年,他的生活裡那些榮耀,那些酸楚,那些喜悅,那些幸福,那些痛苦,那些陰暗,那些閃光,那些感動,那些無奈,一點一滴書寫起來,定然是一部精彩絕倫的長篇鉅著。
看著安許同那雙並不清澈,卻依然泛動著某種昂揚情緒的眼睛,秦安突然覺得自己比以前更瞭解這位岳丈,或者在許許多多的人眼裡。安許同最得意的事情會是無數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然而秦安懷疑,那些在安許同眼裡都算不得什麼。
“安伯伯,你一輩子做過最得意的事情,莫不就是從十五歲開始,就追求一個大你八歲的女子。然後在她三十八歲的時候把她娶進了家門?”安許同的隨意和親和力,讓秦安放下了那份初次見面的疏離感,開起了玩笑。
王紅旗有些尷尬,他不曾見過有人開安許同這樣的玩笑,高敏之和白素青更是惱火,在她們眼裡,安許同一生的成就何其耀眼奪目,哪裡是這等男女之事可以提及比肩甚至言之為“最得意”之稱?
安許同昂頭笑了一聲,笑聲裡有懷念,有得意,也有一份喘噓感嘆。“確實,我安許同有一雙無與倫比的女兒,但要沒有我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