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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裙下有一條內褲沒有問題,絕大多數時候,女人都不習慣下身空蕩蕩的,可是為什麼還有胸罩?難道說明她和他的關係,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近?實際上,絕大多數女人在穿著睡衣時,都不大願意穿胸罩的了,要是兩個人關係極近,更沒有穿的必要,那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除非她並無意誘惑。
乳貼和絲襪……難道也是像胸罩一樣,只是他和她打牌的彩頭,他輸得比較多,穿的就太多了點,她輸得比較少,女人又佔便宜,拿著了乳貼和絲襪湊數,這就有些耍賴的意味了。
用這些極香豔曖昧的東西來湊數,還能讓男人包容著她耍賴,這兩個人的親近,似乎就有些你儂我儂的纏綿味道了。
打牌之前,實際上應該是秦安佔優勢的,因為一個大男人,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在家裡也沒有什麼,可女人呢,女人不可能只穿著一條小內褲吧?唐媚相信,不管怎麼樣,李淑月都做不出來只穿著一條小內褲光著身子和泰安坐在一起打牌的事情。
女人不管心裡邊怎麼想,遮羞的東西總是少不了的。
可是李淑月能夠拿出絲襪和乳貼來……絲襪這種東西,有著一雙肌膚細膩白皙,勻稱修長美腿的女人,怎麼會不知道當著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的面穿絲襪是什麼樣的誘惑?絲襪也就罷了,就當李淑月不知道了,可是乳貼呢?這種東西,對於許多女人來說,甚至比遮掩她們最隱秘地帶的小內褲更加羞於見人吧。
李淑月和秦安打牌時,到底穿了多少?是隻穿著睡裙,裡邊什麼也沒有穿,還是就是剛才這副樣子?唐媚想了想,敲了敲李淑月的房門問道:“嫂子,剛才你和秦安玩牌,他才贏了你幾局啊,輸得這麼慘?”
“不記得了,光看他輸來著。”李淑月在房間裡笑著說道。
雖然從李淑月和秦安打牌時穿著的多少,就可以隱約判斷出兩個人的關係,可是很顯然,李淑月的這個回答沒有給唐媚參考的意義。
其實最關鍵的是,自己敲門,他和她在房間裡,不願意開門,為什麼?難道這個遊戲這麼好玩?大概是自己打電話過去,才驚醒了兩個沉浸在某種情緒的人,然後他們想到敲門的是自己。
然後門上閂了,那定然是他們已經猜到了是她,知道她有鑰匙,上門閂是為了爭取時間,遮掩他和她不願意讓唐媚看到的某種狀況。
要是兩個人都輸了很多局,穿了很多衣服,那沒有必要這麼遮掩。
秦安穿了很多衣服,也沒有必要遮掩。
那需要遮掩的只有李淑月,那她的情況定然就是穿的衣服太少了,足以讓旁人看到會聯想到些什麼。
也就是說比現在李淑月穿著睡衣,內衣內褲的情況還要少。
唐媚習慣在沉靜下來仔細思索,思路愈發清晰,一點點地推敲,卻是讓她的臉色愈發陰沉的彷彿要滴水的烏雲。
第四卷 氤氳 第016章 唐媚可以失敗,安洛不可以
在很多男人眼裡,女人談戀愛時智商迅速降低,和懵懂無知的小女孩沒有什麼區別,可是當她們警惕男人出軌時,她們就會化身福爾摩斯,金田一之流,抓住每一個細節,真相直指唯一的那個。
唐媚緩緩推開秦安臥室的門,輕輕掩上。
“我正換衣服,你進來幹嗎?才發現我的衣櫃裡也像女人一樣,永遠少一件衣服了,不過我的原因是因為長個了,要不是總有人惦記著給我買衣服,大半年前穿著剛剛好合尺寸的衣服,現在就穿不了……去年夏天的衣服,現在也都穿不下了。”秦安背對著唐媚,裸露著精壯的後背。
只有唐媚才會這樣悄然無息地走進來,不需要刻意提醒他她走了進來,就像是她應該是理所當然地可以隨時出現在他臥室裡的那個人一樣。
唐媚走到秦安身後,摟住了他的腰,緊緊地摟住他,臉頰貼在他微微發熱,還有些汗水的後背。
熟悉而陌生的男人氣息,直透人心裡的溫度,燙的唐媚閉上了眼睛,卻不肯放開他。
秦安搭在衣架上的手放了下來,放在腰上,握住她的手。
“怎麼了?”秦安輕聲問她,確定與不確定,最後一絲疑慮存在與否,讓他對她的態度有著截然不同。
然而,等兩個人終究能攤開話來說時,定然是在她能夠摘下眼鏡之後,從她進門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她做出了一些改變,但是她的初衷和最終的意圖,卻一點也沒有改變。
“因為在很多時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