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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掉啊,哎,怎麼就招惹了她,她怎麼就要來招惹他。
秦安感嘆著,離開了孫蓀家。
孫蓀總是擔心秦安喜歡上唐媚,秦安不喜歡唐媚,唐媚啥也不是,孫蓀不把她放在眼裡了,秦安要是喜歡上了唐媚,那就是最大的敵人了,孫蓀要十二萬分的努力才行。
“你不許去招惹她,不然我和你沒完,有她沒我。”孫蓀把從葉子那裡的醋意和委屈都丟到唐媚身上去了。
秦安笑笑,不說話,吃醋的孫蓀,耍著小性子,不鬧彆扭的時候,那份性情裡邊藏著的是女孩子為捍衛自己幸福的堅定決心。
孫蓀看著他笑,卻有些底氣不足,“有她沒我”,當然指的是秦安有了唐媚就沒有了她孫蓀,可是孫蓀真的能離開秦安嗎?沒有了秦安的孫蓀,為誰唱歌,為誰驕傲,為誰美麗?
“你……你要是表現好,我就幫你做那個事情……”說完孫蓀的臉臊的春天的桃花開了一樣的紅,手指頭死死地絞著衣角,白淨如瓷的牙齒都把唇瓣兒咬出了深深的痕跡。這樣一句話,孫蓀說的可真是艱難,這絕對是她長這麼大說的最沒羞沒臊的一句話了。
秦安卻是驚喜,然後驚詫,孫蓀說的這句話意思,他是明白的,在省城的晚上,秦安和孫蓀說了沉默者和思考者的事情,後來有天晚上他死不要臉地說葉子幫他做過了,讓孫蓀也幫他做,孫蓀怎麼都不肯答應……
孫蓀答應了,自然是驚喜。香豔之事莫過於纖纖素手繞指纏,驚詫的卻是孫蓀對於唐媚的怨念,對於唐媚的敵意,對於唐媚的警懼,對於秦安的沒信心,到了這種地步。
“別把手指頭給絞斷了。”秦安抓住孫蓀的手,孫蓀讓葉竹瀾上去了,她說有話和秦安說,說的就是這事情了,秦安趕緊點了點頭,要她不要後悔,然後才認真地說:“我經常胡說八道,經常嘴花花招惹你,可那是因為是你,是我的孫蓀。唐媚只是唐媚,我也許有那麼點感覺她很特別,但也只是感覺她特別而已,她的分量一丁點都夠不上我的孫蓀。”
孫蓀嘴角微微翹起,有含羞帶嗔的笑意。
“明天學校見。”秦安吻了吻她的臉頰,轉身離去。
孫蓀伸了伸手,撅了撅嘴準備上樓了,什麼明天見啊,今天晚上他就不想再見了?
孫蓀低頭上樓,看到父親從樓下走了上來,頓時有些心慌意亂,剛才他可瞧著秦安親自己了?
“你媽說做好了餃子,回去吃吧……真是的,元宵節吃湯圓。”孫彥青笑著說道。
孫蓀低著頭,不敢看父親,大概沒有看到吧,沒有看到吧,孫蓀祈禱著。
秦安下了樓,剛才碰到孫彥青了,打了個招呼,秦安照常禮貌地喊人再見,孫彥青照常態度和藹親熱。
有些不對的地方就是,孫彥青沒有喊秦安吃了餃子再走。
孫彥青在掩飾,裝作沒有看到秦安和孫蓀親暱,卻忘記了平常應該都會順口說一句的話,秦安的心思不比孫彥青差,精明程度和摸爬打滾的生意人差不了多少,自然注意到了這點細節。
“老丈人,這輩子一定這麼喊你,知道你老一直很中意我。”秦安站在小區院子裡,朝著那棟樓鞠了一躬,覺得自己臉皮真厚,轉身回家。
孫彥青和孫蓀正好走到樓梯口的窗戶邊上,看到樓下秦安突然就在那裡鞠躬,都笑了起來。
“他在幹什麼?”孫蓀捂著嘴笑,小女孩都是這樣,瞧著心上人幹什麼都有趣。
“大概是幹了什麼虧心事,不好意思了吧,鞠躬道歉?”孫彥青中年男人典型的古銅色臉龐上牽扯出幾分笑意。
“他今天打碎了我們家的杯子……”孫蓀不敢看父親了,慌慌張張地跑上了樓。
孫彥青笑了笑,想當年的一些事情,那時候的仲懷玉,可不也是這般小女兒的羞態,一轉念間女兒都這麼大了。想當年老岳丈可不是要死要活地反對,現在自己和妻子難道還不幸福嗎?孩子的事情,把握個方向,注意點就行,孫彥青對女兒有信心,更是因為自己的信心。
秦安離開了清園小區,健康小區就隔著一條街就到,只是要經過那條遍佈著梧桐樹的小道。
要走進春天了,今天難得地沒有陰雨,已經近了西邊的太陽漏了些淡淡的陽光出來,秦安踩著光斑,眼皮子直跳,總感覺一個眨眼,那些青石條凳子上就會有一個女孩子坐在那裡看書。
亂糟糟的雞窩頭,大大的琥珀色玳瑁學究眼鏡,小小的臉蛋上只能看到秀氣的鼻子和小嘴,目光和她的神情一樣呆板,穿著老舊不搭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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