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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看著了,他會笑話自己的。
“我教你,你也得要自己學啊,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咱誰也別說誰,昨天晚上就是酒喝多了,才幹這丟臉事,要不然我和秦安做的事,哪裡會給你看著!”唐媚是絕不會告訴秦安的,那混蛋,一聽著了,肯定按捺不住去纏孫蓀,去逗她,孫蓀別看現在一副後悔莫及丟臉羞愧的樣子,一和秦安呆一塊,兩個人情投意合,有什麼丟臉不丟臉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一言為定。”孫蓀不和唐媚爭了,還要去上學呢,得喊秦安起床了。
看到孫蓀居然伸出小拇指,唐媚按捺住說她幼稚,孫蓀本來就是小女孩,不幼稚才怪,唐媚隨意伸出小拇指勾了勾。想這人真是很容易受到環境影響,雖然總看到孫蓀,葉竹瀾兩個人和秦安在一塊,自己心情不好,但心境確實容易放鬆而且安逸許多,他大概就是享受這種感覺吧。
孫蓀和唐媚拉勾完畢,依然互相看不順眼,但昨天晚上的事情卻是絕口不提了,兩個人說著沒有營養的話。秦安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裝作才醒過來的樣子,心裡邊卻滿是疑問,孫蓀怎麼在這裡?然後她們兩個尖叫的時候,自己雖然也是睡意朦朧,眼神不太清醒,卻也能瞧著兩個光溜溜的背影,這又是怎麼回事,孫蓀和唐媚居然和自己大被同眠了。
最關鍵的是,她們打啞謎似的,連她們自己都不願意提起來的事情是幹嘛?唐媚教孫蓀,難道是教孫蓀喝酒,孫蓀矜持地表示女孩子喝酒不好,唐媚還是教她喝了,然後孫蓀喝完酒舔舌頭,唐媚又罵孫蓀是小狐狸精,然後孫蓀覺得很丟臉,那唐媚又有什麼丟臉的?
秦安覺得這個猜測看上去有些道理,也很符合唐媚和孫蓀的對話內容,但是經不起推敲,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唐媚和孫蓀都喝酒了,而且兩個人應該是喝醉了,然後幹了些瘋狂的事情,她們光溜溜地抱著他睡覺,就足以證明她們不清醒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即使秦安並不怎麼純潔,也想象不到小女孩的邪惡。
秦安坐起來,一臉尷尬而窘迫地看著孫蓀,急著想要解釋自己為什麼在唐媚的床上,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的樣子,“孫蓀,你怎麼在這裡……我昨天晚上……”
“沒什麼啦,唐媚和我說了,她昨天受傷了,你送了她回來,然後你陪著她喝酒,不小心醉了。”孫蓀俏臉緋紅,畢竟現在秦安還只在腰腿間蓋著毯子,裝作通情達理的樣子解釋。
“那……那我先去洗把臉……等下喊葉子一塊去上學。”秦安憋了一晚上的尿,只想著趕緊上廁所了。
孫蓀點了點頭和麵無表情的唐媚走出了臥室,秦安匆匆套上衣服就往廁所跑去,舒舒服服地解決問題,只是感覺小弟弟漲的有些痛,輕輕一碰,居然感覺有些傷口粘手的感覺,一碰就像那種傷口紅腫的痛楚難當,秦安不禁低頭仔細一看,果然可以看到極細極細的面板破碎的口子。
秦安呆若木雞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難道被咬了!!!
第三卷 明媚 第031章 你們怎麼贏得
作為一個理科和文科成績同樣優秀的人,秦安的聯想能力十分豐富,卻也是在證據十足的時候,才堪堪猜測到那兩個女孩子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丟人事情,難得見面就吵的兩個人達成了一致協議,死守秘密不告訴秦安。
秦安想,自己要是那虛偽的衛道士,只怕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終究還是太純潔了一點,把喝醉酒了,那份矜持都壓抑不住男孩子身體好奇心思的女孩子想的不夠壞。
唐媚也就算了,孫蓀被帶壞了。
魯迅說過,有些人是看到白花花的胳膊,就能想起生孩子的事情,許多年過去了,這樣的人到現在卻是越來越多,看到一些什麼影象,什麼文字,就能想到一些什麼,就自行在腦海裡補足了各種不堪入目的景象,原本只是不應該猜測別人會做的那事的景象,出現在他的腦袋裡,他反倒要怪別人既淫且蕩了。
秦安不是這樣的人,他有時候虛偽,只是為了他所認為必須要做的那些事情,對心愛的人,對那些他視若珍寶的人虛偽的時候,他把那份黯然和無奈深深地藏起來,依然歡笑著,嬉皮笑臉著。
人哪,就應該這樣吧,為了讓你身邊那些人歡笑著,首先讓自個有一張絕不悲傷的笑臉給他們看著。
唐媚的浴室有一個大大的浴池,對於宿醉的人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很讓人想進去泡一泡,把身體裡殘留的酒精都蒸出來。
秦安忍住了誘惑,站在花灑底下,看著整個浴室裡蒸騰的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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