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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瑜沒有傻乎乎地和秦安糾纏他到底佔了自己什麼便宜的話題,這種話題太撩撥人,而經不起撩撥的,廖瑜總覺得就是自己。
眼前這個被自己屢屢稱呼為小流氓的柳下惠,早已經把自個胸前最吸引人的肉團團看得清清楚楚。那日裡自己發燒,廖瑜醒來時可是知道,自己那不過壓著臀線的短睡裙是多麼的誘人,那解開的胸罩自然是他乾的,那時候他就沒有碰著過,看過那鼓漲漲豐滿碩大的肉團團?
廖瑜很清楚自己這副身段的誘惑力,別說沒有被套裙包裹著綻放出少婦豐潤誘惑的胴體,就是穿得再嚴實,廖瑜也能從一些早熟的學生,從同事,從路人眼裡看到那種跳躍著的火焰。
血氣方剛的少年,何來如此的理智和剋制力,這一點才是廖瑜難以理解的,也許這正是他與眾不同,讓自己無所適從的原因吧。
秦安說過,可以裝作不知道,大家就不必尷尬,廖瑜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現在她的心情輕快而興奮,隱隱約約有一種解脫束縛的幸福在心頭間跳躍,她走進臥室一旁的小房間,開了燈,開了電暖爐子,招呼著秦安進來;“我現在給你劃一下線,一時半會也做不完,先量下尺寸吧。”
秦安走進小房間,裡邊擺放著一張單人床,一個電暖爐子,一大塊門板改造成的裁衣板,上邊堆著一些殘餘的布料,剪子,尺子,還有一臺縫紉機,看來這裡是平日裡廖瑜做針線活的地方。
怕熱氣跑了出去,秦安關上門,坐在單人床上,“這個……其實我不是給我自己做……”
“不是給你自己做?你知道尺碼嗎?做衣服不親自來量,我也做不好啊。”廖瑜放下尺子,為難地說道。
“不用具體的尺碼,這個東西很好做的,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塊布幾根繩子,就是要你裁剪一下,縫一下毛邊……”秦安笑了起來,還好是廖瑜,許多事情讓她看著了,讓她知道了也沒事,反正在她眼裡,自己想出什麼荒唐點子她也不會再來訓斥自己,或者好生教育一頓了。
“那是什麼?你要做個書包?”廖瑜恍然大悟,“你要給你的手機做個布包嘛?這應該好看,我見過郵政局裡有賣裝手機的包,都是皮的,一個就要一千多幾千,還挺難看。”
“我要做個肚兜……”秦安還是難為情地臉紅了一下。
“哦,是小孩子穿的肚兜啊,冬天做了幹嘛……小孩子夏天才穿,我也做了個給囡囡……”廖瑜停住了話頭,終於明白了小流氓的用意。他怎麼好意思,真是沒羞沒臊了,讓自己給他做這種東西,呸了一口。粉臉生暈,“給誰做的?葉竹瀾,還是最近和你走得很近的孫蓀?還是你錄影帶裡的安水姐姐?”
“這個……這個你不用管吧,肚兜是有均碼這麼一說的吧,就是系的繩子長一點就可以了。”秦安扭過頭去,讓人一眼看穿了自個藏著掖著的壞心思,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好吧,給你做了,誰讓你幫了我這麼大忙呢?剛才佔的一點點小便宜你肯定沒法滿足……”廖瑜才覺得自己說的曖昧,忙止住了話頭,轉過臉去,不讓秦安看到她羞紅的臉,都想著兩個人裝作不知道,怎麼自己就又提了起來,難道還就是念想著剛才臀瓣間在他腳背上磨蹭著的酥麻感覺嗎?廖瑜覺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這熟透了的,一撩撥就彷彿要滴出水來的身子已經讓她有些控制不住了。
廖瑜倒也沒覺得是自己性子放蕩,要是別的男人,沒有放下那份防範之心的矜持,廖瑜萬萬不可能這樣。偏偏這個秦安,看光了自己的身子不說,讓自己矜持起來都覺得底氣不足,對他又起不了什麼防範之心,心底裡的慾望便沒了個壓抑,像蟄伏了一個冬天的蛇,終於吐露著蛇信子爬了出來。
想到這裡,廖瑜嗔怪地瞪了一眼秦安,“都怪你!小流氓!”
葉竹瀾叫自己流氓也就算了,廖瑜也叫,還是小流氓,秦安也只能受著了,自己讓廖瑜做肚兜,她能給自己做,只是罵一句小流氓,足以說明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即使算不得多親密,也是不錯的朋友了。
秦安怎麼知道廖瑜怪罪他的是什麼,也不還嘴,坐在那裡不吭聲,做衣服他可是完全沒有經驗,想要指點廖瑜是不夠資格了。
廖瑜也不理會秦安,壓抑著亂糟糟的心事,聚精會神地裁剪著那匹料子,廖瑜從小就喜歡做衣服,心情不好的時候,拿著布料剪剪裁裁,想著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心情就會漸漸好起來,這個習慣一直保持著,和羅波夫分居後,倒是給自己做了很多套衣服。
廖瑜做起衣服來,就是全神貫注。小房間裡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