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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正式到鎮初中上學前,秦向山帶著他到學校找過朱文良,朱文良自然識得秦向山,當下就熱切的將人迎了進去。
朱清河跟著跑出來看看皇冠車的氣派,站在車門口,不料車門一開啟,卻是秦安似笑非笑的臉,朱清河只覺得一陣臉熱,後悔自己跑了出來幹嘛。倒是給自己丟份。
清河大酒店這些日子中午都訂了酒席,偏偏今天只有一個包廂定了出去,朱文良開啟另一個包廂,施依文拿著選單過來了,“我家文良說小天和秦安是鎮初中最優秀的學生了,我當時還不信,今日一見,看著兩孩子就喜歡,只怕強了我們家清河不止一點,來來,想吃什麼儘管點,這一頓算我們請的。”
朱文良是鎮初中校長,還兼著學區副主任的頭銜,平日裡也不清閒,沒有辦法照顧家裡生意,施依文一個女人家經營著這麼一家生意紅火的酒店,也不是全仗著丈夫的人脈,人也精明的很,說話更是圓滑善捧。
“哪裡行?”雖然知道施依文請這一頓的話不是客套,但秦向山可不想承這份情,他自己也是生意人,知道施依文只是想和他熟絡關係方便以後拉生意。可不真是喜歡秦安和秦小天。
秦安一來到包廂就坐不住了,不理會秦向山和施依文說那些沒有營養的客套話,跑了出去,在隔壁包廂門口轉悠了一陣,等著服務員送菜過來開啟包廂門,才裝作偶然看到孫蓀,探了頭進去,驚喜道:“孫蓀,你中午也在這裡吃飯啊?”
朱清河果然沒有少花心思,包廂裡被他擺了不少花花綠綠的氣球還有蠟燭,只是一個滿頭青絲,插著木髮髻,一身墨綠色牡丹花色的旗袍女人卻正在頭疼那些包廂裡飄來飄去落到她身上的氣球,時不時地伸手去撥開。
女人的眉目間和孫蓀有七八分相似,自然是孫蓀的母親仲懷玉,孫彥青和她一左一右把小壽星孫蓀夾在中間,包廂裡卻沒有上年紀的長輩,還有一個十多歲的清瘦小男孩,一個背對著門的女孩。
“是秦安啊,和你家大人過來吃飯嗎?”孫彥青也看著秦安了,沒有等孫蓀說話,他倒是先熱情的招呼了起來。
秦安先乖巧的和孫彥青、仲懷玉問好,然後才大方地回答,“我們就在隔壁呢,剛出門想下樓,看著包廂門開著,沒有想到孫蓀在這裡,今天是孫蓀的生日吧,孫蓀,生日快樂。”
“謝謝。”孫蓀沒有揭穿秦安,嘴角無奈地翹了起來,她可知道秦安早就聽朱清河說過自家在這裡訂了包廂,但看到他剛才流露出來的驚喜如此自然,到位恰當的表情和神態,除了自己,誰看得出來他是在裝模作樣,偏偏他還好像吃住了自己會配合著他。
“是孫蓀的同學啊,一起坐坐,先吃點蛋糕吧。”仲懷玉也熱情的招呼著秦安,她身體不好,平日裡很少出門,最是喜歡有活力的少年少女,也是一個極善良的女人,秦安記得自己認識的人裡,就她一個人持續不斷地往希望工程捐款,也不管別人總勸說她那些捐款沒幾個錢到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手裡。
“好啊,那我回去說一聲。”秦安也不客氣,他對於孫彥青和仲懷玉的看人的喜好都非常清楚,知道自己越是自然大方,不做作扭捏,他們越是喜歡。
秦安回到自個包廂和秦向山說了一聲,秦向山和施依文還在那裡為請不請的問題笑盈盈地爭執,聽秦安說話,應了一聲,“是你和小天的同學過生日啊,那我等下也去打個招呼。”
秦安來到孫蓀家的包廂,笑了一聲,“我也送了孫蓀生日禮物,就不算白吃白喝了。”
仲懷玉拉開椅子,讓秦安做到自己身旁,笑著問道:“你送了什麼禮物給孫蓀啊?”
孫蓀心中一跳,瞪了一眼秦安,比劃了一下小拳頭,威脅秦安不許胡說八道,她總有些心虛,覺得少男少女單獨坐在放學後空蕩蕩的教室裡,秦安談著吉他唱《同桌的你》給她聽的這一幕,有太多讓人心澀歡喜,不能讓人知道的意味在裡邊。
“他送的是一盒磁帶,裡邊都是他唱的歌!”孫蓀的小表弟突然嚷嚷了起來,“今天早上我拿表姐的隨身聽聽歌時,裡邊的錄音帶就是他在說話,說什麼祝表姐生日快樂,友誼天長地久,然後他還唱了很多歌,表姐昨天晚上聽了一晚上也不給我聽。”
孫蓀臉蛋兒漲得通紅,“仲大同,你偷偷拿我的東西!”
“好了好了,你表弟聽一下你的隨身聽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仲懷玉揮了揮手,制止了要起身打人的孫蓀和要逃跑的仲大同,饒有興趣的問秦安:“你還會唱歌?孫蓀最喜歡唱歌了,她要是喜歡聽你唱歌,那你的歌一定唱得不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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