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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抱了一會,秦安放開了安水,笑著說道:“沒什麼。”
安水也不多問,她知道他的擁抱就是一種尋求撫慰的方式,能讓他放開心懷了就好,只是和他呆在只有兩個人的私密地方,總讓安水有些羞澀莫名地心跳。
“省政府警衛處的怎麼跟著你了?這譜有些大了吧。”秦安問道。
“我爸離開美國,都會享受國賓待遇。我是他的女兒,沾點光,只是有個警衛處的同志跟著算什麼擺譜。”安水伸手按了扭,說道:“Chalice,請吳觀海同志開車,我們去黃興路。”
車子停了停,換了司機,秦安關掉通話,突然瞧著安水得意地笑了起來,像抓著安水什麼把柄了似的。
安水不明所以,摸了摸髮髻,整了整衣衫,嗔惱道:“這麼笑幹什麼,惹得人不自在,好像我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說起安伯伯,安水姐,你怎麼不告訴我,安伯母比安伯伯大八歲的事情?安伯伯打定主意要追安伯母的時候才十五歲,安伯母二十三歲了。”秦安笑著,看著安水臉頰兒上湧上的如緋色桃花般的紅暈。早就想和她說了,只是電話裡總感覺不那麼好,要不然怎麼能看到她現在美麗嬌羞的動人。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安水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看著他的笑,就讓人有些心慌意亂,好像他覺得有這樣的先例,對付她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一樣。
“關係大著呢!牛頓說他取得的成就就在於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才看的更遠。安伯伯和安伯母已經給我們樹立了榜樣,我們就應該吸取經驗教訓,不要浪費太多時間,如果到最後總是會在一起,是逃不了的宿命,幹嘛不早早放開心結?”秦安一開始還嬉笑著,聲音卻漸漸變得溫柔,握住她的手,終於沒有了一絲笑意,認真地望著她。滿是期盼。
“誰說是逃不了的宿命?大人的事情。不能拿來說嘴。”安水避開他的眼神,那種眼神太認真,太期待,太深沉,那是容易把女孩子的矜持融化的眼神。
“我只是覺得沒有道理啊,我們都是受父母的影響自己的世界觀,人生觀和道德觀,以及看待這個社會現象的觀念。安水姐你既然從小就知道了年齡並不足以阻礙兩個人在一起,為什麼會覺得我們兩個之間有問題呢?”秦安不解地問道。
安水轉過頭來看著他,嘴角含著輕柔的笑意,微微斂起的眼睫毛下,那雙動人的眸子裡盈著些隱約的羞澀,“我們之間的問題,誰告訴你只是年齡問題了?我就是隻把你當小弟弟看,不行嗎?誰規定的我爸年齡比我媽小,我就一定得找個比我小的男朋友?要是這樣,難道以後世世代代都是這樣?”
秦安懊惱不已,從安許同那裡聽到這個訊息以後,他一直得意的很,只覺得說出來安水不說終於敞開心扉,至少可以在兩個人私下時以男女朋友關係相處了,可是誰知道還是被安水輕輕巧巧地化解了。
“笨蛋,和安水姐在一起,不許不高興。”安水纖細的手指插進秦安的髮絲間,撫摸著他的頭頂,嘴角翹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秦安想了想,覺得這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艱鉅任務,有時候能夠瞧著安水那種半推半就的模樣兒已經很難得了。自己要想讓安水像可愛的小女孩一樣依戀在他懷裡,暫時還是個夢想。
“看看你的毛衣,這是誰給你織的?”安水離秦安近,伸出手指撥開秦安的衣領看他的毛衣。
秦安拉開拉鍊,露出黃色的,圓乎乎的小老虎腦袋。
安水忍不住笑了起來,低下頭來,吻了吻小老虎,“真是可愛。果然是小弟弟的毛衣。”
秦安尷尬地摸了摸腦袋,“我還有好幾件,這件是我媽織的,沒有想到會碰到你,要不然不會給你笑話的機會。”
安水含著笑,其實卻並沒有覺得秦安穿這樣的毛衣是因為幼稚。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哪裡有秦安這樣懂事和成熟,別人不懂,只覺得這種毛衣很落伍,傳出去這樣的小老虎圖案會讓人笑話,秦安卻懂得母親藏在裡邊的無私滿盈的愛,一個懂得珍惜愛的人,才會懂得給予愛,等到那時候,他能夠給她的愛,一定會讓人溫暖的只想牽著他的手走一輩子。
“安水姐,一會去旱冰場玩好嗎?”秦安才想著安水說要去黃興路,那邊他記得有一個溜冰場來著,現在應該是生意最好的時候。
“好啊,怎麼想起去溜旱冰了?”安水欣然答應。小時候常常和妹妹一塊去玩,只是後來妹妹突然對這些事情都沒有了興趣,安水經常去玩的時候,都只是一個人玩了。有秦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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