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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琴嘆了口氣,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和李淑月說了。
“你說這怎麼辦?我差點被他氣死,這才多大的人,真不害臊。”李琴看了一眼李淑月,“是吧,你聽著都覺得臉紅,要是傳出去他這麼大就拐人家女兒,我還真得意啊?”
李淑月勉強笑了笑,怎麼就覺得臉頰發燙的很,秦安和她不清不楚的曖昧也不是一兩次了,只怕比李琴剛剛瞧著的還要過分的多,想著李淑月就有些心虛,哪能不臉紅?
“你說怎麼辦啊,這事……”李琴嘆了口氣,她心中有些主意了,不過還是習慣找人說說。
“安水說的也沒錯,秦安和葉竹瀾、孫蓀兩個女孩子不是一般的親,你的媳婦多半就是她們兩個中的一個……不過現在說這話也太早,秦安才多大,那兩個女孩子才多大?我說你不要多操心了,秦安懂得分寸,安水更是如此,哪能真做出讓人臉上無光的事情?嬸子,信我一回,這事情你就當過去了,別操心了,沒事。”這個李淑月真可以打包票,秦安的心思和成熟,一般男人比不上,李淑月覺得就算有什麼事情,他也能處理,他是不會讓別人給他操這份心的。
“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多了,也是。”李琴拍了拍大腿,找個人說說,心裡確實舒服很多,想了想,李琴又壓低了聲音,“不過我就怕她們兩個控制不住,你說這談戀愛的男女,尤其是現在的年輕人,哪個不是還沒有結婚,就住到了一起?這事多得很,你瞧那鎮初中的陽畫,不就是大著肚子去結婚了?你得幫我看著點秦安,別讓他做出什麼混賬事來……”
想想自己居然要操心兒子的這份事情了,今天早上以前自己還當他是以前那個穿著開襠褲到處跑玩泥巴彈弓的小屁股呢,李琴卻是沒有注意到,李淑月流露出來的羞紅慚愧,她哪裡看得住秦安,她還在想秦安和安水多半沒事,可要自己總這麼看著秦安,怎麼看下去,遲早她和秦安得出事……嬸子所託非人啊,小嫂子看著小叔子?這事自己一摻和,心裡就跳得歡,跳得亂,怎麼腦子裡就想起一個詞——監守自盜。
第二卷 年華 第248章 鑰匙
對於傳統的國人來說,春節過後一九九七年才算正式開始,這一年秦安印象中最深刻的事情就是香港迴歸和亞洲金融危機,香港迴歸毫無懸念,太宗敲斷了撒切爾夫人的鐵腕早已經是既定事實,蝴蝶能攪和起地震和海嘯,也攪不了這件事情。
至於亞洲金融危機,不怎麼關注世界經濟形勢,自己蹲角落裡賺點小錢花花的秦安也知道現在有許許多多東西和自己的記憶不一樣了,只是金融危機似乎是長久以來積累的必然爆發,也沒有被壓制或者延遲的跡象,秦安覺得安許同年後去香港要辦的事情,只怕就和這次金融危機有關係,他只是不知道安許同和整個QA會議在裡邊扮演什麼角色,是去撒網捕魚,還是授力抵抗。
QA會議特殊的體制決定了它名下的產業不可能因為這次金融危機受到太大打擊,更何況這個龐然大物真要倒下去,將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就像兩千年以後的那次經濟危機,美國政府也不能讓某些巨頭倒下去,到時候自然有一些力量來支撐,用不著他閒吃蘿蔔淡操心。在這種事情上,他最多隻是能確認某些事情的走向,具體的專業操作輪不到他,而且現在也已經晚了。
饒是如此,秦安還是問了問安水,畢竟是老丈人家的產業,太多打了水漂,他卻一點也不關心那也不行,在問了安水QA會議這些年一直在緊縮東南亞業務之後,秦安就明白了,有些事情即便被人故意攪合的讓他看不清楚,但透過這些迷霧,裡邊還是有一層真相讓秦安隱約猜測到了。
今年婁星市一中的寒假放得太晚,寒假雖然不長,但也要等到正月十六才開學,這比縣二中初八就開學的慣例晚了整整一個星期,秦安還在家裡待著的時候,孫炮和秦小天就在不停的埋怨聲中開學了。
一般的習俗是初七初八不出門,秦安也是到了初九才和李淑月,秦沁趕往市裡邊去。安水和安許同趕往香港,秦安則和孫蓀準備一起去省城。
秦安拖著一個行李箱的禮物,氣喘吁吁地爬上樓,按響了孫蓀家的門鈴,一邊想著孫彥青家裡也算有錢了,可是這號稱高檔的清園小區真不怎麼樣,連電梯都沒有。
秦安來之前就打了電話,開門的是孫蓀,瞧著他的時候,依然是平平靜靜的樣子,壓低眼簾不讓他看到自己眼眸子裡的喜悅,瞧著他拖著一個行李箱,不明所以地說道:“你幹嘛啊,帶這麼多東西。”
“新年頭一次上你家來,還要把人女兒給帶走,哪能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