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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不想烏龜餓死,還是接下了這差事,以唐媚的性格,她讓秦安做的事情,沒有吩咐她的人來做,秦安不做,就沒有人敢越俎代庖去做,哪怕唐媚心愛的小烏龜會餓死。
這樣的性格很不討喜,秦安嘆了一口氣,自己什麼時候被唐媚潛移默化了,還是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超越容顏的人格魅力可以征服他秦安?她唐媚要真的傾國傾城,打扮成這副樣子,難道就是想要有一個人忽視她的容貌去喜歡上她?她所期待的這個人要是秦安,最後還攪出一局謎團,讓秦安去期待她的容顏……終究還是底氣不足啊。
容貌,身材,人格魅力,靈魂,性格,諸如此類的東西……喜歡一個人,一個理由就夠,無論是因為哪一個理由,終究是因為她,女人喜歡糾結這個問題,卻往往不相信男人會因為一個條件,一個理由然後漸漸地接受其他條件,有越來越多的理由喜歡上她,她們認為一旦自己的某個條件不能再吸引男人了,男人就會棄她而去。
秦安環視著唐媚的臥室,依然是三面改裝成書櫃,秦安一眼看去,就知道那些書價值不菲,唐媚放在這裡的珍品書籍,總價值只怕要以千萬計了,加上她那副畢加索的畫,以及一些秦安不知道的東西,足以引人策劃一次大劫案了。
唐媚的父親是唐謙行的二叔,也印證了秦安關於唐謙行背景的猜想。唐家就是京城有著一位開國功勳坐鎮的那個唐家,在軍政體系都有著盤根錯雜勢力。他們被稱為唐系,唐媚的父親,某位省部級大員,毫無疑問就是某南方重要省份的唐姓省委書記。
秦安吐了一口氣,心裡一些疑竇即使依然沒有散去,卻也沒有對某些念頭戰戰兢兢地期待又或不知所措了。
電話鈴聲響起,秦安猶豫了一下,沒有去接,電話鈴聲卻不依不饒地響著,秦沁都催促起來,秦安拿了起來。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隔著話筒,唐媚的聲音顯得格外溫柔,帶著一種慵懶的味道。
聽著她的聲音,秦安腦海就不禁浮現出那天瞧著她躺在自己被窩裡的模樣,赤裸著肩頭,柔潤的肌膚閃爍著美麗的色澤,巴掌大的臉頰上沒有了那副眼鏡……那一張臉……秦安搖了搖頭,“怎麼好隨便接你房間裡的電話,要是別人誤會了怎麼辦?”
“你還怕人誤會啊?”唐媚輕聲笑著。
“有什麼事?”秦安不想和唐媚聊天的時候一副關係很親密熟悉的樣子,那讓他感覺很假很做作。
“你要是尿床了,可得幫我把被子被單洗乾淨。”唐媚依然在笑。
她倒是記仇,早上開個她玩笑,晚上就送了回來,秦安嘆了一口氣,“那你記得半夜給我打電話,提醒我起來上廁所。”
輕輕的,柔柔的,充滿媚意的聲音傳來,讓人聽得心頭髮顫,耳根子發軟,秦安才知道原來唐媚站在自己面前和她說話時,看到她的那副糟糕的樣子,真的可以讓自己忽略太多東西了,一個容貌讓人忽視的女人,往往極少能讓人看到她身上其他地方出彩的東西。
“秦安,有時候我很討厭你,很恨你……”唐媚結束通話電話,窩在被子裡,有時候,卻因為一點點幸福而陶醉,和他通完電話,然後入睡。
秦安看了看話筒,放下電話,他倒是有自知之明,自己有時候真的很討人嫌,可是“恨”這個字讓女人來用,意味太多了,秦安笑了笑,笑意不冷,卻也沒有太多其他的意味。琢磨不透唐媚,面對自己難以把握,而且顯得帶有侵略性的人,秦安的心裡自覺築起一道牆,沒有誰會在感覺被耍以後,在保持著表面禮節的同時,心裡還真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
在唐媚姐姐的床上睡覺,秦沁有些興奮,滾來滾去,掉下了床,還好鋪了柔軟的地毯,秦沁“哎呦”一聲,摸了摸小屁股,看到衣櫃子被自己的腳蹬開了,裡邊也鋪著毛聳聳的毯子,秦沁彷彿發現新大陸了似的鑽了進去,“叔叔,今天晚上我要睡這裡。”
“裡邊沒有被子小心感冒了,快出來,好好睡床上。”
秦安倒是覺得小孩子喜歡這種新鮮勁沒有錯,只是唐媚這裡沒有小毯子給秦沁蓋上,雖然房間裡的溫度有二十多度,可是晚上睡覺不蓋被子,秦安就會擔心秦沁睡覺小肚子著涼了。
秦沁使勁往裡邊鑽,完全躲到櫃子裡去了,就是不打算出來了。
不管秦安怎麼喊,她都不出來,秦安說要打屁股,秦沁就在衣櫃子裡笑,秦安又好笑又是無奈,拉開玻璃門櫃,卻是發現唐媚的衣櫃並不十分講究,只是裡邊被秦沁弄得亂糟糟的衣服……
“小叔叔,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