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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親暱,但是秦安總覺得有些不一樣了,摸了摸腦袋,卻想不到是哪裡不一樣,也想不明白為麼。
大年三十很快就到了,陰曆的九五年最後一天,已經是九六年的陽曆二月中旬,秦家人齊聚在老宅吃年夜飯,秦友諒一家,李淑月帶著秦圓和秦沁,秦向山和秦小天,還有從臺灣過來的秦向山妻子,在臺灣土生土長的新臺灣人蔣欣怡,秦淮、李琴和秦安,還有留在大陸過年的安水,都坐在了一起。
年夜飯自然是大伯母和李琴一起準備,李淑月忙著給飯後坐在一起的大小老爺們泡著茶,忙碌了一陣子,都等著看春節聯歡晚會。
秦安搬了椅子和媽媽坐在一起。每年全家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都是年三十的保留節目,這也是許多中國家庭的新傳統了,秦安記得總是在春節聯歡晚會前,孩子們都能領到壓歲錢,一家人團團圓圓熱熱鬧鬧的時候,有著一份全身心都滿是喜悅的溫馨幸福感覺。
這樣的場景,秦安已經許久不曾體會到,他印象最深刻的是,母親剛剛去世的那一年,秦安和父親秦淮,坐在寬敞的大客廳裡,五十五寸的索尼等離子彩電色彩絢爛,父子兩人看著春節聯歡晚會,聽著宋祖英的歌,趙本山的小品,倪萍和趙忠祥還在煽情地主持,父子倆人卻是木然地坐在沙上,終於等不到十二點的新春鐘聲響起,就索然無味地關了電視。
沒有了妻子和母親的家庭,幸福和溫馨遙遠的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童話。
拜年的電話不時響起,安水家原來也有過春節的傳統,海外華人似乎都很難忘記這個節日,它已經是中國人的一個標記,跑到哪裡,到了那個時候,那個日子,就想著過年了,想著團聚,想著春節的鞭炮和拜年時的吉利話。
安水跟遠在大洋彼岸的家裡通著電話,美國東海岸正是黎明時分。安水笑吟吟地和家人說著話,眼睛不時看一看秦安,聊了不一小會就站到了秦安身邊,把電話遞給了他。
“我?”秦安指了指自己鼻子,有些疑惑。
“我妹妹要和你說話。”安水推了推他,臉上的笑意有些神秘,“她對你可是久仰大名了。”
第一卷 春光 第172章 人成雙
晨光落在枕頭上,翻過身來,聞著被窩裡的暖香繼續酣睡,是誰悄悄的走過來,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吻?
大理石餐桌上換上了新鮮的康乃馨,潔白的桌布鋪就一襲清新幹淨的心情,煎得金黃的雞蛋,新鮮煮沸的乳白色豆漿,幾片切好的麵包,是誰要趕早八點的飛機,依然在為他準備著豐盛的早餐?
紅木衣櫃裡,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定製西服,熨燙得一如剛從賽爾維街上取回來的樣子,沒有一絲褶皺,潔白的襯衫,衣領上可以聞到洗滌後的清香,袖釦系得緊,絕不會松落,還有那光潔如新的皮鞋,是誰在穿衣鏡前,一逐一遍地檢查著他整齊的著裝,為他繫上領結?
在絕大多數男人的心目中,他們最重要的女人是母親和女兒。
在他們暢享成功喜悅的時候,他們更喜歡和工作夥伴,和兄弟好友一起慶祝。
在他們走到街道上,看著環肥燕瘦的美麗女子們時,早已經忘記了,那一晚,那一夜某個女人嬌羞的風情。
妻子,很重要,又很容易讓人忽略的角色。
那一年,安水和秦安說道:“有些事情,終究要一個女人給你來做,有些責任,安水姐也承擔不起。”
“你終究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溫柔體貼的性格,高挑挺拔的身形,儒雅憂鬱的氣質,逼人的自信,還有滿腹詩書才華,做得一手好陶藝,彈得一手好鋼琴和吉他。這些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無可抗拒的,何必浪費自己的魅力?”安水這般勸他,目光裡滿是驕傲,自然地不吝嗇於用堆砌起來的所有優點推到他身上。
“確實是浪費,對於有些女人來說,這種美麗和路人甲的搭訕等同。”秦安笑著望向安水。
“再做一次路人甲也無妨,這是一張茶藝表演的入場券,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拿到最好的位置。去看看吧,如果還是被當做路人甲,看那一回茶藝表演也值得。”安水把一封墨綠色,茶香撲鼻的入場卷交給了秦安。
秦安來到了上海,在那家以最奢侈的高雅享受聞名的茶樓見到了安洛。
……
……
安水把電話交給秦安,秦安握著電話,緩緩地放到了耳邊。
國內的模擬訊號接收來自大洋彼岸的訊號,並不十分清晰,秦安只聽到略微有些凌亂的呼吸聲,然後就傳來斷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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