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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諧的怪聲驚擾了孩子的美夢。
一個老傭人趕忙跑來開了大門,天劍駐港特遣部隊一大隊少校大隊長楊仲一臉雷霆震怒的推門而出,隨手把車鑰匙扔給迎面而來的一個穿軍裝的大兵。
這個兵哥是個中尉。愕然抱住懷裡的車鑰匙,嚷嚷道:“嘿嘿嘿,怎麼個意思。這是唱得哪出啊?出什麼事兒了老仲?”
“沒你地事兒少打聽!把車給我停車庫去!”楊仲一邊應道,一邊問傭人道:“我妹妹呢?”
沒等傭人回答,楊仲就迫不及待的進了花圓,到處張望著找,終於在鞦韆架下看見了那懷抱嬰兒的少婦,他劍眉一挑,剛要說話——
“噓……”少婦趕忙護了孩子,瞪著楊仲道:“幹嗎呢你?破馬張飛地!嚇著孩子怎麼辦?”
“我嚇著他怎麼了!”楊仲聽了,氣……更不打一處來,惱道:“趕緊給這個小崽子抱走,看著就心煩!”
“嘿!怎麼了?我兒子招你惹你了?”少婦面對這個熊腰虎背的凶神惡煞,半點也不示弱,一邊橫了他一眼,一邊低聲哄著孩子道:“哦哦哦……念素乖,咱們不理舅舅哦!他是大鬍子壞蛋,咱不理他……”
“他是沒招我,”楊仲摸了摸自己鬍子拉碴的下巴,惱道:“可他的親爹招我了!”
少婦聽到這句話,身子明顯微微一顫,隨即恢復的平靜的表情,故作不經意的問道“你瞎說什麼呀?他一個拍電影的,你一個大兵茬子著人家能招到你什麼呀?”
“哎呀!”楊仲一鬆自己的領帶,象個真正計程車兵在營地裡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起了膝蓋,無奈的嘆道:“楊嫻兒啊楊嫻兒!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少婦聽了這話,立刻不樂意了,她抱著孩子走了幾步,把孩子交到傭人手上,然後走回來站到楊仲面前,叉著腰道:“楊仲你什麼意思吧?我變成哪樣兒了?怎麼個意思,嫌我們母子白吃白住你了?你什麼你就直說,告訴你,還輪不到你嫌我呢,哼!”
少婦輕顰薄怒,英氣逼人,微微一嗔之中似有無限風情,這一刻立時又變成了當年那個英姿颯爽,瀟灑美麗的楊門女將——她正是和易青、孫茹、依依他們分別了一年半沒見的楊嫻兒!
楊仲抬頭看了一眼這個本家妹妹,嘆了口氣,從小他就拿楊嫻兒沒轍,一家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合夥寵著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公主,他哪敢嫌棄她呀。
楊仲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紙袋,向上一遞,道:“你看看你選的這個人!你說將來唸青長大了,要問他的爸爸是個怎麼樣的人,咱們怎麼跟他說呀!”
楊嫻兒有茬忐忑的接過楊仲手上的袋子,拿出裡面的東西一看,是一張報紙和幾張照片,楊嫻兒抽出那些照片的一剎那,眼圈立時就紅了。
每張照片上都有一個她熟悉深刻,終生難忘的身影,楊嫻兒呆呆的看著照片上的人,不自覺的說了一句:“一點兒都沒變,髮型還是那麼醜!”說著這話,眼淚啪嗒就掉了下來,可是臉上卻滿是笑意,傻傻的看著照片,也不知是在哭還是在笑。
其實楊嫻兒來到香港也已經幾個月了,可是每次易景出現在電視上或者網上的時候,她不是趕緊換臺就是下意識的關視窗,她害怕自己心目中那個男子漢的形象會磨損和改變,只想活在自己的記憶裡。
此時看到他的照片,塵封的記憶就象決了口子的洪水一樣,轟然一聲沖垮了大腦的堤防。
楊仲看著妹妹這樣,心如刀割,黯然低下了頭。
好一會兒,楊嫻兒才把不知神遊到什麼地方的魂兒拉了回來,仔細看起這疊照西來。照片下面是一張當天的報紙,楊嫻兒一向不關心香港的新聞,更不看那些汙七八糟的娛樂版,可這張報紙卻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娛樂版頭條上是一張易青和向五的照片,他們不象普通合作者一樣對著鏡頭握手,而是互相勾搭著肩膀,象黑道兄弟一樣,背後站了一大堆不知是什麼人。
新聞的內容,是說向五的弟弟向九已經進入新中華人電影公司董事局,向五出資一億,同開中華人四部戲,重拳出擊,預備橫掃年底的香港電影市場。
在下面的採訪中,還有向五和易青拿著酒杯的照片,兩人還在那兒假模假式的說:我對香港電影非常有信心,我們香港人要團結起來,做旺香港電影云云。
楊嫻兒拿著報紙,呆呆想了半晌,她來香港以後,整天聽楊仲說他們工作上的事,香港有幾個老大,勢力怎麼樣這些事她早聽會背了。
可是她想來想去,還是不信易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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