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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好的工作室”。1981年,PiaZadora的丈夫MeshulanRikis曾出錢邀請協會去賭城遊玩。當年她便獲得了一樽獎項。甚至進入21世紀以後,電影工作室為HEPA短舉辦地電影放映儀式經常以酒會或餐會的形式出現,這種現象在其他媒體放映會上很少見。協會成員會收邀參加所有的電影首映式,這種待遇對其他記者來說也非常少有。
2006年。奧斯卡主席甘尼斯甚至近乎搞笑似的明令評委必須看片後投票——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地事?但在奧斯卡來說,這項規定執行起來就是很困難。
美國電影與藝術科學院有專門的看片電影院,就在貝弗利山莊中心,該影院總共可容納1012名評委同時看片,投票前夕,學院會統一組織評委看片。但很可惜,每年來前來看片的評委人數每況愈下。就拿2007年好評如潮的《皇家賭場》來說,原本期待有900名評委來看片,但實際到場人數只有742人。此外,幾部熱門影片的評委上座率也十分慘淡。《無間風雲》530人、人、《父輩的旗幟》553人,《通天塔》更只有440人。
大多數評委錯過統一看片時間,他們必須拿出單獨的時間在家觀摩DVD——中國電影院校的學生連教學拉片都嚴令禁止用小螢幕。號稱最注重場面、特效、技術的奧斯卡,其評委投票依據的居然是在小螢幕上看碟。全世界影藝院校地一年級學生都知道,只有寬銀幕才能看清光影聲畫的效果;評表演和劇本敘事看小螢幕還說的過去,評最佳美術和聲效音樂這些獎項,真難以想象他們是依據什麼?
但即使是看看碟,這對於很多“大忙人”來說無疑是個難題。尤其是分身乏術地明星們,觀看全部參賽影片基本不可能,不看影片投票或找人代投票的情況根本難以避免。
當年。身為奧斯卡評委的影星塞繆爾傑克遜在2006年找女傭和廚師為自己投票——這條新聞猶如重磅炸彈把當時的奧斯卡組委會炸呆了,奧斯卡的公信力遭受典論地譴責。雖然傑克遜出面澄清謠言,表明自己頂多聽取家人意見,但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因為他就是一個縮影,代表了很大一部分評委的投票方式。
這些在威尼斯和戛納根本不可能想象的事情,在金球和奧斯卡是最為平常不過地現象。
商業至上、金錢開路,片方全程操控獎項,使得一場本來應該以影片質量、票房成績,藝術含量為主要評判標準的盛大評比。淪為一場各方妥協之下的商業作秀。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沒錯,但這句話在奧斯卡評選上就不靈驗,你要不拿出本事“顯擺”片子,奧斯卡之路保你走不遠。業內人士早已把奧斯卡大戰比作總統競選,連李安都感慨“奧斯卡像戰場”:“要為自己造勢,要互相勾心鬥角,由開始至結束長達,個月的‘競選活動’,猶如選舉拉票,令人身心俱疲。”
喬治克魯尼在2006年拿到最佳男配角就是最好的例子,《晚安,好運》片方在努力的同時,克魯尼也沒少到處遊說,於是很多人開玩笑說他應該參加議會選舉。一句話,不聲不響待在家裡等人挖掘你是不可能的,在各種場合露臉為自己拉票才最明智。
當然,在奧斯卡公關大戰中起關鍵作用的當屬製片公司,最讓人印象深刻,不得不提地就是華納兄弟、福克斯世紀這些傳統的大公司。這些個業內的老大們操控能力一流,評委們也得看他們眼色行事。
說白了,能否拿獎,片方公關能力是關鍵,演員和導演根本身不由己。電影藝術的境界或許美麗,但牽扯巨大商業利益的競爭卻是醜陋無比。
每年一到金球獎作為“風向標”的提名落定,各大電影公司便立時精銳盡出、龍爭虎鬥。一場接一場抹黑意味濃厚、手法類似政壇選戰的攻勢,電話與電子郵件漫天飛舞,無的放矢、虛構捏造與含沙射影接踵而來。批判影片的罪名,千篇一律地是與原著傳記不夠“真人實事”,又或許是揭露電影中明星
星們的隱私和個人品德方面的瑕疵。
而被攻擊的一方也不甘示弱。發動全面反擊,借力使力爭取同情票。
拿2002年來說,不但硝煙味特別濃烈,而且炮火幾乎都集中著獲得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等八項提名地超級強片《美麗境界》(國內好象也翻譯成‘美麗心靈’)。
抹黑攻勢從何而來?幕後黑手就是另外兩家對最佳影片獎磨刀霍霍的大製片公司:出品《紅磨坊》的二十世紀福斯公司。以及出品《意外邊緣的米拉麥克斯,不過兩家公司當然是極力撇清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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