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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四,等地,凡是人口眾多,經濟負擔沉重的地區,有許多的小型的電影院都發生這種現象。
國家當初重金購置的放影裝置閒置著,影院經理早下海做生意去了。電影院則租給了當地一些不知道什麼成分的人。這些人為了牟利,白天放一些二三流的香港爛片,一天五六部迴圈播放;晚上就以三倍五倍的票價公開的播放A片,敞開了大門什麼客人都收,連未成年人也可以隨便進入。
易素有一次和楊嫻兒走進這種錄象廳體驗了一把,就親眼在銀幕的微光下,看見角落裡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男生,半拉半拽著扯著另外一個穿校服的女生。女孩掀起裙子騎在男孩的兩腿之間,正在劇烈的聳動。
這就是改革開放了二十年之後的中國電影。
易青嘆息的在筆記本上又記下了無奈的一筆。
這又能怪誰呢?怪政府還是怪文藝界?還是怪那些影院的負責人或者怪那些承包電影院放錄象的黑心商人?
國產電影的產量日漸萎縮,拍出來的東西動不動就因為政治原因不透過,弄的創作者的心都涼了;外國的好電影又卡著不讓進來,到底中國的老百姓要到哪裡去看電影?
那些自以為上層的人整天怪老百姓欣賞水平太低,可是這樣的文化消費狀況,一年連盜帖在內看不到三四部電影,你讓老百姓去哪裡提高欣賞水平?
一個把“超級女生,和港臺言情武俠電視劇當做高階文化消費的國家,一個拿電視劇的思維去判斷一切藝術作品的人群,有什麼文化前途可言?還奢談什麼振興中華文化,振興民族精神?
楊嫻兒煩躁的拍了拍車門,道:“走吧!別呆在這兒,透不上氣了。”
易青嘆了口氣,發動了車子,向郊外草原開去。
電視那千里蔥綠的草原,現在即使是在錫林郭勒這種傳說中水草肥美的地方,也不太容易看到了。
這麼多年的發展,其實是拿環境換了建設。易青最近老在內蒙境內開車,感觸特別深。
草原沙化越來越嚴重了。草皮越長越稀,牛祟當然也就越來越瘦。
錫林郭勒當地最賺錢的大廠,還是那幾個日資企業。當年笑容可掬的日本商人,千里迢迢來草原辦毛絨場,圈地養祟。優質的祟種投下去,祟毛製品一件件的生產出來,老鄉們個個感激的眼淚汪汪的。拿這些太君當救星,歌頌他們帶來了技術和資金,帶富了牧民家庭。
十幾年以後,政府花大價錢從日本人手裡把企業買回來轉成國有,才發現千里草原都被日本人養的祟啃禿了。
惡性開發,涸澤而漁,拿中國人的環境換了大把的鈔票,太君們腰包鼓鼓的走了,還要中國人拿錢把股份買回去,再花十倍百倍的錢來治理環境,恢復沙化植被。
整整半個世紀,我們在各個領域就是這樣不停的充當冤大頭的角色。
這個國家再不富強,豈有天理?
第四卷第一章星星知我心(下)
易青把車停在一片開闊地上。
眼前,就是遼闊的草原;頭頂,就是疏朗的星空。
漫天的繁星下面,遠遠的傳來一個草原女孩高亢嘹亮的長調,伴著歡快的馬頭琴聲,一下消失在無邊的星空裡。
四下裡靜謐極了。
草原的星空比起城市裡的,顯得格外的遼遠廣大,一望無邊的,卻低低的,彷彿觸手可及的一般。
那些從小耳熟能詳的,只存在於書本字面上的星座,此時都如此清晰的收入眼簾,好象整個宇宙的秘奧都袒露在自己面前,令人胸襟為之沉醉,遐思無限……
易青和楊嫻兒煩躁的心漸漸的澄淨下來,他們舒適的靠在椅背上,仰面看著夜空,良久良久,一句話也不說。
三百日風塵僕僕,八千里暑寒相侵,這大半年的奔波,如飢似渴的學習、觀察、思考,很難得有如此安逸恬靜的時刻。
突然,一顆流星猝然劃亮了夜空,拖曳著長長的赤尾,一下子消失在天際盡頭。
“你許願了嗎?”易素問楊嫻兒道。
楊嫻兒搖了搖頭,輕聲道:“我從來不向老天要求什麼。”她說完這句話,情不自禁的抬頭看著易素。易青正仰頭沉思著。
楊嫻兒在這半年之中,幾乎無數次地想對易青說出那句心裡的話,但是每次都話到嘴邊又膽怯的退了回去。
這個英風傲骨的美麗俠女,在感情上卻是個毫無經驗地、羞澀的小女孩。她從不許願,因為她也知道,她想要的人就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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