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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不會讓你走。”他沉著聲音道。
“是嗎?”慕芹臉上湧起一抹釋懷卻夾雜憎恨的笑容,而那隻在鳳青的目瞳中停留了一秒,下一秒她猝然跳人湖中,頓時湖水飛濺的聲音劃破了天際。
鳳青見狀迅速扯下轎頂的藍布條,猛一揮放,布條在瞬間掉人水平面,直纏慕芹的柳腰,他右手再一抽回,頓時見慕芹就像只布娃娃被拉出了水面,同時拋過天空,當她再落下時已是在鳳青眼前一公尺的地方。
看著跪坐在地上頻頻咳著水的慕芹,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示意讓部下上前扶她。
慕芹憔悴得說不出一句話,也無力再做反抗,她只是無言的流著淚,無言的任人把她扶上轎。
正當此時,一個響亮的聲音突然自不遠處傳來,“大膽刁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擄民女?!快把她放了,否則我朝陽貝勒,鐵教你吃不完兜著走!”像個程咬金似的,朝陽突然冒了出來,而跟在她後面的,正是“呼吸困難”的宛兒。
宛兒看視一下鳳青的衣著與排場,直覺得此人絕非朝陽口中單純的“刁民”,可能是哪個了得的大官。不行,她得趕快阻止這個有勇無謀的笨格格,“格格,你別多管閒事了,咱們快走吧!”她揪著朝陽的衣袖低聲的說。
“站到一邊去,別礙手礙腳妨礙我救人。”朝陽煩躁的抽開袖子,推她到一旁。
“快點放了慕芹,否則取你狗命!”朝陽繼續對鳳青呼道。
鳳青原本不想理會她,也不打算瞧上她一眼,可是當她直挺挺的道出慕芹的名字時,他不由得轉身眄她。
事情就在那一瞬間發生了,鳳青在觸及朝陽秀麗的五官時,全身倏然為之一震,“凡芷?!”他以為自己看到了她,一個他用情至深卻無法擁有的女人。
“啊?!”朝陽不明其意的“啊”了一聲,旋而想起什麼似的,連忙斂著聲道:“我叫你放了她,聽到沒有?”
“送格格回府,我隨後追上。”鳳青很快的恢復過來。
“喳!”
“喂!喂!喂!”朝陽看著鳳青的手下已抬起轎子,下意識想出聲制止,但是儘管她“喂”了不少聲,轎子還是以急快的速度被抬離她的視線。
這下子,她火了,太不給面子了,漠視她的存在不說,還拿她的話當放屁,“大膽!你太漠視本格……不,本貝勒的警告,不給你一點苦頭吃吃,你還真不知什麼叫天?什麼叫地?”話畢,朝陽遂氣憤得抽出配劍,瞄準目標立刻毫不留情往他砍過去。
鳳青手腳敏捷的閃過她這一刀,更趁她恍神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掉她的劍。
朝陽見狀,立刻往後彈了開來。看看自己痛紅的手背,再看看橫躺在地上的配劍,她像只鬥敗的小母雞,又羞又氣,“你小人,使奸招!”
唉,鬥不過人家,就想逞口舌之能?!一旁的宛兒為她了一把冷汗後,有點羞愧的想,臉忍不住紅了。
鳳青面對朝陽滑稽的控告並無任何表示,只是短而有力的道:“我是她二阿哥,不是什麼刁民。”
朝陽乍聽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天啊,自己怎麼搞這種烏龍?正想就此退陣之際,她念頭猛然一轉,不對啊,天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謊?“你……你說我就相信呀?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鳳青木雕似的表情,冷然的說:“君子無戲言,公子如果有疑問,何不到睿王府一訪,以探虛實?”鳳青多看了眼前的男子兩眼,不禁再次為他與凡芷相貌之神似而驚歎不已,動靜之間,就宛如凡芷再生,倘若他是一介女子,相信自己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得到他,得到凡芷的影子。
朝陽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訪』?『訪』就太遲了,人都不知道被你帶到哪裡去?”她挪了幾步,試著躲開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依我之見咱們還是就地解決吧!”她猝然再次向他攻擊,不同的是這次直接以赤手空拳相對。
她就不相信他有那麼厲害,劍殺不死他,拳頭也可以槌死他,鳳青對這突來的攻擊並未顯得措手不及,反而應付自如、如魚得水,基本上,對於朝陽的拳頭,他只想到以七個字來形容——花拳繡腿,不中用!想到這裡,他順勢朝她胸口擊出一掌。
此掌一出,只見朝陽當場尖叫一聲,雙手護胸的蹲縮在地上,兩個眼睛瞪得好大。
至於鳳青,他的錯愕更是不亞於她,望著曲展成弧型的手掌,他不得不相信自己摸到的是……“你是女的?”他猛然瞅住她。
朝陽眼睛睜得更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