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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可是我才剛接獲孫局長的指令……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秦香蓮亦錯愕地反問,待看見岳飛滿臉的困惑之後,她可也傻了。事情顯然很奇怪,偏偏中間的過程她們均毫無記憶。
“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岳飛怔然地問道,頰邊未拭乾的淚痕讓她若有所悟的看著秦香蓮一身的黑衣勁服,的確很像是要救人似的穿著,可她卻一臉迷惘,她亦如是,甚至她們為何會在這個地方徘徊亦完全莫名其妙,難道……
“我建議我們不妨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看看能不能找出個所以然,而且我覺得嘴巴苦苦的,我有吃藥嗎?”秦香蓮納悶地說。
“那……走吧,我知道前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的泡沫茶坊,它們的綠茶很好喝喔。對了,它們的鍋燒煮得很好吃的。”
“是不是綠園啊?”
“沒錯,你知道啊?”
“那當然,你忘記我是在中情局受訓的嗎?”
“說的也是。”
兩個女子邊說邊往前走去,身影在路燈的照耀下愈拉愈遠,到最後已看不清……
兩個偉岸男性身軀出現在路燈下。
“天王……”
“嚴逸琛,替我看著她。”
“是的,天王。”
第六章
三年後。
“站住,別跑!”一聲響徹雲霄的喝斥聲在街道上響起,然後就看見一個臉上蒙著絲襪的男子抱著一個塞得鼓鼓的旅行袋在前方沒命的跑,而一個身穿白色套裝的女子在後面追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因快速奔跑而隨風飛揚;她若非足蹬三寸高跟鞋,想必已逮住前方奔跑的男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岳飛,兩年前退出中情局轉到警政單位,目前是重案組偵一隊的隊長。
看著因她那句叫喊反倒跑得更快的男子,岳飛頓時怒不可遏地再度扯開喉嚨大叫:“站住,你再跑我就要開槍了!”要命!沒想到在她迫於爺爺的權威而不得不去相親,沒想到甫抵達相親的飯店門口就親眼目睹一件銀行搶劫案,她身為警務人員,自是無法置身事外地立刻拔腿就朝歹徒追去。當然,就是因為這身彆扭的淑女裝扮礙手礙腳,否則以她飛毛腿的速度早就追到歹徒,幸好她隨身都帶有手槍——
手槍!該死!她因套裝沒地方可安放手槍,所以將手槍放在皮包中,而情急之下皮包早就被她扔給了那個相親的物件;如今,眼看歹徒跑過街道轉角,她靈機一動地忙脫下高跟鞋,對著歹徒的腦袋大力丟去——
一隻鞋正中目標,一隻鞋亦命中正停駛在銀河璇宮俱樂部大門前的一輛勞斯萊斯加長型房車的車頂。令人實在吃一驚的是,銀河璇宮俱樂部的執行董事嚴逸琛竟然欠身站在轎車旁似迎接車中的主人大駕光臨。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又冷得不近人情的嚴逸琛,舉凡情報單位的人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天殺盟的第二把交椅天士,無奈就是沒人能查到他的犯案證據。
還來不及消化眼前這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情景,那被她高跟鞋給打摔倒在地的歹徒已踉蹌地爬起欲再往前跑,顧不得仍讓她看得目瞪口呆的他,她趁歹徒爬起的空檔,拼命往前——一個飛踢就將歹徒給踢飛倒地,但聽“嗤”的好大一聲,敢情套裝窄裙因雙腿飛踢張開過大已不堪折磨的裂開。奇怪的是,以她那一腿的功力,那歹徒照理說該飛不遠,偏偏等她穩住身子定睛一瞧,那歹徒竟然倒在嚴逸琛腳前。乖乖!什麼時候她的腿力又精進啦?
不過現在可不是研究腿力的時候,岳飛趕緊跑上前去。呵呵!今天她又立了大功,而且還是目擊證人,不過她身上這一套香奈爾名牌套裝卻報銷啦,她很心痛地想著,然後脫下上身的外套系在腰上遮住窄裙裂縫的無限春光。抓歹徒是一回事,可免費讓人吃冰淇淋那就虧大了,因為她總算是在警政單位小有聲名的人。
“嶽大隊長,抓壞人啊?”嚴逸琛冷冷的聲音無論何時聽起來都讓人渾身不舒坦,而一句普通的話由他口中說出,都像是在諷刺人似的。
“嚴先生,不好意思,能不能勞駕借一下你的行動電話用用。”看著空無什物的雙手,岳飛皮笑肉不笑地請求。說來奇怪,每一次她破獲某樁案件,就會看到他在附近出現。一開始,她還以為他和她所抓的人、物有牽連,可在明查暗訪數次後,才不得不相信全是她多疑。但一次兩次還不足為奇,可每次……她能不覺得奇怪嗎?偏偏就是找不出他是共犯的證據,哼!
“有什麼不對嗎?嶽大隊長。”嚴逸琛皺起眉頭地看著她。
“他……他不是羅文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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