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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動氣,咱們來以事論事。我不是說王鐲子好,她不和江任保胡來也算不得好。當然,她離開男人久了,敗壞也可能。可是,她為什麼不找比江任保長得強些的男人?”“如今人人學好,別人誰還耍流氓!”
“這話有道理。只是人還沒全變好,憑王鐲子的本事,她還能勾引上好看一些的男人的。自然,我這話也有些含糊。不過,我這幾天從任保酒醉正巧有人去決堤這回事,聯想到他同王鐲子的關係。這孫承祖他爹是被咱地下黨處死的,他在家時沒有什麼壞表現,可是對新社會有世仇的人,難保沒有反骨,後來我也後悔疏忽了這一層,孫承祖參軍的時候沒加阻攔。如今,他一年多無音信,說不定這裡面有緣故。”“難道孫承祖投了敵?”春玲驚叫起來。
“我只是這末想,還不能斷定。玲子,現在是黨和毛主席領導咱們同反動派在全國進行較量的時候,敵死我活,一切敵人都不會躺著不動;過去裝老實的,也會和蔣殿人一樣,變成瘋狗。現在,能弄清王鐲子的作為,如若是假,孫承祖的蹤跡,就水落石出了!”曹振德說到此處,又向女兒道,“我估計孫承祖有可能藏在家裡,你看呢?”
春玲沉思片刻,搖著頭說:“不會,孫承祖真的回來了,他媳婦更不會敗壞,即使王鐲子作風不正,她男人也不依。”“你畢竟年少,玲子,想事和做夢一樣。這下就用上你方才的理,她那種人,壞事做盡,不知廉恥。我是想,也許是王鐲子找江任保作擋箭牌,打掩護……明白嗎,閨女?”春玲的臉不覺一紅,點點頭,有些緊張地說:“那咱們快去抓呀!”
“這是我自己想的,還要做調查。搞清也不難,只要弄明白江任保和王鐲子的關係,孫承祖回家沒有就會真相大白。別的主要幹部都在忙支前,咱們父女要快去做工作。你去找任保媳婦談。江任保,有我。”
“啊,爹!我原以為你在家養傷,可你……”春玲見明軒、明生放學回來了,沒再說下去。她掀開鍋蓋,那乳白色的滾熱的水蒸氣,立時散滿了茅草屋。
按照孫承祖的指示,這些天王鐲子經常在大路左右觀看有沒有公安幹事和武裝人員進村,以推測幹部是否注意到孫承祖身上,預防萬一。
這天上午,王鐲子提著竹籃子在村後玉米地裡假裝摘菜豆角,眼睛時時瞟著大路上的行人。忽然背後響起喊聲:“誰在那裡?”
王鐲子嚇了一跳。看清是江任保站在地邊上,她想不理他,就順著玉米稈的孔隙向北走。
“啊,不說話,你在偷莊稼?”任保又喝道。
王鐲子仍是不理睬。
“我抓啦!”任保威脅迫。
王鐲子已經接近地頭,見他還不鬆口,就停住腳,沒好氣地說:“你沒長眼睛!這不是俺自己的地嗎?”“哈哈,是你呀,小娘子!”江任保叫著快步鑽進地裡,碰撞得玉米秸嗶嗶啦啦地響。
王鐲子見江任保衣服底下鼓鼓凸凸地藏著東西,就問:“你拿的什麼?”
“嘿嘿!”任保從懷裡掏出兩個大甜瓜,丟進王鐲子竹籃裡一個,自己把一個瓜乓一聲掰開,大口吃起來。“你這傢伙,當賊喊賊,我要報告民兵去啦!”王鐲子假意兒威脅著,心想籃子裡這個瓜留給丈夫。她伸手奪過任保的一半瓜,貪婪地吃開了。
“甜不甜?”任保歪著頭得意地笑著。
“巴苦的。”王鐲子想快點叫他走,“你快走吧,別叫人家來抓住。”
“走?”任保嬉笑著,“別人看不到,這一大片苞米一人多深,正是好地方。”
王鐲子知道他要來糾纏,又用好話假意撫慰:“你回家等著,我送酒你喝。”
“我不要酒啦,我要你……”任保上去抱住了她的腰。“你滾開,死東西!以後再說。”王鐲子急了,任保不鬆手,她打了他一耳光子。
江任保放開她,氣恨地說:“好吧,你對我無意,我對你無情!對你說吧,指導員找我啦!”
王鐲子臉變白了,以驚慌的眼光盯著他。
“當然啦,是看得起我!”任保見對方嚇住了,異常得意,“昨天晚上,青婦隊長還找過我老婆。”
“找你老婆做什麼?”王鐲子心裡發慌,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老婆說是瞭解你和我的事。”
王鐲子鬆開手,舒了一口氣,毫不在乎地說:“調查去吧,反正我敢做敢當,受什麼處罰我頂著。”
“你不要這末輕鬆。我老婆說,指導員今天上午要找我。”“這我管不著。”王鐲子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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