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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不錯的形容詞,她喜歡。維絲娜在一旁詭笑,不過有人顯然不認同這個稱謂。
“不許批評我所愛的人,你沒有資格。”周恩傑瞧見那個妮子似乎正沾沾自喜,一點也不在意人家都騎到她頭上了。
“我沒有資格?這三年來我不知陪你上過幾次床,你居然說我沒資格,那她呢?一個小偷。”楊音庭理直氣壯地說。
他真的生氣了。“我相信這三年裡,你不止只有我一個男人,要我舉例說明嗎?”
“這是你不肯娶我的原因?若不是你兩三個月才找我一次,我怎麼會揹著你找別人。”她不認為自己有錯。
“你要找男人是你的事。除了慧兒,我誰都不愛,聽懂了嗎?”周恩傑一句飽含深意的話是說給兩個女人聽的。
“不懂不懂我不要懂,我只知道我愛你,我絕對不把你讓給任何人,解除婚約的話我沒聽見。”楊音庭耍賴的發起大小姐脾氣。
楊正齊終於聽懂兩人的是非糾葛,有意做個和事佬。
“音庭,你太任性了,個性要改一改。恩傑,你正好缺個秘書,好好和她相處,試著接納她的感情。”
楊音庭有些軟化,她可以造成訂婚的假象,也可以從周家長輩下手,逼周恩傑結婚,畢竟傳宗接代在老人家的觀念裡,是絕對的傳統,不容置疑。
當另一位當事人正想反對時,一個聲音突然冒出。
“總裁,佳德企業的合約書已完成了,煩請籤個名、蓋個章。”一份兩式的白皮書整齊的奉上。
楊正齊嚇一跳地回頭。“哎呀!我的媽。你是……人妖嗎?”原本他是想說你是個鬼婆嗎?
死條子、臭條子,我跟你的仇是結定了。維絲娜狠狠的在心中咒罵。
周恩傑則是投以同情的眼光,他深知她是人敬一尺,我敬一丈,若有人咬她一口,她會反噬對方到屍骨無存。
“乖兒子,人妖怎麼生得出你這龜兒子呢?我是新任秘書維絲娜,你可以稱呼我維秘書。”維絲娜酷酷的損楊正齊一頓。
“她是你的、秘書?”他吞口口水頓了一下,有些意外兒到這號“人物”。
“是的,我是他的新秘書,以後請多多指教。兒子。”她用著傲慢的眼神朝他點點頭。
楊正齊居然被嚇暈了,等到清醒之際已是十分鐘後。
“我剛才出現幻聽也看到幻影。”這是他張開眼的第一句話。
“你很幸運練成神通,真是可喜可賀。”維絲娜拎著一條溼毛巾,表情如臘月寒霜。
“你——你怎麼還在呀!”楊正齊哀嚎地閉上眼睛,再認命的撐開眼皮。“你是真實的活體吧!”
“應該是吧!太陽光沒將我化成輕煙。”維絲娜翻了翻白眼,暗罵沒眼光的傢伙,不懂得欣賞藝術創作。
“回魂呀!大哥,你真是教人失望,這樣就暈倒。”楊音庭不滿地拍了他一下,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
身為女人,她倒是十分滿意新秘書的長相,一個令男人起不了邪念的臉孔最安心,不會剝奪了她的光彩。有了新秘書這片病變綠葉的襯托,紅花才顯得更嬌豔。
楊正齊怕被嘲笑,只得硬拗個藉口。“我是連日來案件繁多缺乏休息,再加上血糖過低,一時暈眩而已。”
“很好的理由,可見臺灣警察的素質令人搖頭。請問臺灣的高階警官都像你這樣嗎?”維絲娜的語氣明顯的充滿輕蔑。
“當然不……咦——”他覺得她說話的調調好像某人,卻一時無法將名字及臉孔對上。“你的口氣好熟悉哦!”
“的確熟悉,用警方的推理手法想一下。”周恩傑隱忍著笑意,對他突然的表現感到汗顏。
嗯,臺灣的警察、臺灣的警察……呆滯半晌,一張狐狸面具張狂的躍進楊正齊的腦海,他張口結舌地用食指點著她。“血……血狐狸則不會吧!難怪你要用面具遮醜……啊!遮臉。”他不禁感到同情。一個女人的尊容能“發育”成這樣。
“我能當是讚美嗎?畢竟智慧與美貌不能並存;缺少膽液的臺灣警官。”有人敢說畢卡索的畫見不得人嗎?維絲娜暗哼了一聲。
“嘲諷才是你的正職吧!血狐狸。”楊正齊一遇到她,舌頭只好自動打結,退到一邊納涼。
“生吞男人的自尊,切割男人的自信才是我的正職,不過閣下這兩樣好像正缺貨待補。”她惡毒地說,
“風趣!有沒有面具部一樣毒辣。”楊正齊心想,面醜的人通常心善,而她是表裡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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