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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來賓館過夜。
張鳳波聽到倖存者裡面有病人,趕緊詢問具體的病情。那兩個女服務員抽噎著說道:“兩人都已經昏過去了……早晨我們發現他倆病倒時,還能說出幾句話……現在全身冰涼,除了能喘氣以外,什麼都沒有反應……快救救他倆吧1
眾人一聽,都猜出個十有八九。張鳳波問了問這兩個門衛昨晚住的地方,得知這兩人住在離溶洞口不遠的門崗處。那裡雖然也是在大山裡面,但離溶洞賓館還有一段距離。很顯然,這兩人是受到了伽馬射線的傷害。
大客車風擋玻璃全裂了,也不能再開了。眾人聽服務員說這裡離賓館也就三四百米遠,便都跟著她倆向溶洞走去。
拐過兩個街口後,眾人來到一片寬敞的空地。在空地的對面,赫然矗立一座異常陡峭的高山。與其他山區不同的是,鳳凰鎮的地勢都比較平坦,如果沒有這座平地拔起的高山,一般人是很難理解這裡為什麼被稱為鳳凰山。
在一面峭壁腳下,有一個大洞,洞口上面有五個大字:鳳凰山溶洞。
兩個服務員告訴眾人,溶洞賓館就在裡面,大家跟著他們走就行了。很快,眾人就來到了洞口,跟著兩個服務員向裡面走去。
一進溶洞,眾人都明顯感到有些涼意。再往裡面走,涼意更濃了。眾人驚奇地發現,這裡面的照明燈竟然是還亮著的。女服務員解釋說這是來自賓館的發電機,正常的電力也是與上午八九點鐘的時候停掉了。
又前行了三四十米,就聽見裡面有女人在喊:“細妹,是你倆嗎?你們找來醫生了嗎?”
兩名服務員應了一聲,很快就從裡面跑來幾個人,也是一樣的服務員打扮。這幾個人嘰嘰喳喳興奮地說著,後來又來了一些人,從她們高挑的身材來看,估計就是那些航空學校的學員了。
兩撥人匯在一起,溶洞裡面的人非常興奮,追問著外面的情況,都以為這些人就是專程來救援的。等到宋雪峰把北山的情況以及對外界的推測告訴這些人後,她們有些人開始絕望地哭了起來。
出於職業習慣,張鳳波和林秩兩人進入溶洞後,就急著去檢視那兩名病人。在兩名女服務員的帶領下,她倆來到了賓館門衛室,見到了躺在床上的兩個小夥子。
果然如女服務員所說的那樣,這兩個小夥子都是昏迷不醒,渾身冰涼。張鳳波隨身沒有帶什麼診斷儀器,便用手摸了摸兩人的脈搏,發現脈象微弱,心跳很快。她又細心地看了看兩人的身下,發現兩人都已經小便失禁了,褥子溼了一大片。
張鳳波和林秩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心裡都很清楚,這是典型的輻射症狀。不用說現在這種環境下,就是用正常的醫療能力也是無法挽留這兩人的性命。張鳳波告訴旁邊的那幾名服務員,這兩人肯不行了,沒有搶救的希望了。
這時宋雪峰等人也走了過來,看到這兩人的慘狀後,大家都唏噓不已。有人擔心地問道:“咱們雖然沒有被大劑量的輻射,但會不會被小劑量地輻射呢?輻射後的症狀現在我們沒有,但會不會潛伏下來呢?”
這一問題的提出,使眾人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大家聯想了一下自己在影視作品中看到的一些場景,又綜合一下這一天來所瞭解到的輻射知識,也都很懷疑自己是否已經被輻射。
張鳳波說道:“大家的懷疑我非常理解。在正常情況下,如果被低劑量地輻射,從血象來看是會有輕度的暫時性變化,這並不礙事。如果劑量再大一些,24小時內將會出現噁心、嘔吐等症狀,一週潛伏期後出現毛髮脫落、厭食、虛弱等(例如腹瀉、喉炎)。劑量再大的話,那幾小時內就會出現噁心、嘔吐,兩週內可見毛髮脫落、厭食、虛弱、體溫增高,第三週出現紫斑、口腔和咽部感染,第四周出現蒼白、腹瀉、迅速消瘦,50%個體可能死亡。”
“我們今早睡得都不錯,雖然上午累一些,也沒有出現這些症狀。現在從儀器來看,伽馬射線沒有出現的新的爆發,估計你們的擔心是多餘的,這一點我已經講過一次了。”張鳳波說道。
“那我們也不放心,張大夫,你能給我們檢查一下嗎?”有人又問道。那些溶洞裡面的服務員得知事情真相後,也紛紛提出了類似的問題。
張鳳波苦笑一下,說道:“要在平時,這檢查非常簡單,查一下白細胞的數量就可以了。可是現在不行啊,一來咱們離醫院遠一些,各種裝置都沒有。二來也咱們裡面也沒有護士埃我倒是也會採血,可不會用血液檢測儀。要是咱們裡面有護士就好了,任何一個檢驗科的護士,都可以輕鬆地完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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