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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分不清究竟是災難發生時的失事現場,還是大雨前的失事現常”
“我低空盤旋了幾圈,仔細辨認了一下。跑道上的失事飛機是殲十,可惜殘骸實在是太碎了,編號都看不清楚了。從殘骸的數量來看,這應該是一架機的殘海即便是那三人,那麼至少還有兩人倖存者。”
“不過即便是早先的殘骸,這三人暫時安然無恙,但他們也和我們一樣無法降落,只能飛往別的機常我和老薑商量一下,決定飛往肖山機常”
“肖山機場是個軍民兩用機場,離T稍微遠一些。原來肖山機場是純粹的軍用機場,後來兩岸關係緩和,地方的民用機場太緊張,新建機場週期又長,所以才將肖山機場改為軍民兩用機場,主要用於民航的支線飛機做短途運輸。”
“我倆飛到肖山機場後,發現地面的跑道問題不大,但停機坪上沒有看到一架殲十,都是FC—1機型和民航的支線飛機。我很奇怪,這三個人飛到哪裡去了呢?”
“由於燃油的限制,我和老薑不敢再多飛了,只好回到零一六機常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我頻繁起飛四處搜尋,可都是一無所獲。我已經將整個飛行半徑內的機場都飛各遍,連你們這裡的機場我都來過,只是當時心情急迫,在空中觀察一下見沒有軍用飛機就飛走了,你們也就不知道。這次來的時候我為了向你們報信,特意從電視塔的上面飛過,好讓激波傳遍全城,把你們都震出來。”
“我見四處搜尋不見這三人的蹤影,心想只能有這麼幾種可能。一是三人在某處機場轉場飛行到別的機場,超出我們的飛行半徑。二是飛到T軍那邊去行魯莽之事了。三是遇難了。我覺得第一種可能性大一些,但第二種也存在。為了讓T軍有所準備,我只好將這‘家醜’外揚了。”
“昨天我就直飛嘉山基地,將此事正式通報給那位值班司令。他得知後很心痛,但也沒有辦法。我勸他適當加強一下防空力量,萬一三人來後,先進行些威懾性射擊,可以讓三人嚇跑。實在不行時再將他們擊傷,強迫他們跳桑總之就是不要讓三人衝到這邊來,傷害這些寶貴而無辜的倖存者們,讓兩岸關係又恢復到冰點。”
“值班司令說不用這麼緊張,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三人即便用戰機不得手,將來還會採取其他方式的。在他們要來之前,咱們忙咱們的。對於省城,也就是你們這裡提到的部落、聯盟一事,我們都很感興趣,想一起過來看看。”
“本來值班司令也想過來看看,可他的女朋友不同意。值班司令說可以派一架運輸機,他和她一起來省城這邊,可那個女生也不同意。值班司令給我解釋說可能是她出於考慮島內穩定的角度。既然我離開零一六基地後出現飛機擅自離場現場,他如果離開島內,可能情況要比現在還要複雜。”
“我知道他說的話絕非危言聳聽,我第二次來島時,由於在島內停留時間較長,的確看到和聽到一些反對意見。只是這些意見是少數,倖存者們又都被值班司令集中到嘉山和致航兩大基地。這兩大基地相隔不遠,他可以不斷巡視於兩地,以他的權威來壓制那些反對者。”
“那些反對者中,以致航基地的飛行一小隊的隊長吳小偉最為激進。這傢伙是個鐵桿T獨分子,別看年紀不大,可腦子裡面全是那套東西。致航基地是各嘉山基地的微縮版,面積小,人員少,裡面僅有兩個小隊。該基地的值班長官軍銜也低,當晚又沒有在基地裡面值宿,所以這個基地也就被嘉山基地代管了。”
“別看值班司令是個反戰分子,可他在政治上一點也不傻。對於吳小偉的舉動他洞若觀火,但考慮致航基地原有將士的穩定便沒有動這個狂妄分子。所以他女朋友不同意他離島時,他也就順從了,派他的同鄉,也就是坐在你們面前的陳大尉代表他,來你們這裡實地看看。”
聽林中校這麼一說,李志剛基本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於那三位不知去向的飛行員,他心裡也感覺很不是滋味。這種分裂已經在北山站出現一次,前些日子萬玉江來後,馬野至今不肯反饋任何資訊,看來也習慣於自立門戶。難道國人內耗的宿命就像咒語一樣靈驗,即便是在災難這種大背景下仍就有效?
會場內沉悶起來,張鳳波覺得這樣下去好像不太禮貌,便問陳英九道:“陳大尉,你們那邊從高層建築裡面營救出來的倖存者多嗎?他們沒有出現輻射後遺症嗎?”
陳英九點點頭,說:“對呀?!這些人的輻射後遺症都很嚴重,這事正讓我們傷腦筋呢!我記得剛才介紹時說您是醫生,難道您有什麼好的治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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