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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貴波等人走後,客廳裡面就剩下蘇萬方和李志剛、薛建國、李麗四人。李麗問道:“蘇大夫,邢波和您是什麼關係?他也是你們醫院的嗎?”
蘇萬方笑笑:“我們醫院怎麼會有這種人呢?他是一個患者,一個非常有福氣的患者。剛才小趙把他的故事講了一遍,現在我再把我們的故事講給你們聽。你們三位就邊喝茶邊聽吧,這茶葉可是好茶葉,幾千元一斤的。”
“我剛才不是介紹過了嗎,我是省醫院的一名影響科醫生,當天晚上我在醫院值班,快到半夜時接到醫院通知,說有名患者要拍片子。我從床上爬起一看,好傢伙,值班院長竟然親自來通知我,看來患者的來頭不小呀。到了影像室後,門外有十多個古惑仔摸樣的人等在外面,另外還有邢波的媽媽。我問患者是誰,邢波走過來說他就是患者。我又仔細一問才知道,邢波的爸爸是省城的一個大領導,所以才讓醫院如此重視。”
“當天晚上邢波和別人打了一架,自己嚷著被打壞了,可能是肋骨骨折了。本來急診大夫已經確認他骨折的可能性很小,但怕邢波有意見,只好順著他的意思,讓他來我這裡面拍片子。我覺得好笑,非常鄙視邢波這樣的紈絝子弟,但工作畢竟是工作,必須按處置單的要求去拍。”
“拍片室按工作要求是不能有無關人員的,可是值班院長很重視,讓兩個值班見習生也配合我給邢波拍片,喏,就是小秦和小黃這兩個學生。他倆都是醫學院的學生,論看病可比我強多了,咱們這裡的病號都是他倆看護和診治的。”
“本來我們三人給邢波拍片已經綽綽有餘,可邢波媽媽也進入拍片室,我告訴他這裡有射線,對人體會有傷害的,可她告訴我她最心疼這個兒子,一定要陪他一起拍片,我耐心給他解釋一會,可她一點都聽不進去,還和我商量起來能不能在拍片診斷上寫出多處骨折的結果,這樣就可以把打他兒子的人定出傷害罪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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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就更來氣了,邢波這樣流裡流氣的人我本來就看不上,被人打都是應該的。沒想到他媽媽心可夠狠的,竟然要把人家往監獄裡面送。從邢波的表情和體表特徵來看,對方就是輕描淡寫地打他兩下,根本沒有下重手。邢波竟然不領情,還要報復人家。”
“我堅決不同意,邢波媽媽就開始開導我,說他愛人是分管職稱評定工作,可以給我一個晉升正高職稱的機會,還可以讓醫院安排我出國考察。我根本不吃這一套,一口回絕。她以為我擔心她的承諾兌現不了,便從包裡面取出一萬元現金,讓我先收下,明天她再回家取四萬補齊。就連小秦和小黃兩人也有份,每人都可以再拿一萬。只要把對方送進監獄,她可以再給我五萬。”
“她見我根本不吃這一套,便開始威脅我,說她可以明天就讓我下崗,小黃和小秦兩人也要返回學校。我一聽更生氣了,說你威脅我沒關係,兩個學生找你惹你了?嚇唬他倆幹什麼?我把影像室的門一開,冷冰冰地對她說,請出去,我要開始給患者拍片。無論你手眼通天,但在這個房間是我說了算。”
“沒想到她往門外一看,‘媽呀’一聲驚叫起來。我連忙也往門外一看,見有兩個人躺在門外的地上,正在痛苦的抽搐著。”
“忘了告訴你們幾個了,我們醫院的影像室在醫院主樓的地下室,醫院主樓一共三十八層,是全省最大的醫院,也是最高的醫院。也許是這些樓層的混凝土,特別是影像室的鉛板擋住了伽瑪射線,讓我們四人在不知不覺中躲過在災難。”
“我來到影像室外一看,好傢伙,當時陪邢波來的那七八個古惑仔式的人都被撂倒了,只有我們剛才看到的那兩個人還在掙扎,其餘的全都不動了。當時我們並不知道外面的傷員是被伽瑪射線所傷,還以為他們是突然毒癮發作,或者是被仇家所傷。為了避免麻煩,沒敢碰他們,而是趕緊和醫院裡面通電話,讓值班院長看看如何處置。”
“沒想到我們撥打哪裡的電話都打不通,我就讓小秦和小黃去找人,可他們很快就跑回來,驚恐地告訴我醫院裡面的所有醫生、患者以及保安都死了。我們幾人嚇壞了,忙離開影像室去報警,可是報警無果。我擔心是醫院裡面的病毒樣本散佈出來造成人員傷亡,忙讓他們四個和我一樣,找了一身防病毒服裝穿上,又仔細搜尋了一下全院,仍沒有找到任何倖存者。我回到影像室,無意中發現射線報警器上面的監測結果,才意識到這些人是中伽瑪射線的輻射。”
“可這伽瑪射線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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