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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床,小姐遞給楊登科一套花格子綿布衣服,說:“先生請換衣服。”到屋外迴避去了。
楊登科還是給陳局長做司機時到過這些場合,後來開著破面包車和舊桑塔拿,沒人請了,便再沒來過。只是那時也不用換什麼衣服,不知怎麼興起了這套名堂。所以換好衣服,小姐重新進屋後,楊登科就問為什麼還有這麼個程式。小姐就笑了,說:“先生是煩程式太複雜了吧?這叫循序漸進。”
楊登科覺得這位小姐還挺會說話,聲音也甜,不免多看了她幾眼,覺得她身材和臉蛋的輪廓都不錯,雖然屋裡光線太暗,看不太真切。
按照小姐的指點,楊登科乖乖躺到了大床上。小姐開始在楊登科身上拿捏起來,一邊和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楊登科問道:“城西不是已經有了一個紅杏山莊麼?怎麼這裡又有了一個紅杏樓?”小姐說:“紅杏樓和紅杏山莊本來就是同一個老闆嘛。”楊登科說:“他怎麼老摳著紅杏這兩個字不放呢?”小姐笑道:“我們的老闆是個有文化的人,大概他最喜歡那句關於紅杏的古詩吧?”
楊登科清楚她指的哪首詩,卻裝傻道:“紅杏還有詩的?”小姐說:“你看上去也是有文化的,難道沒讀過那句詩?”楊登科說:“我才小學文化,哪讀過什麼詩?”小姐說:“我告訴你吧,那句詩叫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楊登科笑起來,說:“我明白了,這裡的紅杏都要出牆的。”
小姐就在楊登科身上狠捏一把,嗔道:“先生好壞好壞的喲。”楊登科哎喲一聲,說:“你怎麼這麼心狠手辣?”
因為還算談得來,楊登科又隨便問了問小姐的姓名,雖然他知道這些場合裡的小姐絕對不會說真姓真名的。只聽小姐說:“本小姐姓潘,三點水的潘。先生你呢?”楊登科說:“我姓西。西邊的西。”小姐就停了手中的動作,望著楊登科說:“還有這樣的姓?你不是騙我的吧?”楊登科笑道:“怎麼是騙你呢?你那三點水的潘是潘金蓮的潘吧?所以我這西邊的西便是西門慶的西。”
小姐樂了,舉了拳頭向楊登科砸過來。楊登科身子往裡躲躲,接住了小姐的拳頭,小姐順勢栽進了楊登科懷裡。楊登科想不到她會來這一套,往外推了推,小姐一動不動,楊登科卻沒決心了,抱緊了小姐。
楊登科並不是那種好色之徒,也就到此為止,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可小姐卻有些不甘心,試探著將手往他下面伸過去。楊登科便去拿她的手,小姐停頓了一下,見他並不怎麼堅決,繼續向前,還說:“西門慶,你在潘金蓮面前還裝什麼假正經?”楊登科說:“你真以為我是西門慶?”小姐說:“我是潘金蓮,你不是西門慶是誰?”楊登科說:“如果我真是西門慶,一定把你帶走。”小姐說:“真的,說話一定算數喲。”
說著話,楊登科稍一走神,小姐的手就到達了目的地,楊登科就不能自持了,變得有些聽話起來。見楊登科不再抵抗,小姐的膽子越發大了,幾下就解開了他的皮帶。楊登科覺得再不能聽之任之,護住褲頭,說:“小姐,打住打住,我是個廢物,不中用的。”小姐柔聲道:“還廢物,看你好挺拔的。又不貴,才一百元錢的小費。”
一百元真的不貴,何況這個小姐還有幾分可愛。楊登科差點又堅持不住了。但他知道自己是來陪領導和客人的,他們又先進的包廂,如果他們出去了,自己還在裡面快活,豈不惹得他們不高興?這麼一想,楊登科就堅決地坐了起來。小姐感到很失望,卻還是強作歡顏道:“我還沒見過有你這麼意志堅定的男人。”
楊登科於心不忍了,取下掛在衣架上的衣服,從裡面掏出一百元錢,遞到小姐手上。小姐眼睛亮了一下,卻不肯伸手,說:“你這錢我不能要,我還沒有提供服務。”楊登科說:“怎麼沒提供服務?你的手藝挺不錯的。”抓過小姐的手,把錢放進了她的掌心。小姐的頭低下了,轉身出了屋子。
待楊登科幾下換好自己的衣服,正準備出去,小姐又進來了。她按了門後的開關,屋頂亮起一隻稍大一點的燈泡。楊登科這才看見小姐手上還拿著一張紙條,低聲道:“先生你是我幹這行後遇到的惟一的好人。這是我的真實姓名,還有我的手機號碼,今後你還想得起我,就打我手機。”然後將紙條遞到了楊登科手裡。
楊登科低頭一瞧,只見上面寫著丁雨亭三個字,心想多好的名字。楊登科把紙條放進衣兜,對丁雨亭說了聲謝謝,卻見她眼裡盈滿了淚水。楊登科心裡軟了一下,暗想,莫非這個叫丁雨亭的小姐還動了真情不成?
出去後,董志良也剛好做完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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