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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春夏一副驚奇,[你不是還有一堆女朋友?]
[才不!我只和你一個。]多含情多要人感動。
[這多不健康!]春夏嘖嘖搖頭,建議說:[日子還那麼長,就將自己綁得死死,血液會迴圈不良。你最好多交幾個看看,有比較才知道。][小夏!]長腿男簡直氣結。
[啊,我得走了。拜!]春夏站起來,像一隻花蝴蝶般輕快地跳走了。
長腿男被扔在那,一臉錯愕,不敢相信就這麼被扔下。
春夏頭也沒回,擺脫一件礙腳的東西似,一點都不留戀,不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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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約的是學年排名前十名的秀才。
秀才長得白白淨淨,臉上架了一副眼鏡,有書生氣,難得的是沒有書呆樣。
他很規矩,碰也沒有碰春夏的手一下。
[我肚子好餓,我們先先去吃飯好嗎?]約好看電影,時間還早,春夏尚未吃午飯,肚子餓得一齊在鬼叫。
[好啊,我也還沒吃午飯。]秀才點頭。
路邊攤春夏是不吃的。她挑了一下裝潢還過得去的火鍋店。大熱天吹冷氣吃火鍋挺刺激的。秀才看了半天,說:
[我們去吃麵好不好?]
春夏心裡一個喀嚓聲,一根鐵杵不識相地撞了她心胸一下。
麵店沒有冷氣,熱得像火爐一樣,三四個電風扇吊在天花板上東吹西轉,吹得春夏一頭春發像野草隨風四處披散。
秀才仔細研究了牆上的價目表,琢磨了半天,然後鄭重地點了一碗肉燥米粉。
[春夏,你想吃什麼?]很紳仕的轉頭問春夏。
[牛肉麵。]春夏想也不想。
吃著面,熱得滿身汗,春夏臉上的妝都化了。
秀才紳士地付了午飯錢。春夏口渴,要了一杯酸梅汁,秀才臉上閃過一絲遲疑,還是替她付了帳。
到了電影院,春夏理所當然往旁邊一站說:
[你去買票吧,我在這裡等你。]
秀才依然很紳士地為春夏服務;但沒幾秒鐘,他便走回來,表情尷尬,說:
[不好意思,春夏,我身上錢不夠,你……嗯,身上有沒有帶錢?]
春夏二話不說掏出了一張仟元大鈔,也沒讓他難堪。
可那隻不識相的鐵杵狠狠用力地又撞了她胸口一下,撞得她心口凝血瘀青。
$depe看完電影,和秀才說拜拜。春夏看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和布萊德王約六點的。
布萊德長得高、帥,懂得打扮,長得有點像好萊塢某男星,順理成章就取了個英文名字。不過,他來往的那一掛全是些中文霧煞煞的小洋鬼子ABC,講話沒三句就丟出一句you knowq加shit ,饒舌歌背得比唐詩三百首還熟,吃麵包也比啃饅頭還順口。那一掛,耳朵沒打幾個洞就算不入流。
布萊德唸的到底是國內上高中,還沒膽在耳朵打上四五個洞,但脖子、腕上戴得叮叮噹噹。現在流行帶十字架,他在胸前掛了一個純銀的大十字項練,手腕上帶了一串不倫不類的玫瑰念珠加十字表練。
[哪裡買的外套?]一走近,春夏就聞到布萊德身上一陣香氣。那件灰銀的薄外套,穿在他身上十分有型。
[洛夫羅倫的。怎麼樣?不賴吧?]布萊德家裡有點錢,雖不致談得上是紈絝子弟,該玩該花一點不少。
[的確不錯。]春夏稱讚一句。
布萊德的確長得好看有型,身形又好,不僅高,而且比例恰當,很有出賣皮相的本錢。
[衝這一句,請你吃大餐。]布萊德瀟灑地彈一下手指。
他很西方紳士風度地稍攬春夏的腰,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伺候她坐進去。
一進車子,他的手就規矩地放回自己身上,和春夏有一搭沒一搭說笑著,不時且就著後視鏡撥撥頭髮,摸摸下巴衣領。
車子在某觀光飯店門口停下。布萊德在飯店可看得到整個城市夜景的二十多層樓高餐廳訂好位子。
也不過才高中生,卻比二、三十的上班族還要有派頭。
春夏也沒大驚小怪,飯店餐廳什麼的,她跟著鄭旭陽夫婦甚至鄭關昭去多了。
[吃什麼大餐?]她還是問一句。
[海鮮大餐。]布萊德朝她眨眨眼。
進了電梯,布萊德立刻對鏡子左照右看,東摸西撥起來。一會撩他的頭髮,一會整他的衣領,一會又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