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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他就是一碟剩菜，馬特爾利打定主意，他要在凱爾面前，把哈什像潑垃圾一樣把這個混蛋潑出去，這是一種宣告，任何試圖阻擋球隊進步的人都要面臨踢屁股，同時也是一種表示，表示出對球隊核心凱爾的尊重和無可爭議的地位。大學和職業聯賽不同，在校籃球隊，教練有著絕對的權威，踢一個球員只需報備即可，完全的生殺大權。

第二十七章　不歡而散

“凱爾！那個小人就應該狠狠地揍他，讓他見識我的厲害。”史密夫憤憤然。

“然後呢？”

“然後他會在醫院裡躺著。”

“再然後你就會被開除出校籃球隊，這是個不大不小的驚喜。”凱爾毫不客氣地點出問題關鍵。

“好吧！算他走運。”史密夫楞了楞，吶吶道。

“我想應該是你走運才對，科懷先生，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見鬼。”

另一邊的哈什正低眉順眼地接受副教練亨利的訓斥。

“你覺得現在還有挽回的餘地嗎？你說了這些愚蠢的話，你得到了什麼？快感？舒暢感？還是呈口舌之利？事實上什麼都沒有！你收穫了麻煩，你失去馬特爾利的信任，你從此被隊友懷疑，這簡直就是蠢得無可救藥。現在知道後果嚴重了？那麼你一早幹嘛去了？”亨利恨其不爭，聲音嚴厲非常。“你現在告訴我全部過程，任何一點都別漏掉，這次我可以幫你，但是我希望你努力提高，記住！只有球場上表現能為你帶來好處，你好自為之。”

“是的！先生，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哈什低頭應著，臉上不動聲色，內心卻是狂喜不已，狂風暴雨已經過去，他開始闡述這整件事的經過。

亨利之所以要幫哈什，是因為這孩子聽話，乖巧，也非常有天賦。除此之外，事關凱爾，這讓他心氣很不順，在他的認知裡，凱爾才是那根攪屎棍，凱爾才是罪魁禍首，自從凱爾進學以來，一切事情發生都和其有牽連，這足以說明問題。至於能不能真的讓哈什留隊？這在亨利眼裡根本就不是問題，憑他副教練的地位，幫忙說項說項，應該問題不大，再加上他和馬特爾利相識十年，感情還是非常深厚的，他相信就這點小事，馬特爾利不會駁自己這個面子。而且哈什的描述中得知，也沒打起來，只是發生口角，這事可大可小，在他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凱爾的實力在校籃球隊是公認的強，而且訓練非常刻苦，亨利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但是其人品和做人他不敢苟同。自從凱爾進校以來，其留給亨利的印象除了霸道，狂妄，自大等等負面影響，還專門喜歡和他作對，不管有意的還是間接的，比如首發陣容問題，後來他從馬特爾利那裡知道，安排史密夫上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凱爾，比如擅自篡改戰術，比如整個校隊唯一配備球童的球員等等，這在他看來是不可接受的。亨利是個嚴謹的保守派，古板且固執，他對每一個人的定位作出非常嚴格的劃分，如他自己，他的工作是輔佐主教練馬特爾利完成更多的訓練任務，他從來不越權，去指手劃腳制定戰術之類的活，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主教練馬特爾利辦公室，亨利正喝著咖啡，笑眯眯地和馬特爾利閒聊著。

“聽說美爾斯蘭昨天回來了？”這是馬特爾利的孫女。

“是的！還帶了兩個孩子，他們很可愛。”

“你當初就不該反對她和拉文迪在一起，現在看來，她做了個正確的選擇。”

“或許吧。”

“你依然這麼固執。”

“你也一樣。”

亨利感覺前戲差不多了，遂轉移話題。“隊裡的小夥子訓練得怎麼樣了？明天就要到匹茲堡大學對挑戰黑豹隊，你想到了什麼對策？”

“匹茲堡黑豹隊強點是內線，大前鋒克里斯·塔夫特，身體強壯且有對抗，中投很穩，他身高比凱利高了足足有3英寸，我怕凱利對付不了他，我想讓史密夫主防，至於對策，我們的凱爾可不是吃素的，突破造造殺傷或者分球都是不錯的選擇。我們整體實力比他們強，勝利屬於我們的，這毫無疑問。”馬特爾利有這個自信，完全源自凱爾上一場的精彩表現，球隊展現的整體實力讓他踏實。

“嗯哼，突破分球，拉開空間，三分球將是我們贏球的關鍵。”亨利隱晦地點了點，哈什可是很擅長三分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場比賽，我們不容有失，隊員們的訓練還好吧！聽說出了一點小問題？”亨利是哈什來報告事情始末，這個訊息這段時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