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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與他們串聯、溝通,同時也從周遭的肢體語言看到回應。每一列的座位上,都有好幾個人聽得身體前傾,眼裡閃動光芒。當我侃侃而談時,他們頻頻點頭。當然我也可以看到少數無法串聯起來的人,雙臂抱在胸前,下巴微揚,似乎在說:“嗯,等我親眼見了,我就會相信。”令人遺憾的是,是些好嘲諷的犬儒主義者,即使是機會正面對著他,也視而不見。
那一次會議我做的,就是要刻意闡明,什麼事會發生,什麼事不會發生。
這就是一名領導者必須做的:給予部屬一個遠景,進而激勵他們付出最多、最好的。
我堅定地告訴他們,再過一段時間克利夫蘭將會是該區的第一名。沒錯,第一名。我預計我們的成功會是驚人壯觀的,有一天一定會有一本書把這裡的故事記錄下來。
後來聽說我當時所描繪的遠景,令許多人非常震驚,認為我一定是瘋了,就如同他們其中一人告訴華爾街日報的:“我們以為他是嗑了藥或是腦筋‘秀逗’了。”
不到6 個月,我的第一個預測實現了;一年半後,記者兼作家大衛·朵西(David Dorsey)就開始進行撰寫一本有關克利夫蘭銷售區的書,名之為《原力》(The Force)。
第二章 重新出發──求勝的意志對我來說,人類的生存依賴兩種獨特的高潮:性及勝利。依賴“性”
高潮,是為了很明顯的理由;而必須依賴“勝利”,則是因為那種令人戰慄的感覺會確使我們持續挺進、獵尋、搜尋、戰鬥、耕耘、創新(以及銷售影印機)。
我在克利夫蘭也曾犯下許多錯誤——不過召開那場第一次的會議絕不是錯誤之一。那次的會議立即改變了整個氣氛。
參與那次會議的大部分人,大概都已經忘記什麼是“方向與目標”,而我所做的,其實也沒有什麼複雜與神妙之處,只是告訴他們,我們一定會賣更多的影印機、印製系統,更多其他施樂的產品,也會賣得比其他的區域多。
我告訴他們這個目標是可以達到的,事實上,這些都是穩當的買賣,同時我也會在他們身旁、盡我所能地協助他們。
所幸我對克利夫蘭的信心,也不是隻依靠我那種搖滾樂迷的樂觀天性。
之前在明尼亞波里的18 個月中,我帶領的業務團隊打破了該辦公室的所有紀錄;而1987 年,我是全美第一的地區銷售經理。
明尼蘇是個潛力十足的市場,首府明尼亞波里/聖保羅(MinneapolisSt。Paul)雙子城更是提供了豐沛的商機,但激烈的競爭,要求了從業人員更高的工作品質;即使是打棒球,那裡都是大聯盟技藝最高超的一區。在那裡的歷練及成功經驗,使我有十足的信心可以掌握克利夫蘭的挑戰,另外就某些方面來說,我接下克利夫蘭地區經理的工作,可以說是施樂一次預先的安排,因為施樂將原有的地區銷售經理裁撤,將其功能轉併入地區經理的工作,原本銷售經理必須向高一層的地區經理報告,並由地區經理直接監管所有客戶的服務,以及負責所有的成敗。但是這種雙層管理有好處也有壞處,施樂在最終考慮後仍覺得這樣劃分太過繁瑣,因此決定將這兩個職位結合在一起。
就我而言,我猜想對一些經驗並非十分老到的主管也相同,有個人在背後支援是很重要的。它讓我有機會在獨當一面之前,先適應成為一個優秀地區所需的各項挑戰,並且在遇上麻煩時,有人可以協助。
負面的判決在明尼蘇達大約6 個月後,湯姆·史都華(Tom Stuart)成為我的地區經理。湯姆可說是我這一生重要的良師益友之一。他總是鼓勵我,並深信我具有潛力,甚至冒了個大風險,推薦我晉升到克利夫蘭。雖然我在明尼蘇達表現良好,但是如果研究我之前的各項紀錄,其他經理人一定會認為明尼蘇達的驚人紀錄只是僥倖。
在哥倫布(我在施樂第一個工作地點)時,我就曾錯過三次晉升為管理階層的機會。施樂有一套類似陪審團的面試過程,用以評估、篩選有潛力的管理者。我曾被選去面試過幾次,但每次回來的“判決”都是負面的。更糟的是,每次審查團三名經理人的判決都很一致——連一張贊同票都沒有。第三次被拒絕後,審查團中的一位成員將我帶到一旁,真誠地告訴我,有人天生就是不適合做主管,而我碰巧就是那種人。
我對這樣的評論結果非常的生氣,也悶悶不樂了好幾天。不過最後,我做了件聰明的事:找了我父親,請他給我建議。
他聽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