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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寒含情脈脈地盯了我半天,媚眼如絲眼波流轉,我頓覺不自在,開玩笑說:“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吃了。”她趕忙收起眼神,笑嘻嘻地說:“熊哥早些休息,店鋪上有大一堆事務等你明天處理呢。”我心下感動,努了努嘴應道:“雁翎若有你這般體貼,我熊奇也算知足了。”死妮子小臉又是一陣桃紅,羞澀地說:“我哪比得上嫂子呀。”
窮大學生創業發財記…血戰到底 第19章
我將破奧拓停在小區樓底,折身走進社群超市。我經常深更半夜下樓買菸,和老闆漸漸熟絡,每次走進店裡,她也不問我買啥,直接從櫃子裡摸一包嬌子。她知道我從不買菸以外的任何產品。這次她依然摸出一包嬌子,笑呵呵的,等著我付錢。我抽出一張“青蛙皮”,指著收銀臺後面的一排食品說:“來兩塊德芙巧克力。”她表情驚訝,大概不信我吃巧克力。我又補充道:“我不吃,我給老婆買。”她一下就笑了。雁翎不喜歡零雜食品,唯獨對巧克力情有獨鍾。去年她搬進小區和我同住,有天深夜嘴巴發癢,叫我下樓給她買巧克力。我看時間很晚,當即一口拒絕,說半夜三更,吃零食傷身。她嘟了嘟嘴,從此她再也沒提過。雁翎說得對,我不懂什麼叫浪漫,大大咧咧的,從不注重細節。有時我幫她洗一隻蘋果,她都會高興得要命。楊偉兩口子就不同,表面上張旭主內他主外,事實上卻不是如此,楊偉包攬了除煮飯以外的所有家務活,將張旭服侍得像個皇后。
我將巧克力扔到桌上,雁翎像貓嗅著腥,一把搶過去,問我在哪裡買的。我說在路上撿的,知道你喜歡就帶回家了。她猛然摟住我脖子,說老公你太好了。我頓覺自慚形穢,半小時前在川師南大門,張小寒冷不丁親了我一口。其實雁翎沒啥不好,只因我情緒低落,無端顯露惆悵,張小寒就認為我寂寞缺愛。
我和雁翎的床頭話又多了起來,她喜歡聽我的過去,尤其是童年。我鄭重其事地告訴她,五歲時脫過鄰家女孩的褲子。她媚笑著對我施以拳腳,力道輕柔,像是在瘙癢,說原來色狼就是這樣練成的。簡陋的出租房又多了歡聲笑語,提及置辦新房一事,雁翎十分通情達理,說我倆獨立生活,買在三環路上也行,購房只是在長輩面前做做面子,媽老漢的百萬家產,最終還不都是我的。
週末我陪雁翎看望準岳母,自上次賭氣擱筷一別,這是第二次正式拜訪。雁翎一直在她父母面前說我好話,要多能幹有多能幹,品行要多好有多好,除了抽菸不嫖不賭。說到善良,小時候我連螞蟻都不忍踩,長大後每次路過鹽市口,都要朝乞丐的破碗裡丟兩枚硬幣。說到為人,鐵桿兄弟一大幫,又都身居要職,關鍵時刻該處手時能出手。說到能力,上通天文下曉地理,除了研究原子彈,其餘行業皆可牛刀一試。雁翎每次回新南門老家,為我窮盡讚美之詞,我卻不知好歹,從未提出看看老兩口的想法。我從不覺得慚愧,我認為這是她應該做的,誰讓葛朗臺準岳父,初次見面就給我一副市儈嘴臉。我就是這麼一個人,李卓常說我不通人情世故,對自己要求不高,要求別人倒是特嚴。
數月未曾謀面,準岳父母變客氣了,這次我沒買茅臺酒和蜂王漿,只在水果攤上買了五斤泰國香蕉。禮輕情意重嘛,老兩口還真開心了,準岳母倒茶準岳父遞煙,搞得跟省長慰問一樣。記得初入宅門,我感覺自己不是雁翎未婚夫,而是剛從郫縣看守所出來的嫌疑犯,尤其是準岳父,他那架勢堪比酷刑逼供。這次如此客氣,我反倒坐立不安。
雁翎在廚房幫忙洗菜,我也湊熱鬧,死妮子就說:“做你該做的去,把垃圾倒了。”我笑嘻嘻的,道了聲“遵命”,轉身收拾垃圾就往樓下跑。回來時雁翎和準岳母臉都笑爛了,我估摸兩人私下議論什麼,心想日後就是一家人了,家庭和諧尤為重要。雁翎是獨生女,真嫁給我了,老兩口還需我照顧。如此想著心下釋然,中午和準岳父喝了兩杯瀘州老窖。他是有名的三杯倒,兩杯到位就廢話連篇,在我面前牛烘烘的,說老子當年如何如何。準岳父當年的確厲害,聽雁翎講準岳父年輕時在紡紗廠上班,為了追財務室的準岳母,忍痛花兩個月工資買來一把吉他,刻苦練習半年,彈下一首曲目,每晚九點坐在準岳母窗下深情彈唱。雁翎講起他倆的愛情故事,我滿腹狐疑:“準岳母沒其他男人追嗎?”雁翎說:“那個年代哪有現在這樣隨便。”我若有所悟,雁翎卻刷地紅下臉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窮大學生創業發財記…血戰到底 24
下午李卓來電,神神秘秘地說:“兄弟,我要走了。”我問他:“去哪裡。”他淡然應道:“離開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