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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塔的聲音傳來,果然在密謀,我貼耳傾聽。
“前皇與先祖定下的一道聖旨不會騷擾夜山的世世代代,可夜山向平原擴張的意圖已經威脅到他們,當今皇上也早有收掉夜山的意思,八年前大王的登基之亂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們藉著悼念的藉口闖上夜山,若不是我們用囚犯作誘,夜山早就沒了!所以,這次我們必須先發制人,讓皇上不敢再侵犯我們夜山。”千佐塔說道。
怪不得當年流玉會被抓來地牢,他肯定是要替他的父皇剷平夜山。
夜山居然和皇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婆婆,是朝廷和夜山斗爭中被作為誘餌的犧牲品,我大概可以猜出我曾認為身份不普通的囚犯多數是朝廷的一些官員家眷……
突然,我似乎知道了困惑我十四年之久的真相,婆婆、地牢、囚犯、獄卒……一瞬間重疊錯亂的畫面全部朝我襲來,我身子有些隱隱發顫,只能靠在門口繼續聽他們的談話。
“話雖不錯,可索木朗行事一向謹慎,這一次要不是嬌龍突然出現,他也不會方寸大亂,草率暴露自己的。”赤衣叔冷冷地說道。
原來索木朗是皇家派來夜山的奸細,那朗月呢?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索木朗想把女兒作為一枚棋子安排在我身邊,我便遂了他的心願,只是我沒想到他會那麼著急對龍兒下手。”是夜鎖略顯氣力不足的聲音。
“萬事皆輸情,就如嬌龍所說,朗月太愛大王,嬌龍本也是索木朗無意中一箭射到的棋子,可惜他輸就輸在太疼女兒,朗月想為那十六字批言而除掉嬌龍是必然的!”赤衣叔說道。
為十六字批言除我?
難道那批言中還有我存在嗎?
“大王的十六字批言只有甚少人知道,朗月怎麼會……”
“千佐塔,你忘了有次索木朗打獵經過那片森林,碑文就刻在那,當時我們正商量事情,索木朗看到那塊碑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後來紫衣打趣地問他那天去過哪裡,他為了掩飾竟然說從未出去過。從那以後,我們才對索木朗起疑……”
“赤衣的謀略與謹慎果然是天下難尋,千佐塔佩服!”
第四章:風起雲湧(4)
“大王,接下來該怎麼做?”赤衣問道。
只聽夜鎖頓了頓說道:“朗月感情用事,行事作為不在我們掌控中,既然這樣,我裝病給她看,讓她知道唯有宮中解藥能解此毒,如此一來,她向朝廷求救,朝廷必有行動,我們正好可以反擊當今皇上。”
“大王心思縝密,英明果斷,屬下自愧不如!”赤衣叔和千佐塔雙雙說道,接著傳來的像是下跪的聲音。
他們居然想用朗月對夜鎖的愛去反擊朝廷,那朗月的愛不就成了一個可悲的笑話了嗎?
雖然我不知道朗月為什麼僅憑一個十六字批言殺我,但她的愛卻是沒人可以懷疑的。
利用一份愛來成全陰謀這不是太過殘忍了嗎……
我現在終於懂得為什麼夜鎖在酒宴上抱住朗月的那一剎那眼底流過無奈,原來他根本就不愛朗月!
“砰——”
()
正想著,竟沒發覺水盆已經從我手中滑落下去。
門被開啟了,赤衣叔一臉複雜地看著我:“你可以當什麼都沒有聽到,你心性善良、單純……”
“我聽到了。”我語氣不帶任何感情Se彩地打斷了他的話。
“嬌龍……”赤衣叔緊皺起眉。
“赤衣、千佐塔,你們先出去。”夜鎖半坐在床上,平靜地看著站在門口的我,沒顯一絲驚慌,反倒很坦然,赤衣叔與千佐塔向他跪拜了一下,便退了出去。
水盆中的水灑了一地,我踩著水慢慢走到床前,揚起手狠狠地甩給他一個巴掌,他也毫不退避地接受了。
我冷冷地說道:“這一巴掌是我為婆婆和無辜死去的囚犯們打的!因為你的身份是夜山大王。”
“啪!”我又打他一記,他還是沒躲。
“這一巴掌我是為愛情打的,因為你的身份是朗月的夫君,我看不起你這種隨便利用愛情的下三濫!”
“打夠了?”他默然地說道。
我放下手,說道:“嗯,你可以殺我了。”
“理由呢?”他挑眉一笑。
“你不是一直想殺我嗎?朗月為十六字批言殺我,你也一樣!更何況剛才我竊聽了那麼重要的機密。”我冷靜地分析,他眼裡閃過一絲驚愕,我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沒錯,那十六字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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