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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芝皓點頭,揮手示意敏蕊上飯菜。
等下人都退下去以後,他垂頭,讓自己的唇在唐菁月的唇上觸了觸。
被打擾的唐菁月抿了抿嘴,伸出舌尖舔舔唇瓣,然後腦袋偏準了些許,未醒。
唐菁月畏寒,屋子裡面暖烘烘的。敏蕊見主子睡著,又給主子蓋上棉褥子,所以此時唐菁月因為烘烘的熱而臉蛋紅撲撲。
這模樣實在討人喜歡。景芝皓在周圍看了看,最後將腰間的青玉佩摘下,抬手慢慢的往唐菁月的臉蛋跟前湊。
他是習武之人,身體熱火,而這玉佩尚未褪去屋外夜涼,所以正沁涼的適宜。
本想將玉佩直接貼上月兒的紅臉蛋。但又一想驚到了怎麼辦。
瞥了瞥屋內四周,見得敏蕊和敏枝、夏蓮都不在,於是景芝皓將玉佩貼在了自己的唇上。不消片刻,玉佩暖了,他的唇卻涼了。
趁此時機,再次觸上月兒的唇。
唐菁月正睡得有些燥熱,神智昏沉,感到唇上涼意,便不由得張嘴探出舌尖。
軟軟的,涼涼的。
舌尖像是畫筆,將這涼軟的東西描繪過一番。
什麼?
被月兒這般勾引,阿皓真是忍得辛苦。但是自己選得法子,流著淚也要享受完。
唐菁月用舌尖將阿皓的唇瓣舔暖了,覺得沒意思了,於是想要縮回去。而景芝皓卻終於沒忍住的想要與之糾纏。
哪料,許是他太過火辣性感,so—hot,唐菁月覺得熱,嫌棄的嚶嚀一聲,別開頭,睡得眉頭直皺。
見此,景芝皓桑心的不敢造次了。
坐直身子,伸出手在唐菁月放在身前的手背上輕輕拍打。
一下又一下,不像是叫人,倒更像是在哄寶寶睡覺。
敏蕊進屋看到這一幕,差點給跪了。王爺,您是把主子當稀世珍寶,害怕她醒來就會碎了嗎?
躡手躡腳的下人們將飯菜端上桌,儘量不發出聲音。而唐菁月也不是睡死了的,被阿皓拍著,一點一點也就醒過來。
起來先舔舔唇,總感覺剛才夢裡吃過了什麼。
看得阿皓唇角微揚。
唐菁月被阿皓握住手,懶洋洋的坐起身子後,卻又一斜,沒骨頭的靠在阿皓的懷裡:“恩,什麼時候來的?”
許是剛睡醒很迷糊,說話的聲音嫩嫩的,還帶著迷茫不解的傻乎乎。
聽得景芝皓心跳咚咚,跟養女兒似的。
“剛來。”他說。
見唐菁月一定是燥熱的難受,景芝皓將蓋在她身上的褥子拿開,接過敏蕊遞來的溼潤葛巾,給她擦了擦耳後脖頸。
真像是貓兒在懷裡撒嬌,黏糊糊的讓人捨不得離開。
月兒老佛爺被伺候的很舒心,嚶嚶直說:“好舒服。”
樂得阿皓無奈笑著將葛巾遞還給敏蕊以後,將月兒摟在懷裡,下巴磕在月兒的頭頂,親暱的磨蹭著。
“你呀,就是個貓兒。”
“不喜歡貓,我是狗。”
黑線:“哪有人說自己是狗的。”
蒙呼呼的月兒笑了兩下:“汪。”
唉。
景芝皓抱著自己的愛犬,順毛。
腦袋在阿皓的懷裡又蹭了兩下,撒了會兒起床嬌後,唐菁月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見飯菜已經端上,推著阿皓下榻:“用飯吧,這麼晚了。”
“我不是說過不用等我用膳嗎,怎麼不先吃?”景芝皓扶著她從榻上下來。
“我也是沒胃口,等你也就等了。”
兩人在桌前坐下。
盛湯,佈菜。
也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給景芝皓說了今天到沈府遇到楊涵的事情以後,唐菁月又說請到了吳老祖。
“給晴音看過以後,我想帶他進宮給那小兒看看。”
“好。”
唐菁月所說的小兒自然指的是假皇帝。假皇帝體內的蠱蟲未解,成為讓人無法控制的炮竹。吳老祖如果能有法解開,自然再好不過。
見阿皓並無排斥,唐菁月又道:“另外,我還想讓吳老祖給宏兒也看一看。畢竟屍骨儲存不易,看他有沒有法子能將宏兒保護得更好一些。”
目前,景天宏的屍體被冰凍著。此時恰逢秋冬,冰凍有利,但如果拖到來年春夏,那屍首保護得再好也終會變形。
人死最在意的便是屍首儲存,古往今來,多少人在意死後封棺存香,意使容顏